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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辈子,其实就是个不断拿起,又不断放下的过程。
一一座右铭
文字不知道什么时候入住我的心房,成了我心灵的伴侣。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文字成了我的知己,不再找人诉说。
谁不希望得到理解?
坦然面对,现实客观存在,正视自己的缺点,踏实生活。
思想随之回来,似乎有了自己,不再糊糊涂涂寻找寄托。
人啊,如果不曾经历风霜雨雪,哪知道自己是否撑得起坚强?如果不是历经生死,哪知道生命可贵?
人生苦短,成长在于苦难煎熬、在于困苦不堪的逆境中懂了生活的艰辛与艰难。
一瞬间,现实必须面前,没得异想天开,没得退缩,碰上什么就得解决什么,生活就是这样,油盐米醋啥滋味?尝了,该懂了吧?
人生百味。吃腻了来点醋当调料很是爽口,若是没有一点鱼肉入口,醋这滋味就难咽了,伤胃。
生活在于油盐米醋 、鱼肉之间。适当吃一点肉,加一点油盐米醋,滋味就来了。
生活是一个过程,日子总会过去。
经历丰富人生。
路走过了,大半辈子不短的日子,成熟稳重了吗?
不,我不想成熟老成,我是娇娇娘子漫步庭院花间,我脸带微笑仰望蓝天白云美好,似乎淡忘曾经的苦难。
一切苦难都能淡忘吗?
也不是这么说。
忘记那些复杂的东西,忘记那些不想经历过的沧桑与苦涩。
我重新来过,好吗?
我依旧纯真、朴实无华 ,可以吗?
我真诚待人,仍然憨厚老实,行吗?
可以的,我就这个样子让自己喜欢,我就淡淡一笑爱我所爱自娱自乐每一天。
生活费呢?
为什么要对金钱在乎呢?
房子有了,车子有了,摩托车也有,闲时踩着单车可以潇洒小路上……
我想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脱离世俗、淡化辛涩。
我可以拖着长裙欣赏庭院花草,踮起脚尖,翘起头看看白云飘飘洒洒,雨后的天空滤过的清新,蓝的更蓝,白的更白,青的更嫩,更招摇。
人啊,简单不好吗?
蠢蠢的不当回事,保持纯朴,做回自我 ,不好吗?
不再为谁拼个未来。
儿女大了,他们自己出去看世界了。
我呢?还要瞎操心什么呢?我还能有多少日子牵挂?
我又能帮得上他们什么呢?
老的思想、执着古板又难缠,谁喜欢呢?
我笑了。
假日下午,先生坐在沙发上翻翻纸牌,我在坐在侧面沙发点点文字,两个人各有各的事做,就是这样的简单,无牵无挂。
女儿回家问我,她爸如今怎样?
我道,整天不出门,除了做午餐,自个儿去午休,醒来就坐在沙发上自个儿耍纸牌,两个月前种的菜地他倒忘个一干二净,草也没顾上,菜也没摘回家,连续的雨天,他待在家没发毛还真难得。
女儿笑着回应我:
“这样自个儿能动手做饭,拿了纸牌能玩出趣味,自个儿会吃也会好好睡觉,啥事不忧不烦,什么都不想,他想怎样就怎样。”
的确是这样的,对于一个动过两次开颅手术的人还有什么奢求呢?
他整天就呆在家不出门,他不把吃的当回事,我要减肥都没能他自然瘦得快。
先生有自理能力,自己会玩纸牌,点开手机看“学习党强国”,就算没什么爱好,开个电视听音乐台歌手唱歌,看新闻台两岸问题,等我回家一起吃饭,叫嚷嚷:
“诗人、歌女、舞女吃饭啰!”
我就站在他面前,或者已经拿了碗筷坐下来吃饭,可他就喜欢大声叫嚷嚷:“诗人、歌女、舞女,吃饭啰!”
我不回应他,他立正站好:“一请诗人、歌女、舞女;二请诗人、歌女、舞女……”
“我已经在吃了!”
我不得不停下来回应一声,我就在吃饭,不请自到。他一开口就这样大张旗鼓,我又能如何呢?
现实就这样的一个人,人虽救活了后遗症难以避免,我得认的,接受他的残疾。
“够好了!”
女儿称赞道。
昨天让他拿四楼的被子到二楼晒太阳,晚上收起。
他回我说:
“下个星期气温下降,正用得上。”
五月天,他不收起棉被就等着天气凉了?
他就这意思。
每一个晚上的新闻、天气预报他都关注着,哪天下雨他倒说得头头是道。
一个天天呆在家的人关注新闻、天气预报有啥用?
他想怎样就怎样,任由电视播放。每天不是看新闻就是看两岸关系,我看连续剧则是浪费电费了,他有时候不让我看,有时候则关了电视,你说不看的。
我说不看的就是反复播放的新闻,而他见我看连续剧就不爽,他随即按了开关:
“你可以照看,电费在我卡里扣的,不花你的钱。”
这话他经常说,若是他玩着纸牌电视新闻、歌曲播放着,他没有当是他的钱没了,我若是看着浪费电随手关了电视,他继续玩他的纸牌,也没当回事。
一张长沙发、一付纸牌够他消磨时间。
今晚下雨我没有出去运动。
“我晒了被子了,你把大大的袋子拿出来,我今晚装被子。”
他呀,我说的话他听进去的,被子晒太阳了,不用留着被子等气温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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