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坊爱情

作者: 鱼儿君 | 来源:发表于2018-12-29 11:10 被阅读95次
牌坊爱情

潮州,牌坊街尾,一个名为“思琪店”的旗袍店老板娘,一个传统旗袍改良婚纱的大订单,一个上门的故人,牵扯一段往事……能否,再续前缘?

文/鱼儿君

1

潮州,位于广东东部与福建接壤,一个不知能算上几线的小城,不算知名。

潮州市湘桥区太平路663号,也更无人知,但若说出它的另外一个名字——牌坊街,人们也许会感叹一句:“哦,牌坊街啊,我听过。”

“姑娘,这旗袍怎么卖?”

陈思琪刚送走一个客人又赶忙回步为大姐服务,介绍旗袍质地,花色,款式和价格区间,话语熟稔,微笑得体,举止从容。

旗袍店忙了一天,夜里不开,傍晚关门。

“阿琪啊,关店了。”

“是啊,夜里没什么客人。”

她用地道的潮州话回着,打包了一份牛肉丸,拐入小巷回到自己的住处。

牌坊街的商户都知道在街尾有个眉眼弯弯,星眸璀璨的清秀旗袍店老板娘,她的无名指常年戴着戒指却不曾有人见过她的先生。

陈思琪回家打开电脑,她的淘宝店上,消息框闪烁,最底的是凌晨发来的一个买家消息,好大的一个订单!她不由心生雀跃,眼角都上扬几分。

旗袍婚纱,价格不菲,当然也是物有所值。至少她这家旗袍店绝对是良心店铺。之后的个把月,陈思琪都在为这笔单忙活着,选材设计和工艺把关皆亲力亲为。除了为人民币发电外,大底是每个女孩都有的一种婚纱情节,面对这笔特殊订单,陈思琪由衷地希望穿上它的女孩能够成为最美的新娘,能够分得这世间幸福的一杯羹。

看着挂在店铺里那吸睛的一抹盛红,传统的盘扣立领,笔直的肩线,喇叭式钟形袖,束腰设计下的红纱与丝绸相叠的盛大裙摆,缀以金丝刺绣的花纹,古典,优雅,清丽,将东方女性的柔与刚化为一体,引得路人驻足橱窗,不少顾客上门,陈思琪很是满意。

“亲,婚纱制好了,请您确认地址,尽快为您发货。”陈思琪看那地址倒也是潮州本地的。心里嘀咕怎么会想找一个旗袍店做婚纱呢,难道她的店已经那么知名了吗?

买家回复:“谢谢,但我想上门来取。”

几天后,店铺门前的风铃一响,陈思琪一抬头,只觉得那人就像是被风吹来的一样。

【2】

进店的是一个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身姿挺拔,皮鞋锃亮,斯文面孔上架着一副斯文眼镜。

她看着他,男人也打量着她,一件淡色的无袖小领旗袍,勾勒着圆润肩角和纤长的脖颈线条。妆容很淡,玛瑙红的唇色很衬陈思琪的气质。唯有那故意低梳微绾的发髻有了所谓“老板娘”的风韵。也看到了无名指上的钻戒,道并没有流露什么情绪。

陈思琪只以为自己瞎了眼,三秒后她确认了她没瞎,这个人是陈思齐。

陈思琪是土生土长的朝州人,1990年她来到这个世界,此后就在这座小城读书生活,准备18年后通过参加高考离开朝州去到外面的天地。同广大中国学子一样,在学习生活里苦中作乐,日复一日。

2005年,潮州多搬来了一户人家,彼时刚上高一的陈思琪班级里来了一个转学生。

“这是我们班的新同学。”班主任领着男孩进来,班级里五十几个人的目光齐刷刷射向了他。

陈思琪看着讲台上的人,身材瘦高,气质清冷。正要听听他的自我介绍,男孩转身在黑板上写下:陈思齐三个字,他还未开口,下面就炸成了一锅:

“陈思齐,我们班又来了个陈思齐!”

“他们该不会是兄妹吧!”

“喂,陈思琪,你哥来了……”

……

这个名字成功引起了陈思琪的注意。

从最初对转学生的好奇过去后,陈思齐成功成了班级的一员,而且大家渐渐发现这个转学生不是一般人,他就是一匹把学校那些学霸拉下神坛并且把他们狠狠甩在后面的黑马,传说中的学神。此后但凡是红色榜单或者荣誉表彰准少不了陈思齐三个字,一度是潮州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高中生涯,蹭着陈思齐这个“哥哥”,陈思琪的学习成绩也从渐渐从后面爬了上来,稳在了年段前三十。

2016年,距离2008年高考过去了六年,亦是他们不曾联系的六年。

歌词唱的真准,没有一点点防备,他就这样出现。

陈思琪面上挂着微笑,心里却五味杂陈,幸好今天涂了一点桃红色眼影,没人能观察到红了一些的眼角,她正要说点什么,却听到:

“陈小姐,您好。”

陈小姐……多么礼貌客套,也该是如此。她于是回道:

“您好,陈先生。”

这番问话后,二人静静地沉默了一会儿。

“陈先生,您是来?”

陈思齐走向橱窗,“我是来取婚纱的。”

他买的婚纱?他要结婚了?惊讶之余心底已经泛起了莫名的酸。

可她还是微笑道:“您仔细检查一下,没问题的话,我帮你打包起来。”

陈思齐插在口袋的右手拿出来推了一下眼镜,又抬手看了眼表,玻璃镜片反射出的光辉让店里亮了一道彩虹,

“不急,这个点陈小姐的店也该关门了吧。我很久没有来牌坊街了,不如陈小姐尽地主之谊带我走走。”

“好。”她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这样的陈思齐让她有些陌生和不安。

【3】

清末,南洋建筑骑楼风格引入潮州,因此牌坊街的两旁是清一色的骑楼式商业街,陈思琪的旗袍店也是其中之一。关好店门,外面已然是傍晚的光景。一座座牌坊在火烧的天空下孤独地诉说着潮州乡贤们昔日的荣耀,走过每一个牌坊便是走过了每一个家族的兴衰历程。

牌坊街的客流量很大,到了傍晚也还有许多游客,但比起白天算是少了很多人了,二人走到街上还不过几步已经收获了不少注目,毕竟俊男靓女的搭配让人赏心悦目,特别是认识陈思琪的老商户,

“阿琪啊,你老公啊?”

虽然陈思齐不是潮州人,但在潮州待了三年,陈思琪想他还是听的懂的,这话真是让人有点尴尬,连连回道:“阿伯,你误会了,不是不是。”再偷瞄陈思齐的脸色,竟发现他的嘴角有要上扬的趋势,但他把头一偏,她便看不到了。

想尽快摆脱这样的乌龙,陈思琪把他带入了一家店,好像要把人藏起来一样,但又不想显得太心虚,便说:

“那个,鸭母捻,你好久没吃了吧。”

“嗯。”

鸭母捻,其实就是一种甜汤,潮州的特色美食。里面放着白白糯糯包了花生芝麻的小团子,但在陈思琪的记忆里可有分量。

最初接近陈思齐的时候,陈思琪可没少花费心思。

谁让他要和她名字叫起来一样,谁让他成绩那么好,谁让他明明和她回家同路却从不主动和她说话。虽然他也不怎么和其他人说话,一度被封为“冰山男神”。出于少女奇怪的好胜心亦或者是荷尔蒙分泌的影响,陈思琪便有了既然他引起了她的注意,那么她也一定要引起他的注意这样的奇怪逻辑。

一天,陈思齐的自行车坏了,推着车回家。陈思琪就称自己的轮胎没气了,非要和陈思齐一起走。路过牌坊街的时候,她突然有了个绝顶聪明的想法,陈思齐是外地人,刚来不久,还没有吃过潮州美食吧,她就不信凭着潮州小吃的盛名还收买不了他的胃。

在陈思琪的花言巧语下,陈思齐和她进了牌坊街。2005年的牌坊街和现在可是大不同,当时的它破旧式微,人从底下走都要祈祷不要掉下什么砸到脑袋。所以当时的小吃是在牌坊街附近的小巷里,香味或是从哪辆三轮推车或是从哪个拐角散发来。

十六岁的陈思齐品尝了手打牛肉丸,阿姆咸水粿,胡荣泉春卷,腐乳饼等都是很客气的夸赞。唯有吃到鸭母捻的时候,多点了一碗。一句“这个还不错”,陈思琪就连着给他带了一个学期,有时二人也相约去小店里吃。那时候坐着的是红色塑料椅,老板端上来可能还有磕碰掉的瓷碗盛着热腾腾的甜汤。

“牌坊街变化很大啊,我记得是从2006年开始翻修的吧。”

“是啊,那年我们高二,我记得是4月份开始修的,现在全长1948米。”

这话一说出,陈思琪暗骂自己唐突,怎么又扯到过去。也不怪她脱口而出,高二那年,四月份的时候发生的事她记得太清楚了。学校那次的春游活动中,陈思琪有幸经历了一次男生为了争夺他而打架的戏码。陈思齐就是其中之一。陈思齐学习好,又寡言,免不了给人一种温润的文人印象,但通过那次,陈思琪明白了任何男生在维护自己“所有物”的时候都是一头雄狮。

也是那一次,两个人都明白了他们不可能再是单纯的“兄妹”情谊。

“1948米,”陈思齐低声念了一遍,又说:“陈小姐,1948年发生了哪些历史事件呢?”

不敢看陈思齐玩味的眼神,她把目光飘向别处,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要和她一起怀旧么?这是他们从前学习历史的时候经常玩的小游戏。

而这样的游戏陈思琪很少输,她的历史很好:“1948年,民国37年,三大战役爆发,以色列成立,伦敦奥运会举办。”

“不错啊,陈小姐的历史水平和当初一样。”

“哪里,哪里。”不知道是不是她耳朵的错觉,听到“当初”二字好像被咬的很重。

服务员来上汤,“来来来,两碗鸭母捻来喽!”

陈思齐低头舀了一匙,再抬头,眼镜上蒙了一层雾气。

她才感慨着陈思齐依然如此,可手却比陈思琪更有想法,直到摘下陈思齐眼镜的那一刻,陈思琪才知道自己又干了蠢事。

只能又勉强笑道:“上面有雾气,我帮你擦擦。”

“谢谢。”陈思齐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十五岁那个陈思琪。

二人吃完鸭母捻出来的时候,天空更黑了一层。两人逛着旁边的商铺,除了小吃几乎都是卖“潮州三宝”。

“什么是潮州三宝,我怎么不知道?”陈思齐很认真地问。

“陈先生不知道也不奇怪,这是牌坊街修好后才炒作起来的。”

陈思齐一想,牌坊街修好历时三年,也就是2009年,那时候他已经在北京上大学了,他那个爹终于良心一回,给他们母子在北京买了桃房。后来他陆续回来潮州找过陈思琪几次,她搬家了,联系方式也换了。

“哪三宝?”

“黄皮鼓、佛手老香橼和老药桔。游客很喜欢,其实我们本地人是不怎么吃它们的。”

陈思齐看着那些乌黑的的佛手,“怎么做到这么黑呢?”

“人要变黑很容易,但这种真正有意义的黑,靠的不只是晒,靠的是长达千日的九蒸九制和瓮藏。”

说完只听到陈思齐慢悠悠一句:

“你变黑更不容易。”

“陈先生是在夸我白吗?”

“是的。”

“哈哈,谢谢。”

被夸奖对于陈思琪来说还是很受用的,确切地说是被陈思齐夸奖。二人继续往前走,气氛逐渐轻松了起来。

不一会儿能听到外面大马路的喧嚣了,好像有默契似的,二人都抬头一看——状元坊

陈思琪对这些牌坊很熟,有点像要解说着:“为林大钦而建,其字敬夫,自号东莆子,明嘉靖十一状元及第。”

这是到牌坊街入口了。

古有科举,今有高考,想当年陈思齐也是响当当的状元,可惜他不是潮州人,否则按古人的思想,也该在这状元坊上添上他的名字,亦或是立块“思齐坊”。

陈思齐终于问出了埋藏六年的疑惑:“陈小姐,你当初怎么就考差了呢?”

一个问句让陈思琪的眼眶陡然发烫,还好,她还控制的住,眼泪不会掉下来。

“就,没注意嘛。”

“后悔吗?”

“没有。”

听到这个回答,陈思齐的脸明显僵了几分,嘴唇微抿。

她知道他这个表情是不高兴,换了话题说:“你现在在哪发展呢?”

“国外。”

“哦。”她也想过,如她所料。

“你结婚了?”

陈思琪下意识摸莫那枚戒指,“我……嗯。”

谈话间,二人到了街口。

“陈思齐——”两人都被这声音吸引过去,几米开外站着一个漂亮的女人,一脸稚气未脱,但装扮成熟,是大多数男人喜欢的那种女人。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陈思齐交代后就走向了那个女人,从陈思琪这里看去,女人自然地挽着他的胳膊,二人交谈亲密。

等陈思齐再回头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陈思琪的身影。

【4】

陈思琪往回走着,她本该在那里等着,再和陈先生好好道个别,是基本的礼貌,可是她做不到。

这牌坊街,她每往里走一步就离陈思齐越远了一些。他们渐行渐远怪不得别人,因为是她先止步的。

最初的停滞,还要回到那次打架事件。两个男生都挂了彩,可是她关心的从来都只有陈思齐。虽然后来陈思齐没有向她表白,可是他已经默认了什么,因为两人学习成绩好,老师对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么,另外一个打架的男生呢?他怎么会甘心。

陈思琪永远不会忘记男生眼里淬出的毒光,和轻蔑的冷笑,他的志在必得一度让她毛骨悚然,他说:

“你知道为什么陈思齐那么闷闷不乐吗?你知道他为什么来我们这个小地方吗?因为……他是逃来的,他是私生子,他妈妈是小三。陈思琪,你要是敢和他在一起的话,我就告诉大家喽。”

这些话,陈思琪信了,因为从和陈思齐的相处中她也发现了一点端倪。

都说女孩比男孩要早熟,十几岁的陈思琪早就看透了少年稚嫩脊梁下的脆弱,她深知面对那样的流言蜚语,那些的攻击,是一定毁掉陈思齐的。

而她也很早看明白了自己,她喜欢陈思齐,非常喜欢。

后来的陈思琪和陈思齐就像颠倒过来的角色,陈思齐给她带的鸭母捻都被她甩到了垃圾桶;他来找她,她避而不见。当另外一个少年当着陈思齐的面强吻她的时候,她居然没有推开。她只能假装,假装看不到陈思齐的皱眉,看不到他扭曲的五官,看不到他的痴痴等待。

然而六年相隔最终还是因为高考。

高考前几周陈思齐还找过她,他努力掩饰讨好,笑对她说:“陈思琪,加油,我们考同一所大学,或者同一个城市也行!。”

那次她没有避开他,还鬼使神差点了头。

然而她落榜了,有预谋的落榜了。家里发生了变故,要花钱,很多很多的钱。而她的人生也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拿着高中的毕业证书,随着父亲辗转医院的城市跑,边治疗边打工。三年前,父亲终究是没能挺住,送走父亲,而她也回到潮州,在牌坊街安定了下来。

这一回首,六年的时间已然流逝,她的青春,她的陈思齐,她的爱情也成了往事。

是啊,陈思齐的生活早早就在牌坊街之外,他是名校尖子,国外深造,娇妻在侧……可陈思琪不行,她不能走,牌坊街里还有她的旗袍店。

有些道理,她是愈发想通了:

有些事,不想遇,躲不过;

有些人,不想错,等不过。

【5】

陈思琪回到家中洗了个澡,洗掉花了的妆,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第二天早晨,犹豫了片刻她还是把那个戒指戴到了无名指上。涂好口红,对着镜子绾好长发,是了,她还是牌坊街尾旗袍店的老板娘,她喜欢这个店铺,她的生活充实,并且再她取下那个戒指之前会一直这样下去。

然而,店里还没取走的婚纱,就像压在陈思琪心头的羽毛,它不重,只是存在着,不经意间搔动往事,便生出一堆缠人的藤蔓。

并且她收到了一条奇怪的短信:

陈思琪,抱歉我曾经对你做过的事,然后,希望你能幸福。

未标记过的手机号码,她只觉得是陈思齐发的,想不到其他人。

幸福?意思是他要结婚了,找到了他的幸福,所以希望她也去找到自己的幸福?

胡思乱想的上午大大降低了陈思琪的工作效率,

“老板,拿错号了,不是这个色。”

“抱歉,抱歉,不好意思。”

好不容易送走了几位客人,陈思琪挂上了修业的牌子,她不管陈思齐故意来她店买婚纱是不是一种报复,总之看到那红色婚纱,陈思琪就觉得烦。正当她下定决心打他的电话之时,陈思齐就打了过来:

“喂,您好,陈先生,您的婚纱什么时候来取呢?”

“等我结婚的时候。”

“那,您什么时候结婚呢?”

“我在等人。”

陈思琪真的要发怒了,等什么人,昨天她都亲眼所见他的未婚妻了,她怀疑陈思齐根本就是在耍她。

“先生,我不管你是在等谁,可是我希望您遵守们之间的交易,婚纱请您尽快来取。”

“陈小姐,我确实在等人。冒昧问您一个问题。”

“嗯?”

“您戴着假婚戒又在等谁呢?”

陈思琪不懂该说什么,还好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对方已经挂断电话。

“哥,嫂子怎么说?”女孩便是那天陈思琪见到的“未婚妻”。

最初鸵鸟的人是他,如今鸵鸟的人是她。

但她不知道的是类似的短信陈思齐也收到了,不过内容有所改动:

陈思齐,抱歉我曾经对你做过的事,然后,希望你们能幸福。

一整天的等待,陈思齐没有再打电话过来,六年了,他依然有一句话就让她身心俱疲的本事,陈思琪只能怪自己不争气。

迷糊过了一天,晚上打开淘宝网页,

消息:陈小姐,您想完成这笔单吗?

卖家:当然

消息:可是我的婚礼还差一个新娘,若您能够穿着婚纱到来,我们将能达成愉快合作。

【6】

不知是哪个具体日期,但常驻牌坊街的人说可以确定是2014年,“思琪店”关门了,那个清秀的旗袍店老板娘终于等来了送她那枚戒指的人;也有人说老板娘和她的神秘老公去了国外;有人说见过她老公,一看就是个知识分子;也有人辟谣说那日见的男人不是她老公……

总之街角的那家旗袍店消失了,再也不会有一家傍晚就关门的旗袍店,不会有一个戴着戒指却是独身的漂亮老板娘。

而二十三座矗立的牌坊,依然看着这牌坊街的客来客往,缘聚缘散。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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