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二年级的暑假后,谢家姑娘和马玉麟回到学校。很快学校里的同学都知道了他俩的关系,马玉麟也不再和其他的女生交往,每天围着谢家姑娘转,起初,谢家姑娘对于马玉麟的肢体动作是抗拒的,这让马玉麟很生气,但是他没有在谢家姑娘面前表现出来,不论在人前还是人后仍旧是对她很关心并且表现出很尊重她的样子。
一个月后,谢家姑娘的生日到了,马玉麟带着她来到学校附近的东来顺儿,定了一个包间儿,点的正宗的老北京铜锅涮肉。俩人面对面坐着,在饭桌上谢家姑娘跟马玉麟说:“美国一位女演员说过,如果你想找一个忠于你的男人,就去疯人院找吧!”马玉麟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刚要说话,谢家姑娘摆了下手儿,然后接着说:
“古代的人类为了繁衍生存,施行一夫多妻,从繁衍的角度看,一个男人同时拥有十几个妻子是合理的。从教门上讲,也是允许娶多个老婆。虽然我们国家和其他欧美发达国家一样施行法律上的一夫一妻制,但是没有限制男人不许有情人和女朋友。绝大多数的雄性动物,也不习惯单配偶制度,但是人类有发达的大脑,能够做出理智的选择,所以任何不忠的借口都是站不住脚的。”
她停了停,拿起茶杯,马玉麟赶紧起身给她的茶杯里添了些热茶,抿了一口说:“男人爱撒谎一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好,另一个是认为说实话得不到任何好处。我希望你和我说话时,要么别说,要么就说实话。”马玉麟马上点头表态同意。
谢家姑娘又喝了一口茶看着马玉麟说:“男人的目光永远只停留在女人的身体表面,男人描述女人的嘴唇和眼睛时只会用性感的、可口的、甜美的、勾人的等等。而我们女人是透过男人的身体感受男人的态度,所以我们会说体贴的、深情的、有安全感的。一个女人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时,如同这个男人的手里拿到了驾照,但是要开车,就必须遵守交通规则。”
马玉麟马上接过话茬儿:“我明白,我保证做一个温柔的、善解人意的、有人情味儿的、每天都逗你开怀大笑的、只忠于你的、给你安全感的人。”
谢家姑娘听完马玉麟的话并没有表态,接着说:“咱北京的爷们都爱说片儿汤话(脏话),关系越瓷片儿汤话就越难听,哥们之间无所谓,但是咱俩在一块儿时,你最好少说!”
马玉麟点了点头接过话茬儿说:“我说个故事给你:从前有个经常跑船行商的人,人们都叫他库克船长,海上生活很无聊,他就买了一只鹦鹉陪自己解闷儿,由于库克船长喜欢说脏话和讲黄色笑话,潜移默化,他的鹦鹉都学了过去,见谁就跟谁喷,张嘴就来,比库克还溜索。
库克船长爱上了一个商人的女儿,为她神魂颠倒,为了证明自己的爱和炫耀自己的财富,他邀请商人一家到自己的船上做客。头一天,库克船长对他的鹦鹉是千叮咛万嘱咐,讨好鹦鹉,让它在客人面前不要说话,鹦鹉答应了。
客人来了,库克衣着光鲜,言谈举止尽显绅士风度,商人和他的女儿都很喜欢库克船长。共进晚餐的时候,商人的女儿看见了库克的鹦鹉,就走上前逗它说话,起初鹦鹉不搭理她,商人的女儿随口说了声笨蛋鹦鹉。这下鹦鹉不干了,脏话片儿汤话再加上黄色笑话,如黄河决堤不可收拾,商人和他的女儿都很生气,认为库克船长绅士风度都是装的,晚餐不欢而散。
库克船长也很生气,狠狠教训了这只鹦鹉。第二天出航时遇到了巨大的风浪,把库克船长的船打翻淹没了,库克和他的鹦鹉被迫抱着一块儿漂浮的木板儿,在海上无助的飘着。
这时,鹦鹉走过来,在库克船长的耳边说话了,亲爱的库克船长,我再也不说脏话了,你把咱们的船给弄回来吧!”
听到这儿,谢家姑娘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里话:“怪不得他招人喜欢,原来这么了解女人想要的东西!”
马玉麟站起身,用筷子夹起一片儿羊肉放到锅子里,看着羊肉片儿熟了,把肉夹到她的碗里,然后坐到了她的旁边儿,拉住了她的手,这次谢家姑娘没有抗拒,两个人开始了真正的恋人关系。
交往中,谢家姑娘发现马玉麟对于商业上也有见识,也许是因为家里人都经商的原因,谢家姑娘问马玉麟。
“毕业后,你怎么打算的?是要继续做家里的买卖吗?”
“餐饮业历史悠久,竞争也十分激烈,想做成百年老店并不容易,如果想火一把,大捞一笔的话,就做全国一二线城市的连锁加盟,初期软硬件环境搞好,或者有特色,把影响力和业绩做好,上市圈钱。不过盘子大了,服务和质量就会下降,做不长久。像咱俩家的买卖,已经累积下多年的好口碑了,只能少而精的扩张,再过个一两代人,一定能成为百年老店,到时候,就这块儿招牌也值了银子了。”
“嗯,你说的没错。看来你也想把自己家的店做成老字号啊。”
“那是当然,这样做的好处是,往后几代人都能受益。”
“你想的挺长远的。”
“做生意吗,长远的才是利益,短期的那叫投机。”
“那你毕业后就跟着你爸爸做买卖了?”
“毕业之后不会,我还想自个儿先做点事儿。”
“比如说?”
“比如说,房地产这块儿。咱们都经历的98年的牛街拆迁,里边水很深,其实政府有几套拆迁方案,也都是惠民的,普通老百姓基本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没辙。像高天杨、高伊斯他们家,回迁也回不起,只能拿着那点儿可怜的挤过无数次水的补偿款,滚出牛街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他俩招惹你了?说的挺解气的样子!”
“成,就事儿论事儿,不带情绪,不带情绪。我接着说。你看咱俩家,家里也有钱,而且关系也广,无论是回迁的房子还是剩余的补偿款,你应该也知道,我就不挑明了。”
“这我也明白。难不成你要做房地产生意?这可需要庞大的资源。”
“目前咱们还没有那么大的实力,不过弄几个拆迁工程做还是没问题的。”
“你是说组织拆迁队儿,承包一些地区的拆迁工作?”
“嗯,是这意思。这样既能更深入的了解这个生意,又能不断地扩大关系网。等你手里真能拿下几块地了,这就是聚宝盆啊!”
“这风险挺大的,即使你拿到地,自个儿还得集资盖楼,然后还得等把这些楼卖出去,才算是真能赚到钱,一是这个周期比较长,二是多数人都是贷款买房,银行还要抽成。”
“你听说过宋如华吗?”
“没有。他是地产商吗?”
“某种意义上应该算是地产商。”
“这话怎么讲?”
“托普听说过吗?”
“嗯,听说过,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宋如华就是托普的创始人。他的第一桶金,是靠一款自动打印发票的软件挣来的。后来他去印度班加罗尔考察,那儿被称为南亚硅谷,有无数的软件公司在那儿办公。回国后跑到成都附近的一个镇,包下了100多亩地,竖起了西部软件园的牌子,其实他就是炒了一个概念,然后借壳上市,起初托普还有个软件的业务,之后完全就是资本运作了,空手道的行为了。据传说,在一次企业家论坛上,华为的任正非问宋如华,托普到底是做什么的?结果宋如华自个儿想了半天也回答不出来。”
“你是说他们就像是索罗斯、巴菲特这样的资本大鳄吗?”
“对,就是纯粹的投机行为,但是他们所收获的财富和地位是咱们无法想象的。而且像宋如华的托普是一个完全的私营公司,没有那么多姥姥、婆婆束缚着,公司的话语权、决策权都在他自个儿手里。不像是李经纬、仰融这些人,付出了全部精力,创造了巨大的价值财富,最后呢,被扫地出门。”
“那你也是想自个儿能成为资本运作的金融大鳄了?”
“这个倒是没有想过,但是如果有机会可以一试,赚到更多的资本,然后转向传统实业上来,毕竟一个国家经济的健康发展,更主要的是靠实体产业经济。”
“嗯,你说的对,假如大家都是靠资本运作赚钱,打压或者忽视实体经济,长此以往,咱们的衣食住行都是问题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俩算不算是心有灵犀?”马玉麟拉着谢家姑娘的手笑着说。
“你真贫!”
“这怎么叫贫呢,这叫见识。你说,像高天杨和高伊斯这样家庭的人,能知道这些事儿吗?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你当人家是傻子吗?”
“他俩当然不是傻子,但是他们的层次永远上不来,只能在他们那个阶层里浑浑噩噩地过日子或者为吃一顿饱饭去奔波。咱们不一样,可以做更多的事儿,实现更大的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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