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神學(theology)[1]就是對神的研究,並且用系統的語言將它表達出來的理論。神學本身的作用就是讓人更加認識神和瞭解神。[2]神學對很多人而言是一個形而上的詞彙,很多人聽過,但是它究竟指什麼?很少人可以一語道破,因為很少人去瞭解它;就算有人想去瞭解它,因為它涉及的範圍太大,所羅列的知識也太多,正如麥葛福說的:“研究神學就像展開新的探索之旅,探索的物件包羅萬象。”[3]沒有一定的功力也很難去瞭解它;更甚的是,這些知識也是比較乏味難懂的。因而就有人揚言神學無用,繼而引發知識無用,產生一系列厭智的聲音。本人發現這種聲音在我們教會越來越多。我斗膽猜想,這也是中國基層教會的普遍現象。這也說明中國本色化神學的路還有很長,其提升的空間還是很大的。
本文僅僅是從本人所在教會的角度来看神學無用的幾個方面,然後從現象窺探其本質,最後給一些個人性的建議,如果有言語不當或大言不慚,請見諒。盼望通過本文可以幫助教會的肢體簡單地認識神學,並且反思神學的作用與價值。本人還想說其實神學無用之根源是多維度的,我們可以上下一心從不同的源頭上找到真正解決神學無用的辦法。
神學無用之所以無用,表現在三個方面:講臺不講神學,信徒不懂神學,神學院不教神學。這是我從懵懂無知進入神學院,到畢業,再到牧會幾年所經歷的總結。下面一一作簡單分解。
(一)講臺不講神學
我在教會裡參加聚會約有三十年,(包括我的聽道和講道),但是我發現講臺很少講神學方面的信息,究其原因個人覺得有以下幾個方面。
首先,講員不懂神學。我所在的地方,由於歷史原因,義工傳道成了講臺的主力,他們中間只有少數人接受過正規的神學訓練。早年由於教會講臺缺人,於是乎只要經過短期培訓的同工就可以上臺講道。更有甚者,有的沒有經過培訓,只是覺得他讀的聖經比較多,聚會也比較熱心就讓他講道了。說實話,這些講員對神學是沒有底的,他們完全不明白神學究竟是什麼。試問,自己對神學都沒有完全了解和明白,他們又如何敢在講台上講神學呢?
其次,講員怕講神學。即使有幾個經過培訓的講員,大膽講了幾篇有關教義性的講章,但是下面的聽眾不明所以,聽得雲裡霧裡,然後就在台下評斷說講員講的不好,有的甚至認為講道者本身有問題,利用所謂的神學來分裂教會。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差事誰幹?隨著這種風氣的影響,講臺的神學就更加沒有市場了。
其三,講員自己認為神學是沒有用的。有一種理論在教會裡盛行,講臺只要有聖經就夠了,只要講生命栽培就好了。神學會引起人們不必要的爭論,又沒有任何的實際作用,這是功利主義的表現。像卡爾•巴特所言的一手拿報紙,一手拿聖經的言論在教會裡已經算最先進了,[4]就不再需要神學了。這種教義無用論,或者反智論,在今天的講臺上還是普遍存在的。對於很多同工而言,神學對於牧養信徒用不上,探訪用不上,教導也用不上。在教會的講臺上,神學儼然成為無用武之地。
(二)信徒不懂神學
我所在的教會是一個比較農村的教會,信徒的知識結構,文化素養偏低。知識對於老一輩的信徒來說不具任何吸引力,甚至有人會極力地反對神學,認為神學沒有用。因為研讀神學是件非常辛苦的事,就算讀了也不會融會貫通,正如埃裡克森所言:“很多人對聽教義就是像聽一個深奧的演講一樣。我們對它一無所知。”[5]因為不好理解,於是就產生了厭聽的情緒。所以年長的信徒認為只要會讀聖經與會講生命的道理就可以了。還有人認為神學是有礙于教會合一的罪魁禍首:教會之所以分成那麼多宗派,都是由神學家意見不和導致的。[6]因而有人嘲諷說:一輩子不碰見神學家的信徒有福了。[7]然而這種理解有其主觀性和片面性。
至於新生一代,他們雖然受過高等教育,但是他們受後現代思想的影響比較嚴重,主張個性,反對權威,沒有傳統,傾向實用主義。[8]他們對於神學這種古老的,枯燥的,形而上的學說,本身就不屑一顧。至於神學與否,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們不在乎,因為一方面他們沒有神學氛圍影響的背景,另一個方面他們自己就是對真理和信仰的執行者和判斷者,總而言之,神學就是無用的。
(三)神學院不“教”神學
我說的神學院不教神學,不是說神學院沒有系統神學課。反之神學院有很多課程都是根據教義神學來編排的。本人說神學院不教神學是指中國的神學院所教的神學不能應對當下中國教會所面對的問題,換句話說神學院所教導的內容和教會實際需要不相吻合。原因很簡單,中國的神學教育相對於世界發達國家的神學教育而言,是比較落後的,主要體現在人才,教育機構和教科書等方面。
人才方面,中國神學院裡缺乏既瞭解中國本土教會情況又精深瞭解神學內容的教授,就算有,也是鳳毛麟角。他們要面對那麼多學生和教會的需要,還是會比較勢單力薄的。
神學教育機構方面。中國大陸的神學院,官方上認可的就那麼幾家,本身的資源有限,但他們又很難和國際先進的神學教育機構進行對接。因而它們要承載華夏眾多教會和信徒的需要,談何容易?
教科書方面,相對於英文,中文的系統神學教科書是比較落後的。麥葛福說“想研究神學的人,十有六七不知道怎麼入手,也沒有可靠的,可讀性高的入門書。”[9]我們神學院所教授的系統神學大都是沿用西方的版本。首先,這裡存在一個神學處境化的問題,西方的處境文化和中國的不同,那麼學生在學習西方教義神學時就會遇到一個跨文化上的障礙。這個障礙很難逾越。其次,我們今天所學的系統神學是一套“古老的知識”,它的產生是為了解決當時教會所遇見的問題,但是這些神學無法解決我們當下中國教會所面對的問題,這樣就會令神學生陷入一個古法難為今用的尷尬處境。過去的神學教義與現在日新月異的社會就會出現格格不入的鴻溝。第三,在過去,神學主要是歐美的天下,他們的觀點被放諸四海而皆准,而今第三世界的基督教正在發展,原來一邊大的狀態已然消失,過去所持有的觀點也受到不同程度的質疑。[10]而中國本土教會又沒有產生自身可以解決當下教會問題的配套神學,於是出現了過去與現在的代溝。這種代溝令我們的神學院對於神學的教授陷入一個兩難的境地。
教會是信徒集合的團體組織。她是神學使用的最佳土壤。然而近年發現,教會很少接觸神學,並且使用神學。究其原因就是教會不知道神學有什麼用,神學應該怎麼用,這是有多方面因素所造成的。總而言之,中國神學院要真正地“教”導神學,就要有自己的研究機構,自己的專業人才,自己的教科書。
二、神學“無用”的原因
(一)教義的解释跟不上牧養的變化
中國教會本色化的努力陷入一個泥濘階段。有人在號召中國教義本色化,但如何本色化以及本色化的方向在哪裡始終是一個不確定因素。追究原因,個人認為,中國教會太早斷奶,也就是說中國教會太早脫離宣教士的教導。自己養,自己治,自己傳,步伐邁的太快。不會走,焉能飛?前期不覺得,到了後期就會發現,教會自身的短板太多。我們養的是低層次的基督徒,因為沒有更高級的餵養。我們治的也是底層次的,因為缺乏更深的教義神學作治理架構。我們傳的也太低層次,因為我們本身水準就太低。
(二)教義理解趨於表面化
信徒對於神學的認識比較表面。低層次的神學無法解決實際問題,在遇到苦難問題時,神學就無法起作用。這樣認識的人一方面是因為無知,另一個方面是因為驕傲,自以為是。其實正如周聯華老先生所認為的,神學是教會的工具。[11]這個工具不是幫你解決問題,而是幫你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如果沒有這個工具幫我們找到解決方法,一旦有些錯誤的思想藉著各種策略進入教會,教會就沒有任何的防範力量,就很快被擄走。
(三)後現代思想的影響
後現代的思想在這個時代大行其道,他們主張沒有絕對的權威,沒有絕對的真理。這就導致他們對宣告為真理的信仰產生一種本能的反抗,這種反抗在教會中也日益凸顯。很多現代的無神論(大眾無神論)几乎已經把神學变得无法言说和无法沟通,這是當代神學的真正危機。[12]具體表現在,教會的事務和事工以人為本,信徒的聽道是以自我的滿足來作為評道的標準。
我們分析了神學無用的現象和原因,接下來我們窺探神學無用的本質。
(一)對神的不正確了解
神學是對神的系統研究。當我們充分瞭解神的時候,我們就會發現神學的作用。反對神學的人,其實是對神學的一個誤解。這誤解,一方面反應他對神學的信仰經驗有反感;另一個方面他是無知,人云亦云。當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就認為凡自己不知道的都是錯的,這種思想就說明他不認識神。加爾文的基督教要義開宗明義地說要認識神,那麼所謂的認識神是指什麼呢?他說認識神就是要明白神是怎樣的神,神的屬性是什麼!此外還要承認神的主權,敬畏神的威嚴。[13]這就是神學要討論的內容。所以當我們越發明白神,神學就不是沒有用,如果我們不認識神,神學才沒有用。
(二)對聖經啟示的不正確認識
啟示是上帝的自我介紹,是系統神學裡非常重要的思想。然而我們對於啟示卻知之甚少,認為只要讀聖經就可以明白神。而事實證明,單講聖經神學卻不顧系統神學者,本身就不了解聖經神學和系統神學之間的關係是非常重要的。無論是史丹爾(Krister Stendahl)的描述性聖經神學和迦柏勒(Johann Philipp
Gabler)的規範性聖經神學都不能算真正的系統神學。而只有基於並忠於聖經教導的神學才真是真正的系統神學,換句話說,正確的系統神學就是聖經神學。[14]聖經都是神所默示的,目的就是要我們認識神;系統神學是從聖經裡得出的權威總結,讓人可以明白神的言說,一個反對系統神學的人,就是反對聖經的權威解釋,也是反對神。
神學無用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功利主義的作祟,很多人以為讀完神學就可以派大的用處,用神學的知識為教會大大做工,從而取得很多的鮮花和掌聲。然後神學的作用似乎是很微弱的,更重要的是神學的作用是內在的,它往往在外在顯出「無用」的狀態,因而很多人在神學這條路上走不下去。
神學無用的本質體現在三個方面,一方面反映人自我意識的膨脹,認為只有我認為對的才是對的;另一個方面反映了我們對神的話和神本身的認識不夠。認為神學無用其實是對神真實存在的質疑,也是對神啟示的一種變相否定,更是一種不認識神的表達。真正認識神和神話語的人是不會反對神學的,而是對神學有更好地追求。第三就是神學的功利性不強。
神學到底有沒有用的爭論由來已久,從早期的教父時代已有,不過那個時代沒有所謂的系統神學罷了。歷史上真正所謂的系統神學是否有用的爭論出現在12世紀的伯納德(St. Bernard)和亞伯拉德(Abelard)之爭:伯納德認為神學是辯護基督教信仰而存在,而亞伯拉德則反對這個觀點。[15]從那個時候到如今這個爭論一直沒有停歇過。不過歷史總給我們留下很多的思考和解決問題的關鍵。
在教會歷史中,很多有影響力的牧者,也是神學家。他們對聖經有很精深鑽研,對神學也有很獨到的見解和貢獻。此外,他們對於神學以外的哲學也是了然於胸。這對於他們的牧養,教導,護教等工作起到極大的幫助。例如奥古斯丁說:“若是那些被稱為哲學家的人,特別是柏拉圖學派者,曾說過的任何真理,是與我們的信仰相符的,我們不可以加以否定,反應該取為己用。”[16]當然教會中也有反智的一派例如特土良,他的名句就是雅典和耶路撒冷有什麼聯繫呢?[17]但我們發現,特土良雖然反哲,但是他對於知識的渴求是令人非常佩服的。此外反對哲學的人,他們無論是在方法論上,還是思想來源上,都是從智慧和哲學的土壤中汲取的。從這種觀點看,我們不僅不能成為反智的,我們還要努力去理解知識,正如安瑟倫所說的:“信仰尋求理解(faith seekingunderstanding)。”有了這樣的認識之後,我們來看如何處理神學無用這個問題。
知識不代表信仰,也不能產生信仰,[18]但它卻有利於信仰的表達。因而我們要做的既不高揚知識,也不貶低知識。正如保羅所說“要看得合乎中道”,把知識放到最合適的位置去發揮它的最大作用。那麼我們必須對神學有個正確的定位。艾利克森認為神學必須源自於聖經,神學必須有系統,神學必須反應時代,神學也必須研究實際。[19]此外,還要研究神學與一般的文化和學問之間的關係。
甲、系統神學是整本聖經的總結
它一方面幫助我們更加準確地理解聖經,神學可以幫助我們現代人明白古舊的福音真理,為信徒提供方向。[20]另一個方面神學也能幫助我們更好地抵禦異端或者其他宗教對於聖經教導的否定和質疑。神學的目的就是讓基督徒明白所信的是什麼?告訴信徒哪些觀念是基督教所特有的。
乙、神學是關切人生之要務
只有那些急功好利之徒,或以為此種研究,乃是高談闊論,不切實際,認為神學對於人生無關宏旨。[21]我們越瞭解神學,我們越發現它和我們的生活、生命息息相關。正如馬丁•布博(Martin Buber)的理論:當我們和神學無關時,神學和我們的關係是我—它(I-It)的關係;當我們和神學有關時,神學和我們是我和你(I-Thou)的關係。這不是說神學有位格,而是我們通過神學與有位格的神建立關係。
根據神學無用的現象,結合歷史中先賢們給的榜樣,筆者給出幾點個人的建議。
甲、神學院要教
神學院要把神學與教會的實際生活聯繫在一起教,正如麥奎利所說:“(神學的目標)致力於表達信仰的內在的一致性,同時也要表達神學同當代的種種思想的一致性”。[22]神學院教的不能和教會的實際問題相差太遠,否則就會造成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層面,因為在不同的層面而永遠無法相交。神學院在教導神學的同時,要對當今的教會做個系統性的調研,從教會中發現問題,明白教會的需要,然後對症下藥,從根源上解決神學無用的問題。
此外神學院也要培養更高級和更優質的神學人才進入神家的禾場,目前大陸的神學機構只培養本科生和普通的研究生,還沒有能力培養學術水平一流的研究生和博士生。這樣的人才很難估計牧養和學術。我希望國內的神學院和世界頂級的神學院建立合作,培養中國本土化的高級神學研究人員,讓他們可以更全面的牧養教會。
其三,本人建議神學院也要把信仰明確化,不能輸給學生一大堆模凌兩可的教義。本人很认同古德恩先生的立场:让学生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不对的。[23]當然話說回來,要完全作到教義明确化是非常困难,因为有些交易比較容易确定,有些教義比較苦難,正所謂千里之行始於足下。我們现在開始努力,鞠躬盡瘁,盡量而为,為後面接受神學訓練的人創造一個好的神學環境。否則學生經過神學培訓出來後,不僅沒有整明白教義的問題,還帶回來了一大堆的模稜兩可的教義回來,他根本無法使用神學這個有用的工具來牧養教會。
乙、牧者講臺要講
建議牧者參加正規的神學訓練,使自己的神學有一定的造詣,有規劃地多講解教義神學。當然在宣講的時候要將神學融匯貫通,不能死板地照書直宣,這樣一方面太枯燥,另一個方面也用處不大。最好可以把教義要與生活發生聯繫。
此外牧者要拿起神學的武器處理教會內外的挑戰。現代社會飛速地發展,我們要如何克服信仰所面對各種挑戰?[24]這些挑戰有的來自文化,有的來自經驗,有的來自傳統。雖然我不是很同意,教會需要對所有的問題進行反擊,但是我們也不能完全忽略這些方面的挑戰,這就是神學要完成的任務。
丙、信徒要明白教義
信徒要對神學有一個公正的態度。教會要讓信徒有步驟地學習一些教義神學。神學不僅有助於信徒對基督教福音的認識,更有助於對人類文化的認識。[25]神學一方面可以用於幫助會友更好地認識神,另一個方面幫助教會抵禦各種異端對於教會的侵犯。神學院可在基層教會創辦些簡單的神學訓練班(營),以備充實教會的人才庫。我們也希望有關機構多創作和翻譯一些有用的書籍,讓信徒可以通過各種管道瞭解神學。
丁、多開些有品質的神學講座
教會可以請一些神學名嘴和神學大家做些神學講座,通過這樣的神學講座讓人又好懂又能吸引人。格蘭茲把神學分成民間神學,平信徒神學,教牧神學,專業神學,學術神學,不同人應該尋求不同的供應。就如古德恩所期許的,他的神學作品就是沒有受過神學栽培的人也可以看得懂。[26]當代神學大家說,神學不應該只是紙上談兵,它更應該對社會及教會提出事件性的建議和批判,從而使神的話與歷史中活動緊密連接。[27]讓我們知道神學的真實作用,那麼神學無用的態度就會自然而然少了。
神學無用是一個誤會,是信徒對神學不瞭解的一種反映,如果我們真實瞭解神學,神學的無用就不攻自破了。當然這個需要神學院,教會,牧者,信徒共同努力,讓神學在教會不同的層次上發揮作用。正如古德恩所呼籲的,讓教會整體地瞭解系統神學,以至於有一天我們都可以自由地使用神學。[28]我比較贊同田利克說的:系統神學是一個方法。[29]這個方法有助於我們全面地瞭解神和神的啟示。正如楊慶球先生對於為何要神學有這樣簡單的論述:神學是對聖經一貫而全面的認識,神學是對信仰普遍性的認識,神學是對信仰特有的認識,神學是鞏固信仰的基礎。[30]神學的任務:學道,護教,宣講,崇拜。[31]讓我們共同努力讓神學變得有用。
[1]神學:由於神學有廣義和狹義的解釋,在此本文的神學是指系統神學(SystematicTheology),也稱教義神學。(參考艾利克森(Millard J. Erickson)著,郭俊豪,李清義譯:《基督教神學增訂本卷一》(臺北:中華福音神學院出版,2004版),頁14。)
[2]周聯華著:《神學綱要卷一》(上海:中國基督教協會出版,1998年8月初版),頁1。
[3]麦葛福(Alister
E.Mcgrath)著,楊長慧譯:《基督教神學原典菁華》(臺北:校園出版社,1999年12月初版),頁13。
[4]這裡不是說卡爾·巴特不講神學的意思。
[5]艾利克森(Millard J. Erickson)著:《基督教神學增訂本卷一》,頁348。
[6]艾利克森(Millard J.
Erickson)著:《基督教神學增訂本卷一》,頁21。
[7]史丹尼•格蘭茲(Stanley Grenz),羅傑•奧遜(Roger
Olson)著,陳玉堂譯:《誰需要神學?》(上海:同濟大學出版社,2012年7月初版),頁1。
[8]實用主義的影響。實用主義是20世紀影響世界最深的思想,它和傳統的思想不同的是,它強調沒有絕對真理,它強調用實用與否來衡量觀念的意義。參考艾利克森(Millard J. Erickson)著:《基督教神學增訂本卷一》,頁42。
[9]麦葛福(Alister
E.Mcgrath)著:《基督教神學原典菁華》,頁3。
[10]艾利克森(Millard J.
Erickson)著:《基督教神學增訂本卷一》,頁77。
[11]周聯華著:《神學綱要卷一》,第1頁。
[12][德]卡斯培(Walter Kasper)著,羅選民譯:《現代語境中的上帝觀念》(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2008年6月初版),頁78。
[13][法]加爾文著,錢曜誠等譯:《基督教要義上冊》(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出版社,2013年5月版),第9-10頁.
[14]艾利克森(Millard J.
Erickson)著:《基督教神學增訂本卷一》,頁16-17。
[15][加]許志偉著:《基督教神學思想導論》(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6年10月版),頁11。
[16]麦葛福(Alister
E.Mcgrath)著:《基督教神學原典菁華》,頁18-19。
[17]麦葛福(Alister
E.Mcgrath)著:《基督教神學原典菁華》,頁18。
[18]周聯華著:《神學綱要卷一》,頁10。
[19]艾利克森(Millard J.
Erickson)著:《基督教神學增訂本卷一》,頁12-13。
[20]史丹尼•格蘭茲(Stanley Grenz),羅傑•奧遜(Roger Olson)著,陳玉堂譯:《誰需要神學?》(上海:同濟大學出版社,2012年7月初版),頁2。
[21]章力生著:《系統神學卷二上帝論》,(香港:宣道出版社,1990年),第19頁。
[22][英]約翰•麥奎利著,何光滬譯:《基督教神學原理》(上海:上海三聯書店出版,2007年1月第一版),第1頁。
[23]古德恩(Wayne Grudem)著,張麟至譯:《系統神學》(北美:更新傳道會出版,2012年5月),頁xii
[24]麥奎利認為挑戰有:經驗,啟示,經典,傳統,文化,理性。參麥奎利著:《基督教神學原理》,頁15-16。
[25]麥葛福(Alister E.Mcgrath)著:《基督教神學原典菁華》,頁3。
[26]古德恩著:《系統神學》,頁xi。
[27]麦葛福(Alister
E.Mcgrath)著:《基督教神學原典菁華》,頁51。
[28]古德恩著:《系統神學》,頁xv。
[29]麦葛福(Alister
E.Mcgrath)著:《基督教神學原典菁華》,頁44。
[30]楊慶球:《基礎系統神學》(上海:中國基督教兩會出版,2010年3月版),頁15-16。
[31]楊慶球:《基礎系統神學》,頁21-22。
參考書
[美]艾利克森(Millard J. Erickson)著。郭俊豪,李清義译。《基督教神學增訂本卷一》。臺北:中華福音神學院出版,2004版。
古德恩(Wayne Grudem)著。張麟至譯。《系統神學》。北美:更新傳道會出版,2012年5月。
[法]加爾文著。錢曜誠等譯。《基督教要義上冊》。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出版社,2013年。
[英]約翰•麥奎利著。何光滬譯。《基督教神學原理》。上海:上海三聯書店出版,2007。
[德]卡斯培(Walter Kasper)著。羅選民譯。《現代語境中的上帝觀念》。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2008年。
麦葛福(Alister E.Mcgrath)著。楊長慧譯。《基督教神學原典菁華》。臺北:校園出版社,1999年。
史丹尼•格蘭茲(Stanley Grenz),羅傑•奧遜(Roger Olson)著。陳玉堂譯。《誰需要神學?》。上海:同濟大學出版社,2012年。
[加]許志偉著。《基督教神學思想導論》。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6年。
楊慶球著。《基礎系統神學》。上海:中國基督教兩會出版,2010年。
周聯華著。《神學綱要卷一》。上海:中國基督教協會出版,199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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