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是处 第10篇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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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省的那段日子里，程凡进入了两个极端。最开始他试图想看些书，好好读书。勉强支撑了几天，小凡认命地接受了再也看不进书的这个现实。事实上最近考试的成绩一次比一次差。班主任早就隐晦的告诉他，不管成绩如何，校方都会给他高中文凭。可这样得到的文凭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在上海，高中文凭，等同文盲。
小凡变得很意志消沉，啥都不想干，除了日复一日上班拍饼，程凡唯一只去改装厂。这回他不单单是看那些拥有美貌大屁股的骚气豪车，他还想看赵大爷。
好多次，他想冲到赵大爷跟前，问他:你能告诉我怎么才能成为你这样的人么？
赵大爷在程凡眼里是一个符号。一个高层阶级的符号。程凡再怎么稚嫩，也能看出赵大爷高过那些小白领不止一个段位。赵大爷的举手投足，浑身上下，无一不妥贴，就算赵大爷是在拿腔拿调故作姿态刻意谩骂，也无意中散发出阶层的优越感。这是所谓行养气住移型，良好的生活环境日积月累沉淀出来的气质。和小白领刺眼的白领子相比，赵大爷米白色温和的t恤自然而然的高级感，高低立下。
一段时间他变的爱逛街买衣服，赵大爷穿白t卡其裤，他也去试，同样的色调同样的搭配，为什么看上去总是不一样？越模仿他越是意志消沉，镜子里的那个人不是赵大爷，更不是他程凡。
冬子发现了他的变化:你不是一直很省么？谈恋爱了？
他们正坐在碧云小花园的门口，太阳正好，只见一辆宝马刹的停在了路边，车上下来一个女孩，腿长腰细肤白，没见正脸都觉得这铁定是个美女。美女和车上的人道别，一转身，踏着高跟鞋走进了隔壁的spa馆。
师傅，你有女朋友吗？程凡终于开口。
有，也没有。冬子深沉的说。愿意和我一起的我看不上，看上的又高攀不上。
小时候觉得隔壁家的媳妇儿美的不象话，想长大娶了这一的老婆就心满意足了。前两年回去，哎哟喂，你说咋就这么土呢？土的都掉渣了！在大城市里呆久了，看得多了。和我一起出来的那些妹子们，眼睛在这里！冬子指了指头顶，又一摊手:手在这里。
你别说，自打老子成了外企的员工，那说出去还是不一样的。程凡哭笑不得，外企员工？总部办公室那些才算。
冬子猛的一拍大腿，等老子成了店长，谁能看轻我？
冬子的话让程凡的脑袋瞬间又清晰了，是哪，PizzaPizza也是如假包换的外企，如果能升职到店长，收入不用说，谁还能看轻自己？
既要请功封赏，必需有所建树。现在老板最头痛的是如何打开市场，如果PizzaPizza有了一款与众不同的产品......程凡本来脑子就好使，亢奋之下，脑洞大开，他要做出一款能帮助PizzaPizza打开市场的批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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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后，育有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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