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写的越来越阴暗,把过去的太多不快乐牵扯了出来,所以急刹车反思了两天。
思维惯性总在不经意间,把我带进去,也许也是激素影响,经前综合征。从小受父母悲观退缩的所言所行影响,我底子里的思维方式就如父母那样。虽然,在刻意的去改变,但它就像幽灵,总能攥住机会出来搅和一把。
哈利波特里的博格特(Bogart)(又叫摄魂怪)以恐惧为食,所以会变幻成人们害怕的东西。我回忆过去的怨怼的时候,大概是以怨恨悲观为食的怪物在作祟?就像鸣人慢慢可以压制住九尾了一样,我也在慢慢可以掌控。但是如果思虑多了,仍然会牵扯到。
我的脑海里或者意识里,像一坨乱毛线。只要扯到一根线,如果没有边界任我去写,任它流出,总能由一根线扯出一堆。但是也仍然是一堆。
小时候,和母亲姐姐三人理毛线一样。小时候,母亲总会不知道去哪弄来一堆毛线,尼龙的、化纤的、毛的,理出来,然后织些帽子背心。三个人整理毛线的时光,是平静安宁的。有些实在没头绪的,母亲会下决定剪断它。当能一整条抽丝剥茧一般整理出来时的快乐,仍有印象。一切都是可控的,温暖的。
我没有巧手去把它们编织起来,也没有决断去断了它们,也不想。松松散散。
昨天,也试着去拆了一篇爆文。总论点分论点,摆事实讲道理,循环,平行或垂直的论证清楚一个观点。就是考试写作文的方法,只是加上了写鸡汤的样子。也找到些观点,想试着凑凑看,每次写这些作文我都不快乐!也许,那是真正的口才、辩论、讲故事、演讲等等的能力。是否是,写作也分多类:有辩论型的、也有小说型的。
“从问题和主题思想开始写作,几乎注定写不出好小说。好小说总是从故事开始,发展出主题,从主题发展而来的好故事很少。”而找主题,是在写完,改第二稿时候的任务,要让言之有物的第一稿的物更明确。(他这里说的改稿,要在6周后改,当快忘记这次的作品后改,一般小文章我想也得间隔个三五天吧,刚写完,的确会有完美或者因为欠缺而恼羞的情绪)。
斯蒂芬金的观点。他讲的是小说,但是我觉得其余的也应该适用。我非常愉悦的接受了他这观点,因为昨天想出观点想凑文章时候,痛苦的我,像是真气逆流了似的。
上一篇写的,原本是看到了父母爱情的活动,写的,结果写成了那样,也不想将负能量带给别人,又不想懊悔删掉。于是,标题变成了《有毒勿点》。
昨天想起,想给个标题《为了忘却的回忆》。就像那坨毛线,给它疏松了拿出来了,理开了绕成一团,把它封起来放在一角。那样我的回忆里,就又少了些杂乱。往日里,我都只是反复的去想,从没拿出来晾晒过,回观过,这次,就像灵魂出窍一样仔细的看了一遍,觉得可以过去了。
《为了忘却的纪念》,读书那会,极讨厌这样的文章。现在挺喜欢。我猜,鲁迅先生,也是先写了文章,再写的标题。还有他著名的《秋夜》——“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现在也都莫名的喜欢了。
人总是会变的,哪怕死物都是会变的,不变的是虚无。
总有天,我要把我脑子里那坨毛线都编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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