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渐黄,一丝风霜染红了它叶片的斑点,一笔彩色在叶尖上画出光阴的故事。
竹叶墨翠,一缕繁茂横亘于它叶柄的顶端,一抹生机在叶脉中跳动生命的旋律。
时光在岁月催人老的浅淡中似枫叶一般渐衰苍老,生命跳动的节奏却如绿意盎然的竹叶不负时光。秋意渐浓时,恬淡安然岁月,从从容容迈着脚步的步伐走在萧瑟颓废的季节不忘曾经丰收的时刻,也不觉得秋风吹来了太多的感叹和伤愁。
九月的天空,没有了绚丽斑斓的阳光照耀在大地上,更多的灰色大朵大朵无所事事游逛在天边,下一刻是否就有一场暴雨降临人间?
我问天空,天空只有一阵阵的凉风呼呼从身边吹过,它也不知道何时蹲在云层中的太阳把主场交给它,让它痛痛快快地下一场暴雨。九月的天空不能有太多的阳光,它知道再过几天,庄稼人要撒油菜籽育苗了。我向天空默默祈祷着,“我今天没有带雨伞,请您等一会儿下雨可好。”
也许,天空听到了我的祈祷。从我在外边到回家都没有下雨,也没被淋成落汤鸡。今天我是幸运的,也希望这种幸运带给所有期待晴天的庄稼人。
图片来自网络燃烧在夏日的向日葵,失去娇俏可爱容貌飘落下一片片枯萎焦黄的花瓣,葵花籽却在秋意渐浓的季节里壮实成熟。舍与得在四季轮回中更替,物种在用自己的方式成全爱与延续。籽,在花瓣凋零那一刻承担起生命嘱托把生命延续传承下去。
我爱吃葵花籽,自小从外公那边带回家的习惯。小的时候,那家过日子不是省着又省着过来的,一分钱也得掰成几瓣用。离外公家不远的一户人家,专门炒葵花籽卖,一角钱也能买上一大把葵花籽打牙祭。每隔上四五天、六七天,我和老弟总想着找老爹老妈要上一角钱买葵花籽吃。同时,也是在外公家玩的那段时间里唯一能吃得上的零嘴。东西难得,就显得格外贵重。那时候,每天都惦记着怎样才吃上葵花籽,以致长大的我总是对它念念不忘。
读小学时,见着一些家境高的人家门口种着向日葵,我多想摸摸向日葵的花瓣,能摘上一朵花天天看着就更好了。可惜,不是自家种的向日葵不能碰不能摘。后来,菜地里的洋姜开花了,开出来的花跟向日葵花有着一样的金黄色一样的美。只是它的花没有向日葵花大而惊艳,偏巧我却喜欢上了洋姜花胜于向日葵花。因为它可以摘下玩而不影响洋姜的生长,更因为它比向日葵的生命力更有张力更顽强,随便扔在那个角落都能如火如荼地生长着。
比起向日葵花、洋姜花,我更爱吃洋姜制作而成的麻辣咸甜的开胃小菜。它比大城市里卖的各种风味独特的开胃小菜更好吃。只可惜,大城市不怎么认可洋姜,很难见到洋姜制作而成的开胃小菜,我也很难买到它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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