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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位高权重,是万人敬仰的摄政王大人。
因被我咬了一口,就要我负责任。
还要我从此以后,不能画裸体画。
我爱画如命,这怎么行?
01
琅琊国都城最有名的酒楼,当数醉仙楼,占地广,气势宏伟,达官贵人、文人墨客都喜欢来这里相聚。
我更喜欢,最近天天来,包下一个雅间一个月。
雅间位于二楼,窗户看下去,正好是酒楼入门处,能看到人进人出。
正是饭点时间,我趴在窗户旁,眼巴巴地看着。
“小姐,这有什么好看的?”小丫鬟红桃也趴在旁边,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道看什么。
我收回视线,睨了她一眼,没有回她。
跟她说了也不懂,我在看美男。
琅琊国的先祖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基因这么好。
普通百姓的长相都不差,权贵人家的公子长得更好看,身材挺拔,肩宽腰细,浓眉大眼,唇红齿白,女子见之,无不为之倾倒。
不过女子矜持,只会偷偷看。在这里,直愣愣盯着男子看,会被说闲话的。不然我也不用窝在雅间里偷看。
二楼的窗户有镂空窗花,不打开,一般人不会注意到里面有人。
才一会功夫,眼睛的余光里,已经有几个人走进了酒楼。
我定睛一看,心突然“怦”的猛跳几下。
领头的是一个白衣男子,个儿特高,丰神俊朗,剑眉星目,特别好看,我一眼就被他吸引住。
绝世美男子!
掌柜看到来人,赶紧从柜台里出来,迎了上去,哈腰问好。
白衣男子身后的灰衣男子应该是下属,与掌柜说了几句,掌柜亲自领着人上楼。
我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快步走出去,果然在楼梯口就遇到了掌柜。
掌柜看到我,当场黑了脸,他眉头蹙得老高,眼睛一抽一抽的,应该在向我示意。
我才懒得管他,扬起笑容,脚步轻快得要飞起来,继续往楼下走去。
走到美男身边时,我的脚突然一拐,身子往他身上撞去。
就在我美滋滋的,以为会投入到美男怀里时,美男剑眉往上一挑,身子一侧,我一下子落了空,直接撞在栏杆上。
“嗷!”
美男探究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那一刻,我强忍着不要龇牙咧嘴,扯起嘴角,让自己看起来端庄大方一点。
美男只是淡淡地说一句:“姑娘可要小心了。”
话落,绕过我,继续往上走。
我咬牙淡淡地笑着:“谢公子关心!”
我真的谢谢你!TMD真痛,我的胸呀!
笑看着他离开,我暗中气得牙痒痒的。怎么说我都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女,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掌柜临行前,朝楼下的伙计递了一个眼神。他们离开之后,伙计马上走到我旁边,关心我有没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这些人的眼神分明在说你自找的,装模作样!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我好得很。”蹭蹭蹭地又回到雅间里。
“小姐,你没事吧?”红桃关心地问。
我答非所问:“他们进哪个房间了?”
最近每天都来醉仙楼,快一个月了,掌柜、伙计都认识我俩,我俩也把醉仙楼给摸清了。
“他们去了牡丹阁。”二楼最豪华的雅间。
02
那几人显然是两拨人,大概一个时辰后,一拨人先走了。连那个灰衣下属也下了楼,剩下美男在雅间里。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把握机会。
我走到牡丹阁,“砰”一声把门撞开,冲了进去。
美男在屋子里面,背对着门口,盘腿坐在地上的蒲团上,前面放着矮桌,桌上有棋盘,他手上正拿着一个白棋。
我当场就冲了过去,刹不住脚,直接重重地扑到他背后。
一股宛若青松般凛冽而清新的香气,骤然间扑鼻而来。一个男人,竟然弄得比女人还香。不过很好闻。
虽然我有点故意的成分,这一扑却真的结结实实的,前胸贴后背。
痛呀!
美男大概没想到,我会那么大胆,直接扑到他背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大声喊:“公子救命!”
他更想不到,我一手穿过他腋下,在他胸前从上摸到下面的腹肌。
美男出手,倏然捏住我的手腕。
我身后还有三个男人,他们是追着我来的。
“臭丫头,看你往哪跑?”带头的男人大声嚷嚷,又道:“小子,把她交出来。”
美男侧头瞄了我一眼,松开我的手腕,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仿佛在说:“还不滚开。”
我赧然地从他背上下来,害怕地看了看那三人,紧紧地坐在他身边,两手捏住他的衣袖道:“公子,救命啊!”
美男盯着我,皱起那好看的剑眉,片刻后微微侧身,扭头看着进来的三个男人。
三个男人不知为何,一看到美男的脸,瞪大眼睛,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滚!”
一个字从美男口中轻轻吐出,三人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爬出门外,才爬起来逃跑。
我疑惑,美男到底什么身份,能够让琅琊国最嚣张的张公子也怕成这样。
人走了,美男回头淡淡地看我一眼。
我赶紧笑开了,感激道:“感谢公子救命之恩。”
美男翘起嘴角,冷哼一声,转头把他手上的白棋放到棋盘上。
我看到棋盘上,黑棋正好被杀得片甲不留,心中莫名一惊。
“大人!”
灰衣男子回来了,看到我竟然坐在美男身边,很是惊讶。
不过他并没有八卦,只道:“事情已经安排好!”
美男“嗯”了一声,站起来,准备离去。
离开前,他再看我一眼,似警告,又似谴责道:“孟姑娘还真是胆大妄为。”
话落,抬起他的大长腿,三几步就消失在我眼前。
我眯起眼睛,看着美男消失的方向,疑惑不已。
美男怎么知道我姓孟?
此时掌柜走了进来,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孟姑娘,你招惹谁不好,怎么招惹摄政王大人!”
“谁?”
“摄政王大人!”
“他就是?”
掌柜没有回我,表情显而易见。
我一巴掌拍到自己额头上,原来他就是老爹的顶头上司董玄清!
03
回家的路上,我有点忐忑不安,心里想着,我算不算得罪摄政王大人了。
红桃说,男人被这样占便宜,心里哪里会舒坦。
我并不觉得男人吃亏了啊,如果他这么小气,说明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吧,这情况一看就是女子吃亏。
马车在摄政王府门前停下,我站在车辕上,看着眼前气势磅礴的建筑,府门上悬挂着金色牌匾,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摄政王府”,心突然开始打抖。
轻叹一口气,我从偏门回到自己的小院。
我爹是摄政王府的幕僚,核心幕僚都住在摄政王府的偏院,方便行事。
摄政王府的二把手叫孟诚贵,行事稳重,得摄政王信任,孟惜月是他女儿。我呢,不知道怎么就死了,还穿越到孟惜月身上,代替了孟惜月。
“小月,你回来了。”我爹和王叔步履匆匆,正好要出门,迎面遇见了。
老爹皱眉看着我,叮嘱道:“姑娘家,别老想往外跑。”
老爹开心了不到一个月,又开始担忧了。
以前的孟惜月很宅,在摄政王府几年,很少出院门,有点胆怯,看到人都低着头,不敢与人对视。
本来遇见摄政王的次数就屈指可数,还从不敢看他,这也是为何我不认识摄政王的原因。
老爹曾经非常担忧,孟惜月已经十六岁,还没定亲,这样的性子,做当家主母,肯定得吃亏。
一个多月前,孟惜月不小心落入湖中,差点被淹死,被救起来康复后,人就变了。
小时候的孟惜月也很皮,活泼开朗,只因她贪玩,央求娘亲带她出去玩,两人出去后,失踪了一段时间,只有她被救回来,娘亲却死了,她一直活在愧疚之中。
老爹以为我大难不死,终于想清楚了,性子就变得与小时候有点像,因此也没有怀疑过,现在的我有没有问题。
他现在只担心我会不会长歪楼了。
“老爹,王叔,你们要去哪?”
“摄政王大人召见,晚膳你自己张罗。”
老爹不等我多说两句,就急着走了。
我走到自己的小书房,把门关起来,摊开画纸,开始画画。
以前的孟惜月也喜欢作画,她画的都是水墨,以风景为主。
我穿越前是画家,一个挺疯狂的画家,画起画来,没日没夜。
我曾经很喜欢画人物素描,尤其是给男模画,帅帅的,酷酷的。后来,再也找不到好看的男模,我就不画了。
这里没有炭笔,我只能用毛笔画。
红桃不敢打扰我,知道我的规矩,天黑了,进来点了灯,又出去了。
一个多时辰后,一个男人跃然纸上,简简单单,一把贵妃椅,男人斜躺着,一手支着头,不管从哪个角度,那双深邃的眼眸都深情地看着画外人。
我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一个月来,红桃已经知道我的习惯,进来给我收拾画具。
她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我刚画好的画,“咣当”一声,手上的东西砸在地上。
“天啦!”她捂着眼睛,面红耳赤。
我心里得意,问道:“是不是很逼真?”
凡是经过我摸过的肌肉,我都能计算出其他部位的肌肉大概是怎样的,八九不离十。
画里的男人赤身裸体,腰间随意搭着一件披风,遮住关键部位,露出八块腹肌。手臂和大腿的肌肉,一看就是练武之人,孔武有力。
“可,可是,您怎么把摄政王大人画成这样!”
大惊小怪!摄政王大人又怎样,红桃也不是没见过我画的裸体画。
当然,这只能是闺房之乐,被外人知道,要被喷死。
04
我听老爹说,摄政王不上朝,清晨早起,习惯在文轩阁的小阁楼上静坐,直到太阳升起,晒得人皮肤发烫,他才回到书房,处理正事。
我前一天已经踩了点,天空的鱼肚白还没泛起,就来到文轩阁旁边。
那里有一棵大树,树很高,树冠浓密,爬上去,正好看得到美男与旭日东升。
我小时候就会爬树,很久没爬,多练几次,就熟练了。
双手抱着树干,腿盘在树干上,身体紧贴,腰一用力,没多久,就爬了上去。
我找了个稳妥的位置,倚在树干上,打着哈欠,耐着性子等待。
天微微泛白,摄政王就来了。
他上了阁楼,说是静坐,也不是只坐着。
一壶清茶,一本书,时光慢慢流逝。好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此时的摄政王,温润如玉,周身弥漫着浅淡的柔情,不似在醉仙楼时那样,高高在上。
太阳缓缓升起,橘色的阳光落在他身上,温暖如春。
不过,没多久,这个美好的画面,就因为他频频蹙眉,而被打散了。
美人蹙眉,不管男女,都叫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平。
我呆呆地看着,心怦怦地跳着,手也痒痒的。
可惜手边没有画笔!还是要想办法弄一支炭笔,这样到哪里,都可以随身携带,想什么时候画都可以。
正当我想着,一个东西掉到我身上,我下意识地接住。
软绵绵,血淋淋,一只被折磨过的老鼠。
结果,就悲剧了。
我手一甩,“啊”的一声,来不及反应过来,已经从树枝上掉下来。
三米多高,不死都要骨折吧。
我闭着眼睛大叫,视死如归,等待疼痛的到来。
一阵轻风悠然掠过,腰间被强有力的手臂环绕,我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会的功夫,好像就落地了。
我松了一口气,开心地睁开眼,一句话脱口而出:“感谢公子,又救了……”
话没说完,那人已经把我扔到草地上。
我“啊”了一声,坐在地上可怜我的小屁屁的同时,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人。
根本不是摄政王,而是他身边那个灰衣下属。
“孟惜月,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
身后一道声音传来,带着嘲讽,又像带着点怒意。
我转头看去,正是摄政王。
“我……”我无言以对,他没说错,我确实胆大妄为。
“喵!”一只胖嘟嘟的大猫从树上下来,这是摄政王府的团宠,据说曾是摄政王奶娘养的猫。
我恶狠狠地瞪着它,如果不是它,我怎么会从树上掉下来。
“喵!”大猫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我。
摄政王没有惩罚我,而是将我拎到老爹那里。
他说:“孟师爷的家事,本王本不应管,不过事情到了本王面前,不妨说说。令嫒在酒楼被人追杀,刚又从树上摔下来,这性子……”
摄政王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不好好管束,以后怕会出事呀。”
我瞪着大眼,眼睁睁看着他向我老爹告状。
句句属实,字字诛心。
完了,摄政王带着大猫,大摇大摆离去。
我爹发愁地让我闭门思过,一个月不许出门,生怕我继续去惹是生非。
05
我怎么会惹是生非,我只是看美男子,只爱画美男子。
自从我出师了,我画男模,同一个人,从来不会超过三张。
这一个月,我都在画摄政王。生气时,将他画得丑丑的,烦闷时,将他画得愁愁的,无聊时,将他画得“娘娘”的……
也许摄政王最丰富的表情,都在我的画里,喜笑怒骂,爱恨情仇,通通都有。
不过摄政王是真的长得好看,比女人都好看。眼睛稍微调整一下,下巴更尖一点,真的比女人,更像女人。
“小姐,您这么画,摄政王大人怕会气疯了吧。”
“我早就气疯了。”
我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收笔,这幅总算画完了。
这回是耽美风,主角依然是他。
“不画了,我们去运动。”
红桃为了给我消气,每天一个劲给我做好吃的,想让我开心,结果让我足足胖了六斤。
等我运动回来,那幅画已经不翼而飞,桌面上留下几个梅花足印。
“我的老天爷,快找那只混蛋胖猫!”我催促红桃,与她在屋子里到处找,屋里找不到,再也顾不上禁足,到花园里去找。
找了半天,没找着。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有种命悬一线的感觉。
“小姐,您以后还是别再这么画摄政王大人了。大人好歹救过您一命。他跟老爷告状,也是为您好。”
“切!小恩小惠,就叫救命之恩。”何况救我的是他的下属。
“小姐,您当时都快淹死了,救了您,怎么都算大恩大德吧。”
“什么意思?”我停下来问她。
“之前您落到湖里,周围都没人,是摄政王大人亲自下水,救了您啊。”
“是他救的我?我怎么不知道?”
“我,我以为小姐记得啊,怕您不好意思,大家都没敢提。”
“为什么不好意思?”
红桃一脸犹豫,不敢说。
“你快说!”
“摄政王大人把您救起来,您吐了几口水,醒来后,就搂着摄政王大人又亲又抱,正好被路过的几个嬷嬷看见……”
我傻眼了,怎么这样?
我死前正和朋友聚会喝酒,只记得自己喝得醉醺醺的,模模糊糊中好像看到超级无敌帅哥,就抱着他又亲又抱。
所以,其实那时候我已经穿越了?
06
回到我家院子,王叔早已在院门外等候着,看到我回来,一脸忧虑。
“小姐,老爷让您赶紧去小书房……”
我话没听完,拔腿就跑。
老爹很尊重我,从来没进过我的小书房。我书房里大多都是半裸的男人画,还有就是摄政王的。摄政王可是老爹最看重的人,让他看到,不抽死我,都要骂死我。
还没到书房,我就停下来,不敢再进一步。
小书房大门敞开,窗户敞开,一眼看清里面的三人,摄政王、灰衣下属、老爹,还有那只可恨的大胖猫。
“进来!”
老爹一声吆喝,声音洪亮,显然怒不可遏。
我踱步走进去,站在书房中,低着头。刚才进去扫了一眼,摄政王已经将他的那些画都找了出来,当然,还有其他男人的。
我画画速度快,才两个多月,满满的几叠。
他正一张张翻着看。灰衣下属和老爹低着头,哪里敢看一眼。
“你们出去!”
清越的声音响起,灰衣下属抱起大胖猫先走了。老爹满眼复杂看着我,大概是告诉我,让我自求多福。
没人敢在小书房周围逗留,寂静无声,连平常叫得欢快的鸟儿,都消失了。
摄政王抓起一把画,手一甩,画散落在我面前,都是别的男人的半裸画。
“这是什么?”
“画啊!”
“所以,你都看过?”
不知为何,我竟然听懂了。
“怎么可能!”
“那你怎么画出来的?还几乎一模一样。”
“摸的。”
一问一答,我竟然脱口而出,话一出,我就后悔死了。
摄政王脸色都发黑,冷冷地瞪着我,胸膛不停起伏,好一会才缓过来。
“像摸我一样?”
“当,当然不是。”我抿唇,不敢实话实说。
我要是说,我还去澡堂子偷看过男人洗澡,他会不会挖我的眼睛?
不过,我也是有节操的。
这个世界,不仅女人保守,很多男人也很保守,我偷偷看看就算了,可不敢随便摸。万一要我负责,该怎么办。我总不能每个人都娶回家吧。
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摄政王好像气得想发疯。不就是摸了他一把,还给他画了很多可爱的画,用得着气成这样吗?
“以后,不许再画!”
我低着头,踮起一只脚,踢来踢去,就是不说话。
“听到没?”他走到我面前,厉声问道。
我这么画他,是我不对,大不了以后不画他。让我以后不画画,那是要我的命。
可他毕竟是老爹的顶头上司,是我家的铁饭碗,爱管就管吧。
但我还是要争取一下的,倔强地看着他说:“可我喜欢画画。”
爱画如命,我上辈子就如此。
摄政王清亮的眼睛注视着我,斩钉截铁地道:“要画,只能画我。”
我再次傻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摄政王伸出双手,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捏着我的后脖,将我提到他面前。
四目相对,呼吸交融,我再次闻到那股清冽的香气。
不知为何,脸突然轰的一下子发烫。比上次靠在他的背上,更加强烈。
“真的忘了?”
“忘……忘了什么?”
他扯开衣领,脖子隐藏的位置,竟然有一个疤痕,看起来像是牙印。
“这是你咬的。”
“所以呢?”我傻傻地问。
所以,他当然要我负责了。
那天他救了我,我迷迷糊糊的,也许魂魄还在发酒疯,所以我亲他抱他,还咬了他一口,说是盖了印,以后就是我的人。
因缘巧合下,他被我占了便宜,还把那话当真了。
原来,这个时代,连摄政王大人都很保守,简直是守身如玉。
从此以后,我画里的人物,只有他,就连儿子的,他也不许我画。
真是霸道的男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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