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年终,回首过去的时光,我们常常会感到:苦苦奋斗的一年结果到了年终没有多少成就。就像站在地头看着自己收割的庄稼,没有比春天种下的种子多出多少的农民,说不清楚是该庆幸平安健康的一年,还是该愧疚庸碌无为的过去,消极地想一想:这一年总算过来了。
没有灾难的侵袭,没有疾病的烦扰,也没有新欠的债务,更没凄惨的事情发生。
那么,我们就是幸运的人!
但也许是自己奋斗的方向错了,也或许是没有尽力,总之到了两年相交的时候,还是特别忐忑、心虚。细细想来:过去的一年还是很充实的,虽然这种充实只是没有虚度时间的自我安慰,但至少没有颓废!
不因成败论英雄!
二零一八年我就是这样过来的!
自从二零一六年我的第一部书«厂汉此老»出版后,我便开始与时间赛跑,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敢虚度,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鞭挞我,每天早上四点钟起床,开始练字、写作、听讲座、学习新知识……
早春的五六点钟,天刚朦朦亮,常常拖着疲倦的身子,站在窗前凝视着蔚蓝辽远的太空,痴迷地想着自己未来的愿景:那必然是一个辉煌灿烂的“语滔天下”!
说起我的笔名:语滔(或语滔天下),是源于医校时的曾用名:宇涛的谐音。本意是:宇宙之间的波涛。而后来改为:语滔天下,其寓意为:语势滔滔说尽天下事。
而很多作家则选择了止语、少言之类意思的笔名,连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笔名也是:莫言。
我却不避其讳要多写多说!
我认为语言是人类交流思想、沟通感情的重要工具。少言、寡语则于事无益,自己关起门来避讳与大家沟通交流,只凭文字与读者建立情感往来的通道,未免迟顿、缓慢、狭隘,必然需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而我的笔名也真的是名副其实,自从出书以来,愈加健谈,谈论起来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如长河之源,、奔流不息。
今年春天我又出版了«石头村的齐天大圣»,写作时速为:每月五万字,十一万字,三月成书,除去印刷时间,两月之余。因此,业内人士惊呼我为:出其不意与始料未及的“快手”。
而尽管这样超速、高产,依然不能追赶我飞速前进的思想。我意欲年岁交接之际,再出新作,以献二零一八,然而,年关将至,却未完成,不觉遗憾。
而且,在我余生的愿望里,我要成为一名极具影响力的作家,可是今年这一年却并无愿景中的起色。
自从学习自媒体写作之后,更加如堕五里云雾之中。一下子失去了方向,摸不着头脑。迂回辗转之间,已是月余。
这一年,写作占去了日常工作的大多数时间,几乎影响到了生计,而我被强烈的愿望驱使,不肯放弃追求。总是希望在文学这片田野上耕出辉煌的成果,甚至还要每天早上起来对自己说:一定要成为广大读者心中最具影响力的作家!
人生若有兴趣和爱好自然极其美好,既点缀了生活,又增加了情趣。然而如我这样太过执迷却也恐怖,每天沉迷其中,不知醒来,稍有游离便觉忐忑不安、空虚失落。因畏惧无聊、寂寞的折磨,索性将自己全部溶在了文字里。这一溶就是一年。
这便是我的二零一八。
对于那个触手可及、近在咫尺的二零一九,我想伸手去迎接,收拾今年的凋零,勾勒明年的蓝图。也想挥挥手告别二零一八,告慰今年的空虚,藏起虚度的愧疚。
可我来不及,因为,我没有驻笔转瞬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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