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采花·相恋

作者: 婴君 | 来源:发表于2018-09-20 09:32 被阅读2次

    第一章 采花·初见

    有一个爷们说你不必害怕
    ——题记·大乔小乔《采花》
      
    十一月底一天中午一点多,月含羞吃完午饭后,去了学校图书馆。她要去借与她的心理学专业有关的书,之前借的专业书中有重点提到的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这本精神分析心理学名著,她已在一个多月内看完。她还想看弗洛伊德其他的书,但具体是要去借哪本书,这次是没有想好,只是还想去看弗洛伊德其他的书籍,以便了解他的其他理论概念。
      
    进到偌大安静的学校图书馆,她看到有些同学在图书馆阅览处坐着静静地在看选好的书了。当然还有其他同学正在流连书架选书。她就开始和其他同学一样,流连书架开始找弗洛伊德的书了。很快地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那类书的那排书架。走过去来到书架旁,她一个个作者书名走着看过去,费了好半天,终于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人——弗洛伊德,她看到他了。她看到了他的一本《诗人与空想》,孤零零地摆在达尔文的书籍中。想来不知道是谁随手翻阅那本书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塞进那排书架。就这样让弗洛伊德与年长自己四十余岁的达尔文前辈相依为伴了。
      
    她站在那本书前想了想,这也是一种遇见,一个人与一个人的遇见,一本书和一个人的遇见。那就借这本书好了,不再找了。想清楚了,她就伸手要去拿那本《诗人与空想》,可是她刚伸出手去还没有碰到那本书,就被另一个人的手碰到自己的手了。触电般,都赶紧缩回手。她回过头一看,看见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再抬头一看,又看见了一张俊逸的脸容。天啦,有这么好看的男孩子吗?他简直就是那个自恋的水仙,希腊神话里的美少年纳西塞斯(Narcissus)。她心跳脸红了。
      
    “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花子虚略有些尴尬地道歉道。
      
    “你也要借这本书吗?真是吓我一跳,”平静下来,月含羞说,“怎么就突然……”
      
    “不好意思,碰到你的手,吓你一大跳了。不过你没看见我走过来吗?”
      
    “我在想书想问题呢。”月含羞解释说,“没有注意后侧有人过来。不过……话说你是怎么过来的?”
      
    “呃……你别害怕……是这样的,我跟你解释清楚,免得你把我当坏人。”花子虚柔声细语地说,“因为我是写诗的,一个文人朋友推荐我看那本弗洛伊德的《诗人与空想》,说可以启迪思想和诗意。我今天中午有时间就特地来学校图书馆找那本书了,找了半天可算被我找到了,在斜着一米之远处你背后,我看见了你在发呆,我也看到了那本书。我就走近些伸手去拿呀,可谁知道你突然也伸手,于是我们的手就碰到了一起。你想得出神根本就没发觉我过来。”
      
    “哦,是这样啊!”月含羞打趣说,“我想也是,这么指节白皙颀长的一只手,怎么看也不会像是咸猪手。”
      
    花子虚挠着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说:“那就先把这本书借给你看吧!你是要借那本《诗人与空想》吗?”
      
    “还是你给借去吧!”月含羞不答反说,“我并不指定非要借那本书不可的,我只是想借一本弗洛伊德的书而已。你说你找了半天,还是你借去看吧。”
      
    “你想看弗洛伊德的书呀。”花子虚随口问道,“你是学……?”
      
    “我是学心理学的。”不等他话问完,月含羞就回答道。
      
    “哦,”花子虚自己找话说“我是学校中文系的呢。那个,你看弗洛伊德的书,那他的名著《梦的解析》看过没有?”
      
    “当然有看过。”月含羞说,“开学一个多月内,我就借了,看完了。弗洛伊德是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而1899年出版的《梦的解析》那本书,被认为是精神分析心理学的正式形成。学心理学的这本名著是必看的。”
      
    “哦,听你这么说,”花子虚说,“你也是大一新生?”
      
    “对呀!”月含羞说,“不过,你好像扯远说多了吧,我们毕竟还不熟。你把那本书借走吧,我还要找弗洛伊德其他的书呢。”
      
    “这快就下逐客令了吗?”花子虚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我还想和你交个朋友呢,可以吗?珍惜这缘份,以后也可以保持联系。”
      
    “你这个人,”月含羞想着他也就看我漂亮,想认识我才说和我交往的,也许碰我的手也是他故意的;借故和我相识,不知道有什么目的。“你认识我吗,你就要和我交朋友?”
      
    月含羞的警惕敌意,让花子虚略有些尴尬,但是他也猜到她的警惕敌意的心思。心想看来我的解释她还是不信的,认为我是处心积虑借故和她相识。好吧,我也就不隐瞒了,就说出来确实有这种借故的成份。
      
    “我认识你,”花子虚说得很是镇定,“当然你不认识我。”
      
    “此话怎讲?”月含羞要问出话由。
      
    “我之前就见过你,并且就被你海伦般的美貌吸引。”花子虚实话实说道,“当然也想能够让你也认识我。”
      
    “那你知道我的名字吗,就说认识我。”月含羞说,“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
      
    “还有,”月含羞接着说,“话说你之前又是如何见过我的?”
      
    “有一次,在男左女右,”花子虚回答说,“我看见你和你女伴在那个饰品店买东西……”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月含羞想起来打断说,“不过,为什么我却没有看见你呢?”
      
    “那是因为我避开了你有所察觉的目光。”花子虚说,“我绕到你后面去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月含羞有些气愤了,“你怎么可以这样,鬼鬼祟祟的偷偷观察我?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花子虚歉然道,“不过我真的没什么企图呀,我只是欣赏美而已。而这一次图书馆所发生的碰了你手的事情,真的只是天缘凑巧偶然而已。我只是看着背影像是你,并不确定的,当你转过脸来,我才确实。哦,原来真的是你呀。”
      
    “说真的你这话,可让我不信哦。”月含羞说。
      
    “信不信由你,”花子虚说,“反正我所说的都是真的。况且就算是我处心积虑,借故接近你,那我也是没有恶意的。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可以吗?”
      
    “男朋友还是普通朋友?”月含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啦,怎么出口这种问话了,要是替别人说还无所谓,可是自己这样问……难道?……她首先就脸羞红了。
      
    花子虚还是一如既往地镇定,试探性地问,“可以是女朋友吗?我想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一见钟情”,她听到这个爱情成语不禁心动了一下,难道我也对美少年的他一见钟情了吗?可是一见钟情这种事不是只在言情小说和电影里面才会出现的吗?现实生活里面哪里会有?他说他对我一见钟情,看来不过只是他欺哄女孩子的情话而已。我不能信他的甜言蜜语的。我……
      
    “你怎么不说话?”他打断她的思路,坏坏玩笑道,“不会你也对我一见钟情了吧?”
      
    “不少臭美,”她说,我不过是觉得你所说的一见钟情好笑,哪里有这种事嘛?”
      
    完了,她不自觉地配合着他打情骂俏起来了。看来他们是真的一见钟情,彼此开始相恋了。
      
    “怎么没有,那是你少见多怪。”他说,“像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像梁山伯与祝英台,像罗密欧与朱丽叶,像我和你!”
      
    “肚子里还挺有文章的你,”她不无戏谑道,”花花公子的花花肠子还挺多。
      
    “你说笑了,我不是什么公子。”他先不好意思,进而强调说,“你忘了,我说过我是个诗人作家!”
      
    “好呀,把你的作家证给我看看。”她刁难他,“我还是信有文品因而有凭证的作家的人品的。”
      
    “暂时不在手里,改天我、我约你、你愿意出来,我就带给你看。”他实话实说道。
      
    “那把你的借书证给我看看!”她想知道他的名字了,心中打定要交这个让自己莫名其妙的朋友了,但是作为女生又不好主动问他。
      
    “哦,好!”他看出了她的心思,但还是递给她了。
      
    她拿在手里刚看了一眼,还不过一分钟的。他接着又明着说出来了:“你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吧。干嘛不直接问我呢,我很愿意回答的,如你看到的那三个字——我叫做花子虚。”
      
    “谁要知道你的名字了,我干嘛要知道你的名字呢,莫名其妙!”解释即是掩饰,她赶忙把借书证还给他解释道,“我只是……”
      
    她一时语塞,找不到“解释的理由”了,好吧,实则是“掩饰的借口”。
      
    “只是什么?”他竟然还真学究式的问她。哎!这个较真的天真诗人。
      
    “只是……我只是好奇,一个诗人作家会叫什么名字。”她胡诌乱扯道,“我记得有一个大诗人叫海子的,我还以为你会叫天子。”
      
    “天子!”他惊呼戏谑道,“我可不敢搞复辟,自称天子皇帝朕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她不觉好笑起来,“我只是说,海子是大海的儿子,天子是天空的儿子。你们各占据一个领域而已。”
      
    “哦,我们怎么越扯越远还越有话题的。”他很满意他们的话语投机,“看来,我们是高山逢着流水了。”
      
    “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她吊他胃口,“想知道吗?”
      
    “我的美神,闭月含羞的海伦,可以告诉我你的芳名吗? ”他很绅士深情地柔声请问她。
      
    “你不是知道吗?” 她故弄玄虚,“你刚才不是说了的吗?”
      
    “我说什么啦?”他不解,“我只是请问你呀。”
      
    “你不是说我闭月含羞吗?”她又给他打哑谜,闭上眼睛然后说。“我这样就叫做闭月含羞。”
      
    他完全不能明白她在说什么,闭眼打什么哑谜。
      
    她说完睁开眼睛,看见他还是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决定不作弄这个书呆子了。于是她明白了说,“我就叫做月含羞呀!”
      
    “哦,我明白了!”谜底揭了,他才事后诸葛亮。“也对,你叫月含羞;你闭上眼睛,不就打了那个形容美女的‘闭月含羞’的成语了吗?”
      
    “不过,你知道吗?”他又说。
      
    “什么?“她反问,”你要我知道什么?
      
    “我想说,其实你闭着眼睛更加柔美了。”他说,“你闭着眼睛真是诱人,我好想去吻你,吻你的唇,你的眼!”
      
    “你…… ”她一阵害羞脸红以致说不出话来。
      
    “不好意思,我不应该说出来的,不过你闭眼时,我真的是有这个想法的。”他说,“不过我还不敢真的行动。”
      
    “你敢?”她娇小姐的蛮横起来,“你信不信我会咬烂你的唇,还要大叫你是流氓。”
      
    “信,我信!”他连连说,“所以我才怕你,才不敢把对你的歪想邪念付诸行动呀!”
      
    “谅你也不敢当众调戏良家女孩的。”她说,“你这个轻薄浪子,有色心没色胆。”
      
    “我只是个真实的诗人,怎么想就怎么说的,还没到怎么想就怎么做的浪子程度呢!”他不无真诚自嘲道。
      
    她不再接话言语,而是凝眸认真打量着他。她其实没有真去嗔怪他的,反而她喜欢他的真实,虽然这真实带有轻薄她的成份,但是很奇怪内心里真的没有去怪他什么的,相反还有点喜欢他给她的坏坏的温柔。同时他也爱上了她给他的纯纯的可爱。
      
    他也不再说话,彼此目光流转眷恋着沉默了半晌。
      
    她先打破沉默,她说,“时间不早了,下午还要上课呢。就这样吧,你把书借走,我明天再来借书。”
      
    “好,不过可以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吗?”他问她。
      
    “你有带纸笔吗?”
      
    “没有,“他说,“不过没有关系,你写到我手里吧,我记在脑子里。”
      
    “好,把手伸出来!”她说,“我写给你。”
      
    他像个乖乖受罚的学生那样伸出左手来。于是她就开始用右手中指“惩戒”了。在他的左手心儿里轻柔缓慢地一个个写着那一连串数字。
      
    写的时候,竟然跑了心思,想着要是能被这只虽不厚实但秀美也是温暖的手给牵着该有多好。
      
    真喜欢依恋两手之间的触感,真不想离开他的手。可是那几个数字终究还是写完了,于是舍不得地还是离开了那只手。
      
    “记住了吗?”她问他。
      
    “不就是13145203344对吧?”他弯了下腰和她一般高,附在她耳边低语地说出那一连串数字。
      
    “嗯”她点了一下头,表示核实。
      
    “我会背下来的,你的电话号码!”
      
    然后就是他拿了书用借书证办完借书程序,和她一起走出图书馆。
      
    一出图书馆,他就硬要把书给她,不由分说让她先看完,再给自己看。

    第三章 童养媳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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