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段插曲,好了,插播完了。现在转到花子虚和月含羞。接着叙述。
图书馆一别之后的第二个周末,他打电话邀她一起出去。她叫他先在校门口等一下子。
他打完电话邀约好了之后,就来到校门口等她了。不过一刻钟功夫,她带着闺蜜女伴木樱子一同来到校门口。
走进他前,她开始向他介绍女伴,“这就是在电话里,打岔问东问西,缠着我,非要跟我一起去的我的好朋友木樱子。”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约会了,我实在不应该来当电灯泡的。”木樱子打趣说,“只不过我很好奇,能够约到羞羞的男生到底是什么样的?不会真的是《金*瓶*梅》里那个冤大头的花子虚吧?”
“呃……”花子虚略略讪红了脸。“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好啦,樱子不要乱开玩笑。”月含羞阻止并岔开说,“对了,我们要去哪里?”
“嗯……先去附近的星星广场,找个安静些的地方我们说会儿话了解了解。”木樱子提议说。
很快就到了,找个了无人的亭子,各自坐下。
“我没有想到你会带女伴来,”花子虚实话实说到,“我以为就我们两个人,我原准备带你去见我家人的!”
“你会不会心急——太快了点?”木樱子替月含羞接口戏谑道,“就见了三次面,就定下终身了,要面见父母说媒啦?”
“不是的,我只是想让我父母看看羞羞,让他们同意我和羞羞交往,以后毕业工作了结婚!”
“为什么交女朋友还要请示父母的?”木樱子实在不解,“现在是自由恋爱的时代。又不是古代,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我家情况不一样,”花子虚解释说,“因为我有个妹妹……。”
“有个妹妹怎么啦?”月含羞也不解道。
“那个妹妹……怎么说呢?她不是我妹妹,是我的童养媳。她今年才刚过十岁呢。可是父母要我在子含满十六岁的时候,娶她圆房抱孙子……我是个知识分子,我并不认同这样的做法,况且她是我妹妹,我一直只是把她当做我的妹妹而已……”
“怎么你们农村的,还在整旧封建的童养媳那一套?那算人口买卖,是犯罪的。”木樱子说。
“我家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不是像传统买卖丫鬟的那种形式。具体情况是这样的:……”于是花子虚把上述的插曲再叙述了一遍。
“这样呀,父母约定下来的娃娃亲。也是,你们年纪差别太大,你成年了,而她却还是个孩子;等她长大成人了,你都27岁了,27岁再成家,在你们农村也太晚了一些吧。”木樱子进一步分析,“况且你父母要你在她16岁时成亲圆房,这也很不合理,她还是个未成年少女,怎么能够结婚?法律都不允许吧,结婚证都拿不到呢。况且你只是把她当做妹妹,并不爱她的……”
“我觉得如果我真的听父母的,我是在走向乱伦。……我不想要这样,况且我的妹妹现在还那么小,她知道什么。不应该由大人们来决定她的命运的。虽然她一心是愿意的,愿意再过六年嫁给我。但我知道,那只是她顺从地不想要违抗遗父之命而已。”
“这倒也是个纠结的难题!因为涉及到上辈人的恩怨情谊。”月含羞说,“我答应你,陪你一起去说服伯父伯母。”
“好,谢谢!那我们现在就去吧。早解决早安心。”花子虚说。“那么,那个……樱子不好意思了。改天请你去金星游乐园玩!”
“没关系,你们去吧。我就不打搅你们办正经事情了。我在广场到处逛逛,一会儿回去!你们不用管我。”
于是花子虚牵着月含羞的手一起回到了花家。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向父母亲说明了自己的请求。
父母算是勉强同意了。只是十岁的花子含,从自己的卧室跑出来听到了哭了。花子虚赶紧跑过去半蹲下来安慰妹妹,“妹妹,你哭什么呢?”
“哥哥不要我了,哥哥不愿意等子含了。”花子含声泪俱下。“哥哥不愿意以后娶我做新姑娘了。”(新姑娘,多为小孩子说的方言口语,亦即新娘子。)
“傻丫头……”花子虚不知道怎样说通妹妹。“哥哥怎么会不要妹妹呢。只是……我是你哥哥,你是我妹妹。哪有哥哥娶妹妹的话。等你长大了,要结婚了,哥哥以后会送你出嫁的。”
“哥哥,你以后要赶我走吗?不愿意以后娶子含,还要把妹妹嫁出去。”花子含哭得更伤心了,“反正就算以后哥哥不娶我了,我也不要嫁人了,在家当老姑娘或者出家当尼姑去。”
“给你!”说完把生日礼物还给他,就头也不回地跑回自己的小卧室,反锁上门,抱着枕头失恋般痛哭流涕去了。
一家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惹哭小孩子,月含羞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要走。花子虚说要送她回学校去。她不让,说:“去好好安慰你妹妹吧。我们慢慢来,不急。慢慢劝解她。”花子虚说,“还好父母那方面是说通了的。只是这个让人头疼的妹妹……不过,我想问题不大,毕竟父母说通了主要的阻力就解决了。”
妹妹把自己锁起来怎么都不开门,中饭也没吃,直到要吃晚饭了的时间,偷偷出去上厕所,花子虚和母亲才有机可乘进到了妹妹的房间。回来又好生劝慰了妹妹一番。妹妹才勉强出来吃晚饭。
晚饭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只不过这次没有像平日聚在一起一样打开电视。
母亲问儿子,“你想清楚了,以后要娶那个女孩?而不是娶子含?”
“嗯,我想得很清楚。我以后要娶她,而不是妹妹。”花子虚含着泪花,“妈,你知道吗。你们要我娶妹妹。我觉得要是我听你们的话。我觉得我是在乱伦,在犯罪。爸,我真的不想这样。如果你们非要这样,让我犯罪。我也会听你们话,因为你们是我的父母。只是,等我犯了罪后,我想我也只有以死赎罪。”
听到哥哥,宁愿死也不愿意甘心以后娶自己。妹妹的心真的好疼好痛。可是,她不要哥哥死。所以她屈服了。“哥哥,我不要你死。你想娶姐姐,就去娶姐姐。不用管妹妹的。”
“妹妹……”花子虚太高兴了,妹妹终于愿意松口了。还情不自禁像个孩子一样亲了一下妹妹的脸颊。
这时,父亲开口说话了。“你不要高兴地太早,对了。那个女孩叫做什么来着?”
“月含羞!”花子虚再一次告诉父亲她的名字。
“这女孩儿生得白净灵秀,好一个美人胚子,再过个两三年褪却稚气,见得成熟了……“父亲不再说下去了,只是感叹道。”唉,只怕这花瓶在咱家摆不长久呀。”
大家都不再说话。花子虚更不好去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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