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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太阳真好啊,好的就像从不与这世间有任何过节似的。
昨晚,发了兽性的风震得我房间的窗玻璃哐哐当当乱响。我在下面的时候从没见过这般猛烈的风,那阵势仿佛我有仇一样。
一夜之间,竟有如此天壤之别。变化如此,真有些让人措手不及。
人同此理。
这里面都是些烂事,只是见识到人是可以不要脸的。
人前人模人样,人后鬼模鬼样。魔术师也练就不成这样的登峰造极。只能窝里斗,放到外面就怂得像狗。
倒无所谓寒不寒心,心从不是为这波人而温热。虽是有血缘关系的人,但情分早如纸薄。我也不是以前看到不爽的就冷脸冷面,作伪,他们会,我也不差。
虽然我有兄弟姐妹,父母双亲,但孑然一身的孤独感总挥之不去。
小的时候因为在祖父祖母身边养着,隔代养大的小孩总会对时间特别敏感。那时,我总为自己长大和祖父祖母变老而深夜躲在被子里哭。也总会忘记自己是有父母的。
后来,遭受校园欺凌,又无人可说。祖父祖母无能为力,父母总觉得是我有问题,经常放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他们怎么偏偏就打你,不打别人,还不是你有问题。”
我也只能自我排遣,自我安慰,自我救赎。
父母从没相信过我,或者说他们的相信犹如没有筋骨的墙头草,随时两边倒。
我忽然明白,我有时为何如此坚强,有人的时候抬头仰面不让湿润的眼眶流出丝毫脆弱。我亦能明白自己为何看到温柔的暖阳,鲜活的新绿,绝美的夕阳,眼眶总会无端地泛出泪光。
但也还好,没有日日夜夜伤感悲伤。有个人曾说过,我看到你总是快乐的,好像从没烦恼。
这话,对,又不对。烦恼如青丝,三千多且长。我怎么会没烦恼,过着时常被人冷不丁的放阴箭的日子,我父母也会不加分析打电话来指责我。被人选择性言语摸黑,我委屈的时候,怎么会没有烦恼。
在你面前总是快乐,是因为看到你能使我快乐,也是因为我知道烦恼跟消极一样,人所不欲。我干嘛拿自己的糟心事来恶心他人,我青春靓丽,没必要把自己整的跟祥林嫂似的。
我见不得龌龊,但我也不怵龌龊。都快半百的人了,他们能兴多大的风浪。以前校园时,我心智尚未成熟,我都撑过来了;如今还怕他们不成,没有越活越回去的道理。
我需要我父母的时候,他们不在。助恶的时候,他们不遗余力。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老是鼻头酸,鼻涕流,大致是失望。
一对夫妻虽然生了他们的孩子,却也没有哪条道德或者法律强制他们必须得了解自己的孩子。生来打骂是常有的事,生来没管亦是常有的事。
我失望他人一煽动,他俩就劈头盖脸地指责我,用我不喜欢的口气命令我。但失望次数多了,也就好了,毕竟无所谓了。
我记得我十几岁写过的诗,里面有一句“我希望我是双亲走散的孤儿。”我的不忍,让我加了个前缀。
今早看到蒋捷的《虞美人》有感伤怀。他说: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如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
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伴着古风歌,起床的时候竟也落泪。我还很年轻,情感起伏也是应该的。
终究是欲语还休,欲语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也罢,也罢……
烦恼如青丝,三千多且长。
迷津乡何在,吾心安处处。
今天的太阳如此之好,野马尘埃舒展,蓝天白云安好。我怎能让自己烦恼,要不然太不解风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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