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车子也突然来了个急刹,急促的喇叭声在车后响起,一辆白色的轿车从旁驶过,驾驶员还不忘打开车窗骂两句。
“你也听到了?”许成问道。
谢弘然拿起茶杯,杯到嘴边,发现杯里没了茶水。他点了支烟,许成忍不住道:“吸烟有害健康。”
谢弘然吐了口痰:“许成,你好歹也是学了十来年的手艺的,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废呢?”
许成叹道:“我虽然学了十几年的手艺,但那只是学着玩的,在去三原市以前,一次实战经验都没有呢。”
“那你很棒棒哦~”谢弘然双手离了方向盘啪啪的鼓掌。
“你在开车呢!”许成抓紧门把手。
接着谢弘然大骂许成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后面又是些难听的话,中间还夹几个脏字,许成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
晚上七点,二人在离城十几公里的一座小山的山脚停下,眼前这座山给人一种阴森森感受,林中鬼影幢幢,呜呜的声音像极了鬼哭。
许成刻意放轻脚步,微微偏头听着身后的动静,谢弘然走在前头,只听他重重的咳了一声,“哒哒哒”的脚步声安静了几秒,随后又响了起来,速度骤然加快,许成的心也随着脚步声猛跳。
“滚!”谢弘然大喝一声,同时往地上摔了一件金属制品。
接下来的路都挺顺的,没了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许成拿出玉牌看了又看,谢弘然坏笑着凑到跟前:“摔一下试试,让我看看你这玉牌的威力。”
“我又不傻。”许成白了他一眼。
以为会走很久的山路,十来分钟后,一间破败房子出现在视野中,走近了,发现这房子比远处看到的还要破败,许成怀疑只消轻轻一踹,这破屋就能整个塌掉。
屋内黑乎乎的,看不清是个什么光景,许成打着手电往里照了照,一尊布满灰尘和蛛网的雕像立在正中,看不清是哪一路的神,谢弘然斜了他一眼,抬脚跨进屋内。
许成紧随其后,前脚刚进屋,一道黑影从他的左手方快速逼近,手电扫去,许成大喝:“谁!”
黑影明显抖了一下,抬手挡住光,许成听到黑影说了句“有病!”
……
脑袋上的针被一根根的取下,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不怎么痛,可是,在看到针的那一刻,许成还是嚎了出来。
谢弘然死死地摁住许成,许成流着泪说“我不动,我不动”,还好施针时他必须保持清醒的状态,不然谢弘然非得把他打昏不可。
每取下一根针,寇云都会仔细的看一会儿,然后摇摇头,把针放在一块布上。
取下最后一根针,寇云问谢弘然:“你确定他着别人的道了?我这功夫虽说比师父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但测怨气、邪气,我可从来没出过差错。”
银针在手电的照射下泛着银光,谢弘然知道寇云所言不虚,但许成这段时间遇到事也不是假的啊。
破庙外的树林发出“飒飒”的响声,谢弘然和寇云同时看向庙外,寇云低声道:“好重的阴气。”
谢弘然将五帝钱摆成一排,寇云把一根漆黑的钉子插在地上,许成眼尖的发现钉子上有朱砂涂写的符文。
林中诡异的人影并没有走过来,在五帝钱立起来的瞬间,人影也飞快地向后退去。
“你们惹上的,就是那东西?”寇云擦了擦拔出钉子,钉子上的朱砂完全脱落,这意味着这枚钉子已经失去了效用。
寇云把废钉单独装好,神情有些兴奋:“能让谢大叔都感到棘手,你们这次遇上的不是普通的东西吧?”
谢弘然扶额:“话这样说也没错,可为什么你那么兴奋?”
寇云退了早先约好的车,赖死赖活的跟着许成他们回了县城。
为了寇云的安全着想,谢弘然自然是不同意她跟着去追查这件事的,但寇云的一句话让谢弘然答应了她的要求。
“刚才在破庙,那东西肯定是看见我了,你觉得它不会对我下手?谢大叔,我现在可是被你拉上贼船了啊。”
谢弘然听了连连对她道歉,并建议她回师门躲一阵子,或者请同门搭把手,把那东西给除了。
“我和许成都是个体户,若有望道嫡脉出手,事情定能顺利解决。”
寇云冷笑:“呵,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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