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积攒浅浅的快乐,盛在心里的某个角落,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拿出来晾晒。娟儿就是那个能一直给我浅浅的快乐的女孩子。我想,这一生,我可能再也遇不到一个象她那样与我一起喝酒,与我一起吃面,与我一起哭,与我一起笑的人了。)

一直以为一辈子的朋友一定是校园里的朋友,娟儿是个例外,她是我的同事。娟儿是本科生,英语都过了六级,毕业不久却莫名其妙来到我们那个小公司。我是个喜欢美女的家伙,从小就是,所以朋友中美女很多。说实话,娟儿不是美女,平平常常的,一看就象邻家的小妹妹。娟儿给我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哦,反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不大喜欢她乱七八糟的发型。
也许,每一个女孩心里,都有一个坏孩子,他永远在那里,柔软而不甚清晰地痛。 娟儿在一个特定的环境特定的季节遇到了一个不是很特别的坏孩子。
我当时很是不喜欢那个人,嗯,甚至有些讨厌他。客观一点说,我也只是认识那人而已,并不是熟识的朋友。那个坏孩子在单位的口碑不是很好,因为我和娟儿很铁,所以总有一些人跑来偷偷告诉我一些那个坏孩子的事情。之所以说他坏,好象只是因为他有些“不务正业”,业务懒懒散散,好不容易要来的帐买了摩托车,有事没事喜欢找女孩子聊天儿,好象还说了一些更难听的话。我很担心,担心单纯的娟儿一不小心被那坏孩子“掳获芳心”。呵呵,后来,他们还是恋爱了。

爱情真他妈的不是东西,说来就来,连个招呼都不跟你打。我以为爱情会让人变得好起来,所以,我宁可相信,那个爱上娟儿的坏孩子也会变得好起来。
事情并不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疏于管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那个坏孩子出了点事情,看着娟儿每天颦个眉头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也为她着急。甚至特别害怕公司“杀一儆百”,把那人以“挪用公款”之由弄到局子里去。后来,我一直也没敢问他们事情是怎么解决的。我只知道,娟儿和他分手了,不知道是否有这方面的原因。我心底甚至暗自庆幸,庆幸娟儿没有把自己交给一个“没有明天”的家伙。
后来,我发觉我特俗。不过,我俗得还是有道理的。那个坏孩子结婚了,新娘当然不是娟儿。哦,娟儿也结婚了,新郎当然更不会是那个坏孩子。

我想,娟儿肯定会想起他,想起那人坏里巴叽的笑,想起洛阳的石窟,想起那年那个冬天静夜里芬芳的玫瑰花,想起他们一起牵手走过的日子。
在相爱的人的眼里,他是她的潘安,她是他的西施。我相信,他们爱过,嗯,只是“爱过”而已。
所以,过得好不好又如何?分开的两个人,再问候再遇见又能怎样?谁的谁谁现在已经变成了别人的某某,最初不管以什么样的理由离开,断然放弃最重要的原因可能只是——爱得不够。
有种爱情,就象徐志摩所说的那样,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那么,好了,如果爱情暗淡,就让回忆灿烂。
娟儿,我知道的,我知道当你透过公司的班车车窗凝望路旁琳琅满目的风景时,或许你会想起那些青葱纯白的过往,我知道当你疲惫不堪渐渐人比黄花瘦的时候,或许你会想起某人温暖的胸膛,我知道当你孤独寂寞静静看冷雨敲窗的时候,或许你会想起某人宽厚的肩膀,可是,娟儿,想想就罢了,就让他一直居住在你柔软的左心房,嗯,不要轻易翻出来,因为那样的话,你会觉得,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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