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旗旗
冬夜静谧,一个人枯坐于台灯下,此时窗外,夜空老高了,忽明忽灭的星星,一粒一粒不近不远地相互望看,风起,残雪轻轻地落下来,在银色的地上开出一片细小的白花,悬着的一轮又亮又大的月亮远远地照着,唉,每每难眠的夜晚,还好总有明月陪着,日渐疲惫的心也逐渐活泛起来,纵然没有日子天天乐,也没有日子天天愁吧。
于精神层面,很想很想与睡眠和解,从未收起过对困意的向往,然而每次试图走近它,结果却是越走越远,是的,作为小小的个体,一天天过的庸碌的日子,平平无奇,时光易逝,才发觉,这四年,好像都是借来的。
对于一个心里住着理想的人,平庸而且内耗对我来说是极大的折磨,内心深处的感觉是,一天天在成长,可是现实中许多的烦恼,也如意难平一般拉扯着我,消耗着我,牵绊着我,一日清晨,我提着一颗包菜剥,安静地坐在客厅里认真地掰着,时针一长一短地摆,阳光很好,蓝天很好,包菜也摘好了,却难以符合心情。
饭毕,到小区里走走吧。
小区里面有七八株鸡爪槭。在冬天里依然执着地站着,每到春夏,绿意盎然,亭亭如盖,秋冬交际,叶子由翠转黄,至深红,气势蓬勃,烈烈如歌。若恰好喷上点薄霜,殷红中可见傲骨,更加孤冷。
我爱深秋的叶子,正红,必然到楼下捡几片夹到书里,或是拉着妈妈到树下合一张影,分不大清楚这些叶子与枫叶的区别。不比北京香山的枫叶那么出名,可黄的叶子,红的叶子,比花还要美,比晚霞绚烂,那么天真烂漫地像极了赤子之心。
梧桐半灰半黄,挂出星星一样的小旗,“啪”一声忽然落在地上,皱巴巴隐现于白凛凛的地上,总是一副不大高兴的表情。
六株高大的松树,在凌寒的风里肃穆如仪。每每经过,好比一对仪仗。松树的绿,苍劲有力,深浅不一,有的深绿,有的浅绿,富感染力……像一个老者总爱在高处徘徊。任凭雪浪与风寒,都愿凭一己之力,撑起初冬的里唯一的翠绿。
冷杉浑身散发着士兵的气,无数小剑一样的针叶直指蓝天,飒飒地,愈发显得英姿夺目了。
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矮木,刺叶散尽,唯独拖着无数小葡萄一样的红果垂坠下来,引得院子里的小孩子来摘,我曾以为那是红豆树,生出珍珠一样的果实,有贞静凌寒之气,冰天雪地里寂寂孤立,心中升起的萧瑟与满树红果相互和解了,植物之美,无需过多言语。
某日,响晴,不晓得去花市做什么……哦,买几头四瓣水仙吧,快要过年了,争取新的一年多开出一些花花朵朵,然而末了,兜了一圈也没见到一家卖水仙的。算了,没有也罢。买了,也怕不活。蝴蝶兰、蟹爪、红掌倒是有很多,步行一段,停下来观摩,花草杯碟相互交错,温室的花不比庭院的可以随意触摸,还是装进眼睛里吧,短暂的快乐,抓不住。
The End—
❤️你~好~哇
作者:旗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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