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件事是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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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我又在阅览室里遇见过她好几次，每次都是黄昏时分，她坐在那里翻着一本小说，翻书的声音反刍出一种深深的寂静。有时她会停下来，望着窗外发呆，等到天完全黑下来，她才离开。
月光从梧桐树的枝桠间筛下来，落在她身上，月光下她的影子正曲折地蜿蜒在台阶上，我走过去拉住她的手。
“最近过得好吗？”
“和你有关系吗？”她若无其事的回答，那样子似乎一点也不记得某个夜晚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
“我很想你。”这话发自内心。
久久的沉默之后，她忽然说：“你喜欢和我做爱吗？”
“还好吧。你很孤独吧？为什么不尝试正常的恋爱呢？”
“你觉得恋爱到底是什么？”她忽然笑了，那笑容是如此地……空洞。浮现在她的唇边，那样飘渺，像是开在悬崖之巅的小花，一阵风吹来，就会被吹走了。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恋爱是什么，我无法回答，和几个人玩过暧昧，却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那她呢，她爱过吗？
“我很想知道的是既不为钱，也不为爱，那你为的究竟是什么？是报复还是你喜欢玩这种游戏呢？”
“重要吗？我和你做，也和其他人做，没有什么不同，再说，你要的不就是一次做爱吗？”
“带着面具生活不累吗？”
“《圣经》上写，当女子在爱，她的心顺水而下，流徙三千里，声音隐退，光线也远遁，她以爱把万物隔绝，把岁月亦都隔绝，她在这寸草不生的幻境深爱一回，如果受伤害，她便憔悴。”
“所以，你已经憔悴到怀疑自己的过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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