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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被困在了钢筋水泥铸就的城市之中,如同一座座城堡,住的久了也许有人会发现,城市其实是一座牢笼,从未获得真正的自由,却还要每天重复着日复一日的生活,巩固着这座囚禁着我们身心的牢笼,只是每天日复一日的重复或是复刻相近的事情,这里冷冰冰的成了一所荒芜的旷野,偶尔上演着生与死或是儿女情长,慢慢吞噬着人心,黑暗覆盖着这些钢筋铁骨的城墙,也许终无宁日,但似乎还有它温情的一面。
“凌晨时分的酒再好,抵不过清晨的一碗清粥。”多少人忘了清晨的阳光洒在脸上的那种真实的触感,从指缝漏出的光亮刺眼但你会发现活着是一种幸运。
我住在一座租金比较低的公寓里,环境不是很好,位置也是比较偏的,对于我这种低薪一族而言,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也许就要谢天谢地了,这座城市虽然繁华,却潜在着巨大的诱惑,而那些名与利的诱惑也不过是引诱人们前来的诱饵,一旦上钩,便再也挣脱不掉,慢慢的将人心吞没,皮肉将成为这场角逐的牺牲品,灵魂必将陷入无边的黑暗。消费高的离谱,我也只能勉强度日,毕业后进了一家小公司,平时业绩本来就不怎么样,况且一家公司有十几口人指望这份工作糊口,竞争相对的比较大,那些溜须拍马的人争着抢着想要上位,颇有些姿色的女人更是前仆后继的往老板和自己领导的男人怀里扎,而我呢,只能沦落成一名无名小卒,没事打打杂,大事没有,就是得本本分分得工作,对于这些不正当得风气,我也早就习以为常,谁让人得野心和欲望永无满足之日呢。
下班回家自己喜欢慢悠悠得走回家,有时抬起头来看看天,却又对自己得渺小而无地自容,总觉得自己这一辈子不应该如此碌碌无为,可是一无所有甚至一无是处的我又能做些什么呢?回到住处,沉重得躯体撂倒在了自己得单人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闷在胸口的浊气,身心有些倦的时候,会喝点小酒,这似乎成了犒劳自己的一种方式,也许并不为过。
隔壁两边都住了人,但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毕竟流动性比较大,人来人往的也不一定非得混个脸熟。他们也许和我一样,朝九晚五的工作,在我看来有钱人不会住这种地方,天生优越感爆棚得他们使得他们目空一切,毕竟他们觉得自己生而高贵,理所当然得要有好的生活。我虽然出身低微,但好在从小我就学着怎么做人,那些口口声声说要做事先做人得人,最是伪善,我也看的多了。也许我自己出了些问题。一念之间,来自深渊的凝望,可能成了困兽。
最近老是隐约听到有人说话,特别是夜深人静时,隔壁得邻居们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记忆里我隐约得记得我好像跟他们接触过,但是什么时间我好像不怎么记得,也许是出去买菜时打过招呼,住在左边得好像是个女人,一个离异后在夜店维持生计的女人,所以印象中好像是整天都浓妆艳抹的,职业需要,这个我可以理解,夜店没去过几次,记得有一次和哥们一起去夜店蹦迪,还扭扭捏捏得不好意思,结果喝了点酒蹦吐了,吐完了接着喝,因为觉得尴尬,所以记忆深刻,毕竟当着那么多人得面吐实在有些丢人,从那之后好像就再也没有去过。说来奇怪,房子的隔音虽然不太好,偶尔能听到楼上地板的床嘎吱嘎吱的响过,但是隔壁的两位似乎都是十分安静的人,从来没有发出过什么比较隐秘的声音,为什么会听到说话的声音,还老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让我 十分的费解。
“为什么你要把我藏在别人的床下面,你不是说你爱我吗?”
“我来看你了,看看你是不是在想我!”
我时常在午夜里被莫名的女人声音惊醒,醒来后却什么都没有,刚开始我以为是由于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但是后来越来越频繁的噩梦使我意识到,好像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我好像忘记了好多事情。
一个月后。
和往常一样,我下班回家,隔壁的住着那个女人的房子换了一个新搬来的住户,但是奇怪的是那个女人之前的东西都还在,新来的住户来看房子,中介忙着叫人往外搬东西。
我走过去,给那个看起来二十刚出头的中介递过去一支烟,
“原来的那个女人搬走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搬走了,东西还在,我说最近老是不见人呢。”
那个中介熟练的掏出火机,点上,看向我这边时想要把火递过来,我挥了挥手示意不用。
"哎,别提了,这房子本来就是押一付一的,结果本来该交房租的日子,打电话怎么都联系不上,那没办法,我只好联系下家了,在夜店工作的女人说不定哪天被有钱人看上包养也不是不可能,现在的人呐,有钱就是爷。”
说完又忙着去招呼着搬那个女人的行李。我走过去看了看房间的陈设,基本上搬得差不多了,地面上似乎有好多烟灰,可能抽的有点凶吧,在靠近我住的这边墙上摆着一张双人床,床边上还有一张照片,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我突然大脑一片空白,是个双人照,一个身材婀娜的女人幸福的依偎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脸上的笑容证明了她有多幸福,只是男人没有露出脸来,我赶忙逃出这间房子,因为我发现那个没有露出脸的男人正是我,穿着打扮还有拍照时的习惯动作使我确信那就是我自己。突然间头疼欲裂,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努力的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和遇见的人,我翻开自己的日记本,却发现有几天的日记是空白的,我都经历了什么呢?为什么想不起来,还有那每夜出现在我梦里的女人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
第二天我打算拜访一下我的另外一个邻居,敲了半天都门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不在?在我正打算转身回去的时候,房子的门突然打开了,出来了一个满脸胡渣的中年男人,酒气熏天的房间昏暗潮湿。
“有事吗?”声音沙哑的像是喉咙里噻了沙子一样,头发乱蓬蓬的,从房间里飘出了一股子发霉的而味道 ,又有些食物变质以后的腐臭。没有表情,身高应该在一米七左右,比我矮一些,但应该是营养不良,看起来面黄肌瘦的,实际上应该是长期酗酒导致的肝脏不好。
“我有件事情想问问你,不知道......您现在方不方便?”
“你去问别人,我不知道。”
“砰”,毫不犹豫的关门,硬生生的将我打发了。外面又下雨了。
回去接着翻看我的日记,****年8月20日,
“隔壁的邻居都感觉怪怪的,就像是谁欠他们钱似的,怨气都很大呢,可能是生活不顺心吧,管他的,先过好自己再说。想想我自己也毕业了两年多了,还是一无是处,原来信誓旦旦的向父母许诺,不闯出一片天来绝不会去,现在还是遥遥无期,现在的公司运营也不怎么景气,那个老板更是被秘书迷得五迷三道的,整天昏昏沉沉的,一副肾不好的样子,真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迷魂药,也就是有点姿色,肯定整过,要不然怎么和个妖精似的,中年人的危机,到了一定的年纪可能就喜欢比自己小的,自己累死累活的,还不如别人撒娇顶用,什么世道啊,真不知道我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在这座城市立住脚……”
我是学市场营销的,大学毕业以后找到这家不算很景气的公司,本想着凭借自己学到的东西趁着年轻,大展拳脚,闯出一片天来,结果天不逢时,没遇到自己的伯乐。老板据说已经和老婆分居几年了,离婚是早晚的事,找了公司的一个年轻貌美的秘书当情人,更是沉迷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整个公司死气沉沉,估计过不了多久也会黄,尽管我尽心尽力的为公司,可耐不住老板亲佞臣,远忠臣,我也无济于事。
“没想到隔壁住了一个美女和一个单身大叔,这搭配真是有些滑稽呢,可能是都经历了一场失败的感情吧,要不然怎么都怨气冲天。不过今天跟那个美女说话了呢,感觉也不是那么糟,应该是外刚内柔型,像是刺猬,只是用来保护自己的。但是那个怪大叔怎么回事,刚巧也在,而且看见我跟那个女人说话感觉眼睛里透露着凶光,像是要吃人一样,真是奇怪……”
****年,8月31日
"秋天到了,天气没有那么热了,只是觉得好累……,好想睡一觉。”
那十天哪里去了?
这让我开始紧张,我应该都记得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啊,难道是失忆,那是电影里的情节,怎么可能发生在我的身上,越想越是莫名奇妙,接着翻看日记,我已经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恶作剧,因为我又消失了一段时间,而这一次是二十天。
****年9月21日,刚好一个月!
“一切都结束了,就当从来都没发生过吧,当她从来不曾出现过,就到这里吧,送她最后一程。”
而今天是9月22日!昨天又发生了什么呢?
为什么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有,为什么要“送她最后一程?这令我感到无比恐惧,就算是梦里那个从未谋面的声音也没有让我感到如此恐慌。
窗外的夜并没有因为几盏昏黄的路灯而变得不同,反而因为雨水变成了一个有心跳得夜行者。怀着惶恐不安,没有关灯,以前不关灯会睡不着,可是现在总觉得黑暗里有什么躲在那里。正在我打算睡觉的时候,敲门声刺破空气传到蒙在被子下我的耳朵里,使我一下子心提到了喉咙,
“谁,谁啊?”
“邻居!”
是那个奇怪的中年男人!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这几步路对于我来说有些艰难,可能是觉得诡异,半夜十分,有人敲门,并不熟悉的邻居,越想越觉得不对。当我慢慢的打开门时,透过门缝,想象里会有一张沧桑的脸,结果空无一人,一瞬间冷汗从后脑勺蔓延到后背,大颗的汗滴顺着我的脸滑落下来,走廊里的灯忽闪忽灭的衬托着此刻我呆住的苍白的脸,关上门靠在门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低下头时看到了一张照片,突然间我的瞳孔骤然放大到极限,我看到了我和那个女人的床照,正在缠绵,看起来十分忘我,为什么……为什么我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这说不通,说不通……
当我清晨从地板上醒来时,我竟然忘了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阳光照进我不大的房间,照在我的身上,胸口的那一片血迹好像有些刺眼。
下班回家,楼下停着警车,已经被封锁了,我说是这里的住户才让我进来。
法医和一群警察在我的隔壁中年大叔门前,采集和搜索线索。
“你是在这里的住户吧,你的邻居昨天晚上被杀了,具体的你想看一下第一现场吗?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好像没有吧,昨天比较累所以早早的就休息了,我的睡眠质量一直都挺好的。一定要看吗?”
“我想你应该看一下,等一下做个笔录,你毕竟是他的邻居,给我们提供必要的线索,希望你能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还有我们要排查嫌疑人。”
“好。”
昏暗的房间内似乎有一股好久都没住过人并且赶上梅雨季节的霉味,还充斥着尼古丁那令人沉迷的罪恶味道,房间很乱,脏衣服臭袜子堆在地上,烟头,烟灰,还有外卖吃过后留下的餐盒,泡面的包装袋,鞋子东一只西一只,床上如今只剩下了几块碎碎的肉,结痂的床单变得暗淡下来,可能新鲜的血液看起来更鲜艳吧,阴暗,潮湿,臭气熏天的房间此刻又混杂了浓浓的血腥味,而一颗男人的头颅,一脸丧气的垂在窗前,它似乎已经和身体脱离了关系,人彘是被肢解以后最古老的一种说法,虽然早就没有这么血腥的酷刑,而我再一次见证了几个世纪前的刑罚的确是惊叹了一下然后是翻江倒海的吐,豪无人性可言。生命成了魔鬼玩弄于股掌的玩具——一念之间,你可能已经不是你自己,而是一个令人心底生寒的魔。
“咳咳 ~咳咳~”
“因为我白天需要上班,所以只有晚上在家。”
“介意我进你家看看吗?”
我本能的想要拒绝,但是下意思告诉我如果拒绝恐怕有些不妥,特别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那个男人是被利器刺死的,一击毙命,干净利落,然后被肢解,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你们平时有接触吗?”
“只是见过,但是这个人脾气似乎有点不太好……,前段时间我不太舒服,加上是晚上药店基本都关门了,所以去敲了门问有没有对症的药,但是他当时直接说没有,直接把门关掉了,就那一次,之后就没怎么接触了。”
“那他平时有和什么人接触吗?”
“没怎么在意过,不太了解。”
“好,谢谢你的配合,打扰了,今天先到这里。等等,什么味道?“
“有吗?可能是没开窗,脚臭味吧,我是汗脚,没开窗。”
那个警察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开门走了出去。也许我没有注意到房间里有一股微不可察的福尔马林的气味。
8月19日
“今天看见隔壁搬来了一个女人,好像是单身,看起来挺年轻的,我也应该找个女人了,可是自己这个穷酸的小公司职员谁会看的上,现在的女人实在太现实了。要不然原来的女友也不会离开了,她们要的车子房子票子我还给不了,别想了,头又疼了,从那个女人离开我以后就犯了头疼的毛病,真是奇怪,不应该的呀,这也过了好久了,为什么感觉有些事情明明没有发生过却老是在脑子里重复,一定是记错了,我怎么会杀人呢?”
8月21日
“今天下班后看到隔壁的好像要去上班吧,打扮的有点。。。妖艳?管他的,又不是我的女人,不过她应该是去酒吧或者KTV上班吧,晚上不知道回不回来,应该要到早上了。做这行也许她是有什么难处吧,不像坏女孩啊,可惜了,要不然还可以互相了解一下,我虽然收入不高,但是还是可以顾得上穿衣保暖的,只要她不嫌弃。”
8月23日
“奇怪,我手机上为什么会有那个女人的电话号码,今天打来电话感觉~感觉像是恋爱?没错,这种感觉我有过,这是好事啊,可是我为什么高兴不起来?还有,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昨天晚上她回来喝多了结果走错了门,本来想叫醒她送她回去,她睡着的样子好美,今天醒来竟然那么主动,好像她一点都不惊讶她在我房子里,真是一个妖精呢。”
8月25日
“她是一个单身的离异女人,原因好像是因为自己的丈夫出轨了,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也没什么可以争执的家产,她什么都没要,她似乎怀恨在心呢,感觉她对男人有一种厌恶,却还在刻意的讨好,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直到8月29日
“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如红颜祸水,红颜祸水不如一具骷髅。”
……
当我坐在警察局的时候,我还是记不起我是怎么忘记那些杀他们的过程。
我的床下藏着一具赤裸的女人尸体,尸体已经没了往日的神采,被密封着,而那具被肢解的男尸,只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我只是讨厌被威胁的感觉还有被永无止境的欲望操控的人,而我只是被兽性操控失去本性的那一个可怜人罢了。
事情是这样的。
认识那个女人的第一天,是在早晨,她拖着一副烂泥般的身体,醉醺醺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竟然闯进了我没有及时关上的门,一下子扑倒在我凌乱的床上,嘴里叫着“臭男人,你们这些臭男人”,浓妆艳抹的她让我开始对她那具丰满的躯体开始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引,也许是好奇这么一个人究竟是怎样度日的,还有她的职业或是境遇,我对她的故事感兴趣,如果有的话。那一天我没有去公司,甚至假都没请,我被那个女人醉醺醺的勾住脖子吻住了,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她很疯狂,在我理解看来,她应该是对那些她口中的坏男人的报复,或者是真的空虚太久,有那么一瞬间,我为她深深的沉沦,甚至如果可以我想和她一起生活,没有考虑到她要比我大上十几岁,也没有考虑我那微薄的收入怎么养活一个醉生梦死且如狼似虎的三十几岁的成熟御姐。肉欲的满足使我短暂的抛开了一切,甚至忘了我是谁,身在何处。
在忘记的那段时间,我和那个女人撕磨在一起,你侬我侬的缠绵,没有问过年龄,也许她只是知道我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她也恰当的需要。我们拍了照片,摆在各自的床头。后来她告诉了我一件事,我的另外的一个邻居是她的丈夫,而恰巧的我们的行为被他给偷偷拍了下来,她告诉我她并不爱那个整天醉醺醺的醉鬼,那个男人还是个赌徒,曾经欠人一堆赌债,宁愿把她给来要债的人抵债,然后她离开了他,但是那个男人死活不愿意离婚,就这么僵持了有几年。那个男人偶尔喝醉了或是输了钱总会过来敲她的门,她换了很多住的地方,但是那个男人总是阴魂不散的追她四处搬家,毕竟名义上他们还是夫妻。
而我呢,第三者?小白脸?还是一个被人欺骗的可怜人?
当我发现他们两个人见面的时候,似乎在商量什么的时候,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特别是我亲眼看到那个女人在自己房子里和她那个所谓没有感情的老公更加放纵的时候,我仿佛不在是我,我唤醒了沉睡在身体里的恶鬼,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有一天我问那个女人“你爱我吗?”
“爱,当然爱了,但是我们的事被我那个老公发现了,他竟然在我房子里装了监控,名义上我还是他的老婆,所以他可能会闹事,向你要钱,我早就想和他离婚了,但是离婚协议一直不愿意签字,你能为我忍忍吗?”
我期待着她能说出让我心安理得的拿钱解决问题的态度,谎言是个可怕的存在,它可以无中生有,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假的说成真的,虽然我是在杀了那个女人之后才发现的一个问题,说谎是会付出代价的。
当天晚上我就把那个女人给杀了,过程不是很凶残,毕竟我还是比较怕见血的,睡觉前给她喝了大剂量的安眠药,虽然有些不太愿意,我发现我也有撒谎的天赋,疯狂了最后一次,在她睡着后,我堵住了她的呼吸,或者说是把她闷死,她竟然没怎么反抗,可能是累了。我买了几个大型号的水袋,然后把她藏了进去,在里面装满福尔马林,密封,虽说我床下的空间不算太大,但是在床底绑个人没什么问题,就这样这个女人死后一直出现在我的梦里,依然谎话连篇。
那个男人本想拿着照片问我要钱,但是我一个一穷二白的人,怎么会有,他来敲我的门我没开,后来是我主动找的他,简单粗暴的把他给分尸了,虽然血液溅到脸上时,有一股难言的腥臭味。我带了鞋套,带了手套,甚至是穿了一款长版的雨衣,我没打算藏尸或是抛尸的原因,可能是想尽早让人发现,我怕尸体的腐臭味会透过墙传过来,贼喊抓贼的把戏我不会玩,到最后却来了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愚蠢把戏。
警察通过死者男的户籍信息顺藤摸瓜,然后找到女子的信息,那天问询的警察发现了我桌上没来得及处理的照片,还有房间里淡淡的福尔马林的气味,虽只是还不确定,但还是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人说寂寞是一种通病,但是也会病入膏肓;人说要么爱要么不爱,但是不该欺瞒;人说痛不痛只有自己知道,但是请别冲动。万恶的金钱,使人蒙羞,更使人龌龊和疯狂。
在恰当的年纪爱上了不该爱的人,遇到了想要照顾一生的人,可是却在爱的同时没有恰当的能力去照顾那个本不该爱的人。我们终究是一具皮囊,被躯体里的那个多面的灵魂驱使着为之疯狂。
我将背负着杀人犯的头衔在牢狱中度过一生,或是早赴黄泉和他们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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