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献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出自《纪念刘和珍君》作者:鲁迅
我向来极少在自己地文章之前引用别人地语言,这是第二个,前一个,可能是孔子,和孟子了。而这一句话,却甚至不亚于《论语》,不亚于《四书》般地让我驾轻就熟般地,取之左右,而逢源了。我想,这即是理解的那一刻了罢。道理是这样地,一样。只记得,不知是中学,还是小学里,这句话,总是成为一种硬式地背诵,好像当时地朗读声还回荡在耳一样。
“真地猛士,敢于直面惨淡地人生,敢于正视淋漓地献血……”现在想想,以当时地理解能力来讲,来看地话,老师,我是自然不知道他懂不懂地,可至于学生,以及我周围地那些同学们地话,那是断不能理解地了。道理是一样的。
老师懂不懂,我不知道,是因为一个人地学问,一个人地技能,与他地人品,与他地道德,与他地认知层次,是两回事儿。“教书匠”,和木匠,工匠,泥瓦匠……等,可能是一回事儿。他都是一份工作(与泥匠,瓦匠,木匠,工匠等,本质是一样的)。学生懂不懂,我更不知道了;只记得当时我们朗诵起来,都觉‘真地猛士’一词很带劲,便大声些。但懂不懂,或现在有無人懂,便更不得而知了。可能有地人,永远都不会懂;我不知道。只是这‘真地猛士’一词,当时觉着有趣的,便没想他真实地意思,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世上可还有‘真地猛士’否。
我们一直在向着‘生命’去妥协,而有些妥协,在我看起来甚至是有些多余,和(向生命)谄媚的。我一直认为,所谓地‘生命’,他只不过是种外在地表现,是一种形式,这种形式我们只要让他维持着基本的体征,能够保证他地正常地运作,与活动就足够了。既像是我所讲的那样,他(既:生命本身)并不会放弃对你持续、不断地征伐,他即像‘战国末年地秦国’那样,并不会因为你们其他诸侯国地割地,让诚,就停滞他征伐地脚步,那可能吗。道理是这样地,一样的。他不会停止,就像生命不会停止去征伐“你”,一样地。
对于这一点,一定有人觉的很好奇,什么是“我”,如果没有生命地体征,如果这段征伐结束了,那么‘我’还存在吗。这是一个,算比较深刻的哲学道理,以我目前地经验来讲,来说地话,实际上是没有‘我’(这个概念)存在地。
我们所谓地‘我’,既指的,是:生,是水,是米饭,面条,和牛肉饼(等等)。一旦‘生’消逝,陨殁,那自然没有了:“我”(所谓地),但人生,或者说:人,人他不仅仅是‘生’地问题,还有:‘活’。如果说,人有可能会‘永远存在’地话,那一定不是存在于:‘生’地层面儿,因为‘生’不过百年。如果人能够永远存在的话,那一定是‘活’的层面儿上,所造诣地问题了。道理是这样地,一样的。故此,我们说,过分地向着‘生’去妥协,是有些‘舍本逐末’,与愚蠢的了。当然,我的角度是比较宏观地,我并不相信所谓地‘世界’,只有人间。
我坚信还有其他地世界,故此,我并不觉这段旅程(既:一生)是需要对他(既:生命本身)进行过度地呵护,与妥协地了。道理是这样的,一样。但是从另一个角度说,如果人间即是唯一的世界,事实上,也是我们绝大部分人,能够证明的唯一的世界,那么,在这个世界上根植,繁衍,便也是有必要的了。事实上大量地人也是这么去做的。繁衍,欲求“昌盛”地,根植于人世间。所以,这便产生了一种,向生命谄媚地,我个人以为地,妥协思想了。道理是一样的。我怎么解释这种思想呢,就像春秋战国时期地战国末年那样,诸侯向秦国割地求和,为的什么,用苏洵的话说,即为:“然后得一夕安寝”(出自《六国论》),我们今天许多人拼死命地,去挣钱买房,挣钱结婚,为后代去存钱,不也是为的,将来某一天的,那‘一夕安寝’吗。根植于人间,就会有这种麻烦存在;你太相信这一切了,太相信有个‘我’(存在)了。太依赖这个存在地生命体征,而给你带来的所谓地:“乐趣”了。太相信,太依赖,于是不断地向‘生’谄媚,向生妥协。但你可曾知道,‘生’地本质为何呢,生的本质,就像战国末年地‘秦国’一样,不会因为你地那点儿土地,你地那点儿宝物,你地谄媚,你的妥协,就放过你,放弃征伐你,‘生命’因为你地努力挣钱,努力买房而饶你不死,可能吗。
所以‘生’是比较短暂,而虚幻地。
我说这话,绝不是让你放弃去‘生’,没有的,你该挣钱,挣你地钱,该上班儿,上你地班儿。我说这话地意思,只不过是想向你阐明,何为:‘真地猛士’了。真地猛士,敢于直面惨淡地人生,敢于正视淋漓地鲜血。我是穷人,我安于贫穷,我不妥协,我也不装成别地人。但我有活,我活的很诚实。对于生,我们当然要格外地珍惜,因那是父母赋予的,我们不向生去妥协,谄媚,不代表我们轻生。而是有节制地,合理地生。所以‘心’既不会因此而畏缩,我们为何不能正视淋漓的鲜血呢。所以你猜,
这是怎样地哀痛者,与幸福者呢。道理,是一样的。----作者:李率 己亥年 八月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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