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社工誌|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19年3月14日,太阳从橘红色的东方挣脱束缚,光耀大地。阳台上的蒲公英含苞待放,文竹的两根枝丫蹿一尺多高,屋里学习强国的新闻联播报道着两会的新闻,鸟儿婉转动听的歌唱着。当阳光从窗外散发出来,一切显得与众不同起来。一摊子事,一股脑的涌来,向来都是急躁烦闷,但每件事都要捋出思路才会有条不紊。坐在阳台上,窗外的风景,只有阳光和洒水车的声音。坐在电脑前准备社工机构三区项目和牵手计划自查自纠资料,和几个社工同仁一起聊如何发挥社工作用的事,因为牵手计划三区项目的实施确实有一些带动作用,但如何持续健康成长。延祥哥发来了表叔的档案,老表们就没有看过表叔档案,这里面肯定有一些信息,可以追溯和扑捉。看了之后才恍然大悟,那些曾经在历史大潮中裹挟着的人生,谁敢发声,谁敢记载。
看着表叔的档案,看着历次运动中所承担的压力,能够看到或者感受到当事人那种紧迫感和无力感。尽管此人已逝,但那种精神永存。给人以无比温暖的存在,这个有故事的表叔定然有不一样的历史烟云。想着这些我去曙光社区,梅溪路双桥的鬼柳树正在发芽,阳光把树的影子留在梅溪河畔。正要回头就遇到社区黄书记,她正要出去,说了老年人社会参与示范项目的事,想把项目做的更踏实。王锋给我电话想去孙家楼看看。我说那好我在孙家楼二号院等你,发个具体位置。我也向孙家楼方向去,沿着中州路到和平街,再到西河坡,看看那些残存的砖瓦平静的褐色的护网里。我去沿着南门东马道走,门口曾经采访过的一个大哥打招呼,说原来这里的城砖很多,后来人们都扒扒盖房子 。坐在孙家楼,把原来屋里的三盆铁线蕨放到院里晒晒太阳。
院里一半阳光,一半阴影。桂花树上麻鸦雀和不知名的小鸟婉转动听的叫着,我沏一杯茶坐在院子中央,看延祥哥发过来的表叔的档案,一字一句的去看,希望通过阅读扑捉一些信息,才知道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的那种安静与坦然。从小学到中学,从沙河刘小学到三一子弟学校,这些有着重要历史基因的地方,能感受到那个波澜壮阔的年代所经历的颠簸流浪,无助,困惑,又无人言说。后来才知道,子弟学校原来是汤恩伯所办的一所军官子弟学校,由此观之应该舅爷是国民党军官。而跟随着的汤恩伯部队以抗日著称,台儿庄会战、武汉会战、枣宜会战,为民族解放所应有之义。
坐在屋里等到王锋给我电话,一直在思考舅爷和表叔当时的风华正茂,汤恩伯那时候以三四十岁的年纪,承担起民族大义,可歌可涕。王锋人很爽朗,中午在喜宝一起吃煲仔饭。聊到医疗器械,也聊到生活的不易。现在主推医疗食品,那种能给人类带来微平衡的东西。形成了包括糖尿病、痛风、美容,等等产品种类。去看看在市医院对面的旗舰店,看看有没有可取之处。我刚躺在沙发上,门突然开了。一个中年微胖男人,来探访孙家楼,企图从一些古建筑收到启发。一直到下午五三点,冯秋给我信息所给我寄了一套《南渡北归》,那是一部民国史。当然,也聊到表叔,聊到汤恩伯在菩提寺干部训练学校,还有那个是国民党驻军军官的舅爷。去郭文学老师那里求证,郭老师也说历史变迁很剧烈,每一个人都在规避风险,企图从内心深处去发现自己,能活下来也许是极端困难时最奢侈的选择。郭老师让我看看他放在门口的两兜子明嘉靖南阳府注的修改稿,明天要与史志办的汤永良科长一起去中州古籍出版社去审稿。刘博给我电话,说是在市委党校学习。相约一起吃完饭,因为是最好的大学同学之一,有极深厚的感情。晚上聊了很多,工作,健康,家人,同学,不一而足,但还满含同学之谊。
月亮照样升起,太阳照样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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