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分析:
1.外婆一看到花脸雀过来了就又惊又喜。我仔细观察却没分辨出来有什么不同,只能凭借同类的鸟儿一块站习性才能分清哪一拨。
2.母亲能分清公的和母的鸟。记忆中的校园里,母亲在绿荫中能看到近百只鸟,而笔者也看不见。外婆只指了一次花脸雀给母亲看,她就记住了,但我仍然不能分辨。
3.外婆的寂寞和孤独使我们之间产生了遥远的距离。
读后感:
鸟儿是人类的朋友,这是课本上说的。从小的时候记忆里,好像只有燕子和我们比较亲近。屋子都是尖顶屋脊的平房,檐前屋角的小燕子们不怕人,穿着漂亮燕尾服的它们在春日的阳光里飞进掠出,衔泥弄草,叽叽啾啾的快乐,伴随飘落下来的干草屑,迅速感染了屋里的我们,燕子有时甚至会兴奋得忘乎所以,将自己的孩子震落下来,我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将这“共同的宝贝”捧上去。有了这些精灵欢快的“笑声”,家也富有生机更有灶火气了。而麻雀却不敢进门,活动范围只限于房前屋后,敢飞下来啄食,但又很警醒,一有风吹草动,就呼啦啦一下飞走了。除此之外,其他鸟儿不会轻易和人类友好。在鸟类保护还未深入人心的年代,男孩子们经常用弹弓、捕鸟机关,广阔的原野村民张开大大的、密密的罗网对付这群“朋友”。
一个炎热的暑假,在捕知了时我们发现了一窝孵出来不久的雏鸟,四只光溜溜的肉坨坨,嫩皮上的血管就像爬着一条条青色的蚯蚓,听到声音就睁着惺忪的眼,张开嫩黄的小嘴,也不管来的是亲人还是敌人。我们偷回家里亲自“抚养”起来,也没有考虑到它们悲痛欲绝的父母。想不到单是为了这四张口,不知耗费我们多少“心血”。小雏鸟不吃粮食,只吃昆虫肉。蜻蜓、知了、青虫、蚱蜢……难以想象,每天这伙十来岁的孩子们为这些“深似海的喉咙”奔波不停,那些黄嫩嫩、叫丫丫、饥饿的嘴,成了那年暑假的催命符。为了它们,我们冒着被狠毒的黄蜂蛰咬的危险,穿着长袖蒙住脸鼻,偷偷摸了过去,用抓知了的网兜子将蜂巢连同嗡嗡的工蜂,猛地一下罩进水坑,等气愤的工蜂徒劳地绕了几圈离开后,将蜂巢打开,掏出胖嘟嘟的透明的蛹,看着小鸟一口一只高兴地吞咽下去,小肚皮瞬间满足地鼓涨起来。我们一边不辞劳苦地觅食,一边瞅着它们一天天长大,看着它们纤柔的绒毛和细羽冒出来,把我们这伙强盗当成了父母。眼见开学日一天天临近,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黑心肠的老鼠一窝端了它们,看着第二天早晨留下的几根零散新羽毛,小伙伴们心里的难过不多,更多的是如释重负的感觉。那时开始,我们无师自通地对父母的辛苦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和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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