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有见过
极光出现的村落
也没有见过有人
在深夜放烟火
晚星就像你的眼睛
杀人又放火
你什么都没有说
野风惊扰我
三千里 偶然见过你
花园里 有裙翩舞起
灯光底 抖落了晨曦
在1980的漠河舞厅
偶然的一瞬间,听到了这首最近很火的《漠河舞厅》,创作者称,他是在听闻一位老人用独舞怀念逝去妻子的故事之后写下了这首歌。老人的妻子在1987年漠河特大火灾中丧生,因其热爱跳舞,于是老人经常独舞,仿佛妻子仍在。
看多了终生厮守,更对这种日日思君不见君的爱情感到遗憾。老人的坚持虽然没有得到回馈,但是在这日复一日的生活中,也许能找到寄托吧。
不知道我们老了会如何?
这周疼痛不再,于是晚上见到谢老师(我们俩晚自习是错开的,晚上基本上是下了自习才相见)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饿了,我想吃东西”。这学期,零食也买得少了,宿舍里没囤什么。
实在是饿(其实是馋),周一催着他去买了份凉面。昨天找不到东西吃,我相中了厨房的鸡蛋,“那煎个蛋吃吧。”他进了厨房热完锅,结果因为太久没开伙,已经忘记油用光了的事情,在我略带遗憾的叹息声中,谢老师在厨房里捣鼓了半天,说是试着不用油看看行不行。
过了会儿,端出来一个饭碗,伸到我面前,碗底是卧着的鸡蛋,蛋白白到毫无瑕疵,中间蛋黄的颜色透了出来。他用勺子给我舀了一勺,我的嫌弃可能表现得不够明显,没有让他察觉出来,但我想我就吃这一口,别想让我再吃这没有油的水煮蛋。
没曾想,入口竟然是嫩嫩的,带着点咸味,只是没两口就吃完了。于是他又兴冲冲地去煮了第二次。
婚姻,爱情,即使是水煮的,好像也挺有滋味。
我这么夸他,其实是想让谢老师下次帮我煮螺蛳粉的时候,冲锋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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