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大风大浪,却还平静的像只是下雨时踩湿了裤脚一样,想要拥有这样的性格,藏着从容不迫,透着温柔和不慌不忙,看破不说破,依然照顾着演戏者的剧本子,陪他唱完最后一幕,谢了戏装还是路人假装萍水相逢。
看《大护法》,故事像带着毛边一刀刀摞起来的没裁好的宣纸,几个转折处都像是在梦境中的幻觉,有几句喜欢的对白,有几处喜欢的画风,人设、武器、打斗画面像拓了《幽灵公主》的版,石像、背景、色彩像拓了《千与千寻》的版,画风、默念像拓了《风之谷》的版,不知是宫崎骏拓了中国风的版,还是《大护法》路过了吉卜力。
卯卯让我想起《雪国列车》中激进到变态,变态到爽快的人设,人性至愚便是悲哀,人性至善便是残忍。理想才是会直取人心脏的刀法,“你的理想这么充满杀气,怕是实现的那天,会是你的终年。”卯卯未用黑石却唤不醒自己走出幻觉,置身于被利用者创造出的理想中忘本忘心忘了命。
隐婆的人设让我想起《幽灵公主》中幻姬,一个知道所有真相却活的更残忍最悲哀,只是隐婆显得更无奈和隐忍罢了。
从中段就一直好奇为什么小明一个小男孩可以在如此诡异的世界里自由出入,直到他跪在太子面前时,才知道根本没有什么主角光环,野心在权力与资本的积累下才能在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身上如此明晰,如果想心有丘壑不是坐在房间里想想就会有的,没有经历过身体和心理上的积累,没有足够的资本垫脚,产生的不会被称作野心,有时听起来更像个玩笑。
有时看电影看的就是自己的自编自导,总带着一些心理预期在自以为是的做着场外编剧,直到剧终才发现人各有命,天意已定,此皆路人,都不配擦肩而过的缘分。也曾带着移情力尝试与编剧并肩站在一起思考,最终发现自己不过是执念,哪里抵得过一部作品背后一个团队的脑洞,你的人设在消费的瞬间就已经被设定好了角色,只等你入戏。
最近的自己,有一种蒙圈的感觉,总觉得脑袋不清楚,做事情也没有规划,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那天拿着同事从云南带回的伴手礼在想,也许我也需要这样一个间隔周,将自己抛到陌生的地方更新一下大脑系统,关机重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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