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一生中,唯一不能厌倦的即是生活,唯一不能感兴趣的,亦也还是生活。----李宗奇
我们写文章,有时都爱“抛砖引玉”,借用某一名人的话,然后抒发自己的观点......等等,这种“再创作”的形式,或者说:“以述为作”的形式实际古已有之,《论语》里即有“孔子”引用《诗》的话,虽那亦是“孔子”之弟子,及再传弟子所记录(“孔子”)之言论,但亦说明:“引经据典”的实用性,及可操作性......等等了。往往在一篇文章里,要是有几句名人名言在加以己之独到见解予以细致阐发,修整,议论......那这篇文章,大可被激为一篇:“理论透彻”,“说理严谨”,“通体豁达”,以及“圆润丰满”之作了。我们所说的这一切,大抵是在传达:“我懂”,以及“我行”之证明,并不能说明是一:发现;故我觉这样很好,这说明我们的精神是:一贯的。
实际上,这世上哪有“发现”?一切都是‘一贯’的。“居里夫人”“发现”了钋(Po)和镭(Ra),但是所谓的:“钋”,和“镭”不是早已存在吗?
早在“居里夫人”诞生以前,甚至早在上古时期,人类还没出现以前我认为“钋”和“镭”就已经存在于这个世界当中了。故何来“发现”一说呢?
我们人类,归根结底即是在:小题大做中成长起来的。仿若一个婴儿,一个孩童一样的,什么都是新鲜的,什么都要分门别类......等等。如果说,罢从有人类那天开始,各个角落的人类都算上,算一起;罢古希腊,古中国,古印度......的人类都算在一起,罢人类看成是一个“整体”而一直到今天,公元2018年,扪心自问,我们“发现”这个宇宙,“认识”,以及“知道”这个世界的比例,有超过5%吗?但我们还乐此不疲,对于一点点儿小小的“进步”就报以最为热烈的掌声,鲜花......等等。我说这些,并不是我觉“进步”不好,亦不是羡嫉那些“发现”的人们......等等,不是的。我说这些,是因为我们不该罢“进步”,当成是一种进步,所谓一切的“发现”,既都是:天然的。
你以为,是“居里夫人”发现了“镭”、“钋”?不是。
你以为,是“孔子”写了《春秋》,是“孔子”重拾“六艺”,修“礼乐”?不是。
你以为,是“苏格拉底”自己去非得给人当老师,跟人聊天,跟人谈理想,聊道德......你以为是“他自己”这么干的吗?是,也不是。
严格上来说,不是“居里夫人”发现了镭、钋;严格上来说,亦不是“孔子”作了《春秋》,严格上来说,“苏格拉底”什么都“没说”。严格上来说,是他们做的,但亦也不是他们干的......一样。
1.
严格上来说,这些(“居里夫人”的“发现”,“孔子”的《春秋》,“苏格拉底”爱聊天......)是:“一贯”干的。
2.
“一贯”,是什么?所谓‘一贯’,即是:人一生要走的路。
3.
子曰:“吾道一以贯之”(《论语·里仁》),这不是说的很明白吗?“道”,所谓‘道’,应是‘一贯’的。这个“道”,若解释,很难;因每个人的性格,出身,教育,以及理解力,程度......等等都是不一样的,这跟每个人的“器”有关,“器”就是你的身体,Body见(《天道命器》)。而无论你的“道”是什么,你都要“一贯”的去做,去实行......故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论语·里仁》),为什么“孔子”要这么去说,为什么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这个“朝夕”代表着什么?
我说,“孔子”这么说,说:“朝闻夕死”,唯一的一个原因,大概就是因为他:“难”啊。毛主席似曾说过一句话,说:“一个人,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只做好事,不做坏事。”我也说:一个人,写一篇文章容易,但难的是一辈子只写文章,不干别的......
4.
可是怎么办呢?对于“得道”之人来说,只有‘一贯’这一条路可以走,相信我,真的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所谓“道”,简而言之就是: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或者换句话说即是:做你自己(见《做你自己》)。
“孔子”一生,是在做自己;“苏格拉底”一生,亦也是在做自己,而“居里夫人”,我们很多热爱科学的人都比较熟悉,说他高尚......等等。诚然“居里夫人”淡泊名利,热衷研究,鞠躬尽瘁的精神着实可敬,可佩......但我冒昧的,冒犯的战兢惕厉的斗胆为这位女性科学家“下定义”即是:“居里夫人”,亦也是在做他自己。做自己,即是:一贯,但‘一贯’不容易。《中庸》里有一段我特别喜欢的话,是这么说的,说:“唯天下至诚,能尽人之性......”这个“人之性”,我们可以理解为就是:“道”。即:“尽性”,即是:“尽道”。
而,“至诚”的意思,“诚”,即约等于:“贯”,而“至诚”即就约等于“一贯”。“唯天下至诚,能尽人之性”的意思即约可翻译为:唯有一贯,方能尽道。即:“唯有做自己,方能尽道”......一样。
5.
故“孔子”为什么周游列国,“知其不可而为之”;“苏格拉底”,为什么非得找人聊天,谈心,以至于最后自愿服毒自杀,亦不选择违背律法......“居里夫人”,为什么这么热爱研究,至死方休......这不就是:‘至诚’嘛?
这不就是:‘一贯’嘛?这不就是:坚持的,做自己嘛?
故哪有什么“发现”,哪有什么“忠恕”(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论语·里仁》))这都是旁人的:“过分解读、解释”。故“居里夫人”哪有什么“发现”,“孔子”哪有什么“忠恕”?李宗奇哪写了什么“文章”?“苏格拉底”哪找人谈了什么“话”?没有,都没有!。
6.
没有,我们(孔子,居里夫人,李宗奇,苏格拉底)都只是一贯的做自己嘛。----文 李宗奇 戊戌年六月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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