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山,一共爬过三次。
第一次,两个人,第二次,三个人,第三次,一群人。
那天,她先到的。在汽车北站对面,我以为她会翘首等我,哪知看到她的时候,她微微笑了。
我起先找错了地方,后来她打电话,跑步到她面前。
一起走过了长青南路,在永和豆浆,记不清是谁请谁了,两杯甜豆浆,有红豆。
她是去过莲花山的,我跟着她的脚步,一路上被她嘲笑,却也是很高兴。
似乎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像个小孩,而她想看到的,却是男子气概,罢了。
山脚下,有一家便利店,她买了水,零食。我只要做个小小的吃货就好。
吃货,果真的以吃为主,一路上话不多,吃的不少。
记得在湖边,和她说起了什么。记得,她和我讲了一些她的故事。
记得,她有个弟弟,她说,跟我一般大,还,大了那么一点吧。
我笑了,她也笑了。只是不知是真的开心,还是为了让我开心。
一直都认为,男孩子有个姐姐是极好的,会很幸福,这种幸福,我体验过。
记得,那天还打了一把伞,因为有些太阳在天空云层踱步。
起初我为她撑伞,后来她打伞我拎包。两个人傻乎乎的一路走着,脚步踩在风的影子上。
爬山,才发现,真的是爬着上去的,人是走着的,灵魂是爬着上去的。
到半山已经是极度乏困,而她似乎还有余力,只是也是汗水打湿了衣衫。
山腰有一座修了两年还未完成的古庙,她买了古香,点燃在香炉,恪守默念,表了佛心。
似乎女子多如此,无能为力的事情便祈求上天,而我傻乎乎的看着,看她虔诚的样子。
内心,只希望她的愿望会实现。希望,她现在和以后能够好好地。
那天,我第一次登上莲花山顶。
那天,我有些胆小,跟在她身后。
那天我只是她生命的一个过客,对吗?
那天,是她的生日,我陪她在异乡简单度过的一个生日。
那一年,她26岁,我18,我该叫她一声姐姐,对吗?
不可能了,再坚强的外表,内心也终究只是个小女人。
第二次,似乎和第一次比起来有些不堪,在某一公园等待了接近一小时,听早晨风中鸟儿,树木,小草的私语。
未完,待续,回忆,其实并不想提起太多。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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