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拉几亚大陆皇家魔法学院隔壁有一破街,路尽破街有间破旧学校名为反派培养学院。学院门后刻着条古怪的规矩:不收好人。心理医生安放好心却遭人诬陷携系统自现世而来,常与人言三两不知何处是余生。一心要培养坏人,不知不觉中却了却了世间魑魅魍魉夙愿,一心灭世,一不小心成为了新一代守夜人的首领,本想着培养反派却教出了一个又一个救世主。
系统言:瓦拉几亚破灭之日,安放回家安放余生之时。
安放答:系统彼其娘之······
引子
龙之子1.龙之子
我生而不凡,第一次睁开眼的那个黄昏,我的父亲弗拉迪斯拉夫二世加入神圣罗马帝国龙骑士团。龙之大公,“Dracul”(罗马尼亚语龙的意思)成了他的旗帜。
“龙之子”,成了我的名字。
瓦拉几亚的臣民,都称赞我的眼睛像极了那日傍晚盛开的红霞,却没有任何人知道,我的眼里藏着一个秘密。
没有人知道,我的眼睛能看见一个个“鱼钩”。
小时候我并不知道,每个人头顶上漂浮着的“鱼钩”就是死神。
直到我的父亲,臣服于奥斯曼帝国把我与弟弟杜拉送去皇家魔法学院做人质的那天。
我越是靠近马车,头顶上的鱼钩离我越近,终于触碰到我头皮的一瞬间,我感受到了来自鱼钩的那份冰冷。
我害怕的拉着弟弟退了一步。
刹那间。
原本距离侍卫长很远的鱼钩,直直的没入他的脑袋。
一团火球从天而降,炸烂了整个马车。凶手很快被抓到,普舍美斯王朝的魔法师痛恨父亲的背叛,特意来暗杀我与弟弟。
我拉弟弟退后一步,恰好的避开了魔法的伤害。
谢天谢地,我们还活着。
而我头上的鱼钩又慢慢的升上天空,一同升上去的,还有没入侍卫长头顶的鱼钩。不过它上面钓着一个熟悉的人——就如是我们钓鱼一般,我看到冰冷的鱼钩,刺破了他的脸颊以及侍卫长那张极度痛苦扭曲的脸。
我想说,却没来得及说,我们便到了奥斯曼帝国的皇家魔法师学院。
皇家魔法学院的老师说,魔法师都是贵族,魔法的力量来源于知识,而知识就该被统治者所掌握。贵族便是统治者,生而掌握着除贵族外所有生物的生死。
我觉得老师说的不对。
因为一个贵族要处死一个平民,需要“鱼钩”先钓起这个平民的灵魂。在这里我见多了贵族决定不了的生死。
比如说上个星期把花匠送上绞刑架的吉尔斯·德·莱斯男爵,我看到花匠头上的“鱼钩”高高的漂浮着。相反男爵头上的鱼钩越来越近,果然等到鱼钩彻底没入男爵脑子里的时候,花匠的儿子飞来了。
火光里,男爵的灵魂像极了被串在火架上扭曲的火鸡。
这一次,我还看到了一双手,像极了我们分食火鸡一般,扯下男爵的大腿,扔进嘴里大口的咀嚼。
2.特兰西瓦尼亚的骄傲
那日的火球炸在了绞架,也炸在了我的心上。
奥斯曼帝国皇家魔法师学院的书库,号称藏着能颠覆神明的秘密。
也是打那天起,我开始终日的泡在图书馆里。
从一本垫在黑楠木桌下的惊叫书里,我学到了如何不吟咏律令便快速施法;谁人想到失传多年的圣·弗朗西斯·纳达斯第法圣,最强的禁咒烈火焚城居然是写在《我的前半身——与108个情人不得不说的秘密》里;艾德费尔特月之魔女居然曾是最虔诚的露维亚瑟琳塔圣女?
越是看书,我的魔力越强,一年时间不到我便迈入了大魔法师的境界。
因此学院的老师都断定我与巴托里家族的骄傲伊丽莎白将来一定是皇家魔法学院走出去的第十八、十九位法圣。
呵呵,伊丽莎白·巴托里。
有趣。不过是个被傲慢也偏见塞满了脑子的家伙居然也敢妄想与我一较高低?
是的,这个女孩,我曾在图书馆不只见过一次了。不过也是个满身宝石的蠢货罢了。
又过去一年,我便站在大魔法师的最后边缘。我开始尝试着接触鱼钩。
我翻遍了整座图书馆,却没有找到鱼钩有关的丁点描述。
我也曾与死灵法圣赫尔辛柯说起眼中的鱼钩,与知识最渊博的守夜人胡尼亚迪彻夜讨论可有能看到鱼钩的人物。
但后来学院的老师,都说我是冥想过度。还有老师说我沦为了元素的仆人。
真可笑,这帮傲慢、愚昧的贵族。
3.同予者何人
我真没想过,整间帝国皇家魔法学院所有师生一致认定我是被元素支配的时候,伊丽莎白居然会找上我。
那天,是伊丽莎白·巴托里加冕法圣的晚宴。这个满身傲慢与偏见的女人居然会走到我的前头?
我有些挫败,一个人坐在角落品尝着特兰西瓦尼亚的鹅肝包。
鹅肝的味道很新鲜,火候也煎的五分熟夹着几分血腥味刚好。据往来的执事说这些鹅肝,都是选自刚出生两个月的嫩鹅,还是伊丽莎白亲手操刀制作而来。
真没想过,这个浑身充满着傲慢与偏见的女人还有这么一手。我开始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了。
不知道何时,晚宴竟然变得安静了。
我疑惑的抬起头,只看到这个女人,高高的昂着脑袋优雅的摇着一杯特兰西瓦尼亚特产的红榆木香酒站在我的面前。
金黄色的卷发,随意的披至肩膀,她的眼睛宁静如瓦拉几亚的圣湖。修长笔直的身上披着一件由安尔娜托利亚·妮可露露圣湖生产出来的束腰白裙。
这一刻,她比天上闪耀的星辰更夺目。
她的手白皙修长,指甲涂抹均匀的血红,就这么俏生生的停在我的面前。
“来自瓦拉几亚的龙之子,不知可愿与我跳上晚宴的第一支舞?”
哼,真是个傲慢的女人。
不知怎的,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却正揽在她的腰站在舞池中间,她的腰好细,好滑。
她的嘴角噙起一丝浅笑,凑到我的耳边。
嘶,她嘴上呼出的气,吹的耳朵痒痒,心也跟着痒痒的。
“来自瓦拉几亚的龙之子啊,我从小也有一个秘密,我的眼睛里,每个人的头上都飘着一座小巧的时钟。”
啊?
4. 死亡的秘密
说来好笑,我眼里的鱼钩与伊丽莎白眼里的时钟,竟然意外的很搭。
伊丽莎白说,她的眼里。每个人的头上都飘着一座小巧的时钟。谁的时钟倒退到12点,谁的灵魂就会消失。
于是我们开始一起去图书馆,一起研究时钟与鱼钩。
一个人的时间走的越快,他的寿命就越短。早起健身的老人,他们的时钟走的又慢又稳,相反很多年轻人沉迷酒色,反而时间在飞速的倒退。
难得说,越是懒惰的人,越是死的快吗?
我们还发现了一些奇怪问题,比如说吵架。
两个人若是不小心相撞了,他们头上的时钟就开始倒退,语言越是激烈,时钟倒退的速度越快。相反若是。
“你瞅啥?”“瞅你咋地?!”“再瞅一个试试?!”“试试就试试?!!”
最终找来的帮手彼此都是熟人,时钟才开始正着转起来。
我们终于触摸到死亡的秘密了。
5.龙之死与加冕为王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父亲“龙之大公”却意外的被人暗杀了。按照神圣罗马帝国联合普舍美斯王朝与奥斯曼帝国共同缔结的贵族条约,我必须得在一个圣憩日(七天)内赶回瓦拉几亚,加冕为王。
她说:“我跟你一起回去。”
不用我说,她也知道,这一路必将是一片腥风血雨。
“我加冕为王之日,也是你头戴皇冠之时。”
“你想,我还不愿呢。”
双头狮鹫是皇家魔法学院饲养飞行最快的魔兽。一路上她时刻注视着我头顶上的时钟。时间一直走的很缓又很稳。
“时间走的很稳,看来这——”
“快走!”
我焦急的打断她的话。
“嗯?怎么了?”
她眼里我们的时间正在稳稳的行走着。
“马上从狮鹫上跳下去!”
“不用紧张,你的时间还没有倒退。”
冰冷的鱼钩,比上一次还要深的刺入我的头颅,我的嘴唇因为剧烈的恐怖与慌乱变的苍白。
我一把搂住她,便从双头狮鹫上飞下。
“轰隆——”
就在我们跳下去的瞬间,号称能与巨龙搏杀的双头狮鹫,就这么的被炸的尸骨无存。
是魔导炮。
想来也是他们杀了我的父亲与大哥吧。
惊魂未定下,她紧紧的搂着我的腰,脸蛋埋在我的怀里。这个小傻瓜,堂堂一个法圣竟然也会怕这些操纵魔导器的平民。
“巨石穿透!”
“天崩地裂!”
鱼钩慢慢的又升上天,我知道我们安全了。
一路上,我一共杀了不下300个大魔法师,1000名石狮鬼骑士,就像是穿肉串一样,所过之后,便是一片片林立的石林和人头。
如期而至。
我在神圣罗马帝国联合普舍美斯王朝与奥斯曼帝国的使者与红衣大主教的共同见证下,牵过她的素手。
“我们在地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
今日我弗拉德三世·采佩什加冕瓦拉几亚大公,而她——伊丽莎白·巴托里便是我的后。
也就是那一日,我杀出来威名在整个大陆传播。那些爱我者颂我的名为龙之公,那些畏我者不敢念我的名,唤我Vlad al III-lea Ţepeş(罗马尼亚语:采佩什,穿透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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