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我很忙,忙到没有时间看看简书,更别说更新一下我的连载故事。因为工作,再次从西北来到江南。其实,尽管我前面的创业很失败,但是我并不担心我的未来和工作。再说,谁能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完美无瑕,我只能认为自己是所谓的瑕不掩瑜罢了。
前段时间赋闲在家,我已经慢慢习惯了采菊东篱下的自耕农生活,田园的风光,让我提前过足了退休生活的瘾,除草种菜之余,没事儿看几页书,写几个字,沏一壶茶,拨弄几下古筝...再有任性的时候,写几首歪诗,填几首歪词,作几首歪曲,记录生活的点滴,乐哉悠哉...
然而,朋友的举荐,打乱了我的平静生活。接到邀请,已经是下午,要求第三天面试。紧急安排之后,从西安飞到虹桥也是第二天晚上。第三天上午,到浦东面试,这繁琐的程序和各种刁难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一路绿灯完成后,答应一周后报道,却被强烈邀请当天下午一起出差...
一个未报到的非正式员工,被邀请参与决策性的出差,恐怕也是没谁了吧?从上海自驾到江北盐城,已经是半夜。第二天耗费了大半天,处理完一切匆匆赶回上海,已经夜幕降临了,好友一家为我接风,很开心,也破了很长时间的酒戒,喝的晕晕乎乎。
实话实说,和朋友喝酒,尤其是虚拟化世界认识的网友喝酒,这不是第一次。但是被朋友全家邀请,这算是史无前例。这个社会,道德沦丧的有时候没了底线,被人怀疑很正常,尤其虚拟化的世界里。然而,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善待这个世界,无论人或事。如同我的朋友对我说:“我不管你对别人怎样,只要你对我有八分真诚,我必对你十分热忱。”
中国是一个酒文化国家,没有什么事,是一顿酒搞不定的;如果不行,那就是两顿,三顿...我自认为酒量不行,但是酒品不错。管你喝不喝,我先喝痛快了再说,但是别跟我故弄玄虚,搞猫腻。那时候,能喝白酒的时候,就用三钱的小盅,一口一盅;喝啤酒就是对瓶吹。后来,知道爱惜身体了,就不再喝啤酒喝白酒了。
到了江南,时间长了,不喝黄酒,你永远品不出水乡的柔和细腻。于是喝会稽山,喝古越龙山,喝沙洲优黄...江南黄酒远不止这些,什么同里红啊,西塘老酒啊,石库门啊,金色年华啊,远不如那三种味儿正。到了北方,也接触了即墨老酒和承德老酒,因为南北地域的黄酒工艺和水质差异,味道相去甚远,已不是我的菜了...
当然,喝黄酒是有很多讲究的,到了冬天,就得用姜丝加糖熬过之后再喝,暖胃驱寒,是吃寒性大闸蟹或深寒鱼虾的必备饮品。这不同于白酒和啤酒,得用盅或瓶喝;也不同于米酒,用敞口碗喝。我就习惯同红酒一样,用高脚杯,一口一杯对口干。很多人抱怨我浪费酒,不懂情调;我却取笑他们的拘泥于小节。喝酒如做人,酒桌上的不爽快,生活中也不会直爽到哪里去。后来很长时间里,我只对黄酒和红酒情有独钟,直到戒酒。
其实,喝黄酒,人们早习惯了冬天的习惯,而我,更乐意尝试在夏天。记得那一年夏天,酷暑难耐,我尚在湖州工作。网上的静姨要从秦皇岛随公司来西湖旅游,我答应请她吃饭,她特意咨询了一下,要求必须有酱鸭和黄酒,我也不知道行情,就答应了噻。
等她到城站的时候,我早就等在了出口。因为她是第一次见网友,她的同行小姐妹不放心,陪着她一起来见我。当见到我的袖珍身材之后,一米七的她对更高的小姐妹说:“这还是个小孩子啊,你回去吧,我一个就能搞定。”我和她寻了一家饭店,按照约定,点了两份酱鸭和一些别的菜,然后问到黄酒时,老板告诉我们,最大包装也就五斤一坛。于是,就取了一坛。
不着边际的言语声中,推杯换盏。酱鸭没完,已滴酒不剩。于是打算再去取一坛,老板死活不卖,理由是:“听二位口音,不是江南人,恐怕不知道这黄酒的厉害吧?这大热的三伏天,两人喝完这么一大坛黄酒,可知后劲如何?万一出去中了暑,我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二位如果还想喝,我劝喝点冰啤,只是这黄酒,无论多少,我就是不卖给你们了。”于是扫兴的喝完两瓶啤酒,就收工了。因为彼此的真诚、直爽和投缘,静姨也变成了静姐,这次酒会,也成就了彼此人生中的一段佳话。
比起几年前第一次见网友,在杭州张公馆时就进步多了。那时候,五个人,天南地北聚在一起,四川的糖姐,内蒙的泡姐(上海过来),山东的空姐(男),湖北的花姐(男,台州过来),还有我。所谓三生有幸,只是酒桌上,泡姐喝了旺仔,糖酒酒量有限,喝完之后,说了一宿故事。余下三个爷们儿,喝掉两瓶半白酒,我和空姐不提,只是这花姐,酒没喝到三两,却睡了一晚马桶。醒了吐,吐了睡...第二天早上,白白浪费两罐娃哈哈,而且是三人架起来灌下去的。后来,“花三两”的绰号就不胫而走。“两罐娃哈哈”,也成就了一段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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