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漫长的暑假,终于可以进去我梦寐以求的中学了……其实我更多的是好奇学校的内部,因为此前爷爷便带我去参观了门面:
“门外几平方米的范围内仅有用碎石铺的路,底下的黄泥还滋养着几株瘦高的黑绿的杂草……但,教室呢?还有老师同学究竟是怎么样的呢?”
这天,我背着个空的黑书包,当我爸送到我校门口时,“吕大韦……你要好好学习,努力啊!听见了没有!”
“噢,是。”我吕大韦向前走去,又回了一头“拜拜。”
我来到门前,一棵健康而壮硕的榕树使前面能看到的东西都挡着了……
于是我继续往前走去,便看到有一个比我稍高的红色大牌横在我面前――那一大红东西贴着一张红纸,用黑字写着学生班级的分配情况。
许多陌生人挤在牌子周围,我跟他们一样都凑了过去,努力寻找着自己的名字,但……我还要同时去找某人的名字。
“吕大韦……找到我名字了!”原来我在十班。
接下来我最希望的是那个女同学的名字也在那又红又薄的纸上――因为……
“小学时候的我备受校园欺糜――低年级时由于身材矮小,体质虚弱,常被同学玩弄,甚至拳打脚踢。
但这一情况从四年级开始便改变了――我的身高开始超越同龄人,肌肉在自身的锻炼下积累起来。
在我五年级的时候,甚至一脚踢倒一个向我挑衅的同学:他捂的肚子,痛苦的站了起来,双眉从不屑到紧皱。最后灰溜溜的逃走了。
而在我吕大韦貌似很强壮的那段时期,大家大抵是不服气的,但又不敢出手,于是大家便团结起来冷落我,一旦我的一个缺点暴露,便会无限放大――平时我有些结巴,就管我傻子……
一个倒不怕,最可恨的是跟一群黄狗一样,一直狂吠。使人难过的是,人话是喊不过犬吠的,动手又怕被他们的牙咬恶心掉!
一般我是不打女生的,但没想到在如此的氛围下她们也尝试如此:某天许多同学围着我,一个女生大胆的连续踢我,最后踢中我要害……
吕大韦我跪下来,接受着痛苦的被侮与自己的泪。
可我又是如此容易满足的人:有次作业没登记,女同学赵敏便拿登记本借给我抄,我便一直记在心中;考试没笔,我问遍几乎所有人,他们都说没笔。有的桌面上两支笔的,要么把笔收起来,要么便说那是预防万一的,不能借……
我知道那是故意气我吕大韦的。但我还是回到座位,双手抱头几乎要哭出来……
那位女同学却自己走过来给了我一支笔。我很感激,仿佛如获至宝。结果考试成绩一出来,大家都呆了――我考了九十多分。
虽然后来班长以为这改错了,自己用红笔打了个叉叉,让我吕大韦拿回家的试卷只有七十分,可我还是十分高兴,因为我知道老师并没有改错,那些题都是对的。
为什么考的那么好呢?我想一定是那位女同学的笔有神奇的魔力,对就是神奇的魔力,一种力量!改变了我吕大韦做每一道题的抉择与轨迹……
她是容易被误解的,至少在我吕大韦心里是如此。
我觉得她是喜欢我的,但万一呢?于是我便怀着一种忐忑的心情、时常幻想着她的谩骂与冷眼……”
我一边想,一边眼泪都流出来,但仍控制不住自己,激动地一直在找。
“在二班!”吕大韦我几乎要激动得跳起来“虽然不是在同一个班级,但却在同一个学校,这真的太幸运了!”
“她……!”吕大韦突然全身涌起一股力量。他冲动地边走边想着。走着走着,他便奔跑起来了。
虽然各个教室飞速地从他眼角掠过,但上面的年级、班别的字号,他是看着一清二楚的。
来到初一十班,吕大韦把书包放在最好的位置之后,便一直坐在那了。他忽然猛地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于是便用手肘去擦,结果整个手臂都湿了……
教室内空无一人,自己又没事干,如此难得的闲致啊!他用衣角捋了捋那只手臂,转头向外,看着走道外的那盛夏的天空……
突然走道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她像惊电一般直接、猛烈地撞击吕大韦的心脏,直逼他的眼球……“她……!”吕大韦仿佛全身被捆绑着一样,颤抖而炽烈的双手被无形的力量压制着“她……!”
那位女同学走着走着,缓缓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用她的双眼直视着吕大伟的双眼……
就在那一瞬间,两人的目光触碰到了。仿佛已经深入地通过瞳孔窥探到了对方心灵里面的里面,时间也随着两人一致的心跳声而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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