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我,一样可以成为花火盛开

作者: 小小文 | 来源:发表于2016-04-04 10:16 被阅读0次

    蛋疼先生是我大学宿舍舍友,忘了什么时候开始用“蛋疼”这种称谓来叫他,很久很久了,但也是从蛋疼这个词语流行之后。

    前段时间去保定,在他租的房子里蹭了一晚,跟他闲谈之余,我就对他说“蛋疼,我一定要为你写一篇文章。”其实,关于文章题目,我一开始想了半天,想用“蛋疼这件事”,但像我这种爱装B的人,还是决定用一句稍文艺的话来做题目,这句话,也是专属蛋疼先生。

    先来说一下“蛋疼”这个词,它本是北方俗语,就是这样一个不上雅座俚语被脑洞大开的网友们引申沿用。现在表示对某事情的无奈、纠结、激动,令自己上下身不舒服,左跳右跳的,想揍人泄气的感觉。所以,蛋疼先生不是平白无故就被我们这样称呼,源于其做事原则,生活习惯有着令我们很蛋疼的一面。当然,调侃并无戏谑,玩笑只归娱乐,蛋疼无关褒贬。

    说他之前,我也说一下今天做了一件很蛋疼的事,上午起来把之前积压的衣服洗了,要知道,任何事一做起来就会上瘾。那种兴奋,那种欲望,让我把衣服,被罩和所有不该洗的统统洗了个遍。这一洗不打紧,就是两个小时。洗完虚脱躺在床上,才想起今天晚上要盖什么,觉得自己真傻X。当然,也很蛋疼。

    上学时宿舍一起聚餐去吃自助,都说好一起坐公交去,可蛋疼先生硬要自己走着去,说自己走的快,还能锻炼。任我们如何苦口婆心,愣是一头蛮牛一样拉都拉不动。当我们要去KTV嗨皮的时候,又是死活不去,说不习惯那种场合,我们又是劝又是哄,不用你出钱,你只管在那吃喝听我们唱,结果还是他一个人在宿舍里孤零零地睡一晚。后来,我渐徐地明白,他,不争当主角,也不做任何人的观众。那时的我,真的以为,他社交有问题。

    出乎我的意料,他兄弟姐妹,一个电话能喊来一群。

    他可以对自己欣赏和喜欢的人拿命陪你死喝,但绝不会为自己厌恶和没兴趣的事费一滴汗水。

    毕业后,他留在一家大的私企里,我们都曾对他说,收起你的蛋疼劲,学校我们可以对你的那些脾气容忍接受,这是因为兄弟有情有义,但出了门,社会人人三面两派,别让领导同事记了仇给你穿小鞋。

    他云淡风轻:“没兴趣。”

    果真,他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分内之事绝不含糊,出了这个圈,想都别想。

    都说他容易吃亏,他却有着自己的一套工作方式。好与不好,这又是他自己来评判了。他从不计较生活的喜与悲,不管劈头盖脸迎来什么事,该骂的就使劲骂,他努力让自己做一只按部就班的蜗牛,生活的前方,十万八千里,对于别人我可能担忧会不会到达不了,但换做是蛋疼先生,我是闲吃萝卜淡操心。

    在这个我们都争的头破血流想在城市里买车买房的热血青年们,他却致力要在他的老家结婚生子。我们都说娶媳妇的前提是买车买房,他冷眼横眉地说:“没兴趣。”

    王小波在《一只特立独行的猪》里曾说道:“心胸是我在生活中想要达到的最低目标。某件事有悖于我的心胸,我就认为它不值得一做;某个人有悖于我的心胸,我就觉得他不值得一交;某种生活有悖于我的心胸,我就会以为它不值得一过。”

    蛋疼先生正如王小波说的那般心胸,没有言过其实,也恰如其分。

    生活中,每个人都努力想扮演其他角色。喜欢上一个人,刻意让自己保持白衬衫校草的气质,殊不知我们有时瞒不了时间和本性,砍柴少年就是砍柴少年,白衬衫校草就是白衬衫校草,两者毫无瓜葛。没有必要成为谁,气质有了,砍柴少年也能是王子。

    对于蛋疼先生,我们一直想让他改变,现在看来,已然消除了这种想法。我行我素并不是不谙世故,在我们看着是一意孤行,其实他的世界里那不过是自然法则。说白了,世界上的人没有谁和谁相同,我们努力扮演的角色,也不过是相似。所以没有一丁点理由去要求任何人成为谁,只要他自己过得好就行,我们关心谁,不正是希望他过得好而已。

    人和人的关系,也如地球和其他行星一样。我们认为地球是宇宙中心,是因为我们生活在地球上,那样的自我,是我们看不到其他物种像我们一样聪明的自我。

    很多时候,我们仰望夜空里那密密麻麻的星星,说不定就有那无数双另外的眼睛看我们的地球,地球也不过是另外物种不认识的一颗星星罢了。

    说到这,有点偏远了,只希望蛋疼先生能坚定不移地随心所欲。开心就好,欢愉就好。

    认真地做自我,一样可以勇敢成为花火盛开。每个人都能惊艳地盛开,只是我们都需要知道每个人都是花火,颜色各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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