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学笔记之三
春是已写过的季节,是我还记取的记忆,
其实也就是最神奇的Ghazal,也就是对句。
我翻译的英文是语言,我说成都话更是语言,
好吧,我并不会阻挡你去狠狠使用翻译软件。
汉字和英文字符用半抽象的碎片展示着明亮,
堆堆碎片同时支撑着诗意和她的巨大分量。
我微醺之时曾走在街上轻呼一个名字:月亮,
锦里喧闹嘈杂的巷子中,我感受到片刻的清凉。
春不是一个温柔的季节,但我还是感激不尽,
就像我脸上的胡子天天要与剃须刀相惜惺惺。
像诗一样失重,一样渐渐淡忘的深沉的热爱,
尊臀下面的座位决定了阁下对备选项的逮与怠。
戈多永远不会来了,这就是镜花缘用的语境,
每一天,我们能在字里行间中找出一点余兴。
春阳也不是我的隐喻,聂鲁达写下他的昂扬,
阿米蒂奇的非凡之处是思绪片段直接写成诗行。
2019年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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