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面对他人的狡黠,可以装傻。只要不是当下,活着欲望比死去来得汹涌昌盛。有时,写着写着进入无意识空间,会忍不住突然乱入催眠一般鬼魅的话。你不会接纳,就如同我也不会接纳。我也不接受那种简化了的说法,不爱听,主要是,里面有一些彼此利好成分。透过他人转述,没有与我相关部分。
今天定外卖,两份豪华面皮,火腿黄瓜丝都是单加。她不喜欢吃。下雨了,来得比较慢。我说,这个骑手成交准时率达到97点多,是还不错的。她沉默。换了我,会说,是吗,那就是雨天路滑。她只是说,下个雨,也不是很大,怎么需要这么久,从小到大这种不安定由来已久。根本不是怕,我有微小快乐在她的覆顶情绪,都仿似不值一提。记得我十八九岁时,格外开心,漏夜同她讲话,她不清楚,我只是希望她是真正高兴的睡去。人与人的认识只在擦肩而过的无论如何也不想要打扰对方的时候,真正说穿了,就是充满了算计的无情。试问,我们谁没有,否则不然且也只是双标。
每个人都是,还说出来做什么。误解的是对冲的锐利的坚硬组成部分。
我从十三岁做噩梦到了终于可以午夜梦回,十六岁,就晚上不睡白天睡。我害怕过地震,房顶掉落,火灾,煤气爆炸,滴水毁灭,唯独没有想过如今这一种。所有的害怕都是预设性的让自己感到安全的心理建设,与实际无关。倒是当初也隐约忧虑,日光,土地,水,空气。有时我看东西有点飞蚊但不严重,总觉得有虫子。想到某女作者的晚年,皮肤瘙痒,害怕虫。我想,是肌肤空洞的对于不可思议的某种需求,却也是必然的选择。如果一场战役必将失败,就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方才符合悲剧的美学特性。温情的原谅,才不屑一顾。
汶川那次我流鼻血,天天一个人哭。他不懂。我们无以为继,分开。有些感受涉及底部就是独自面对。所以如果我说我的感受,被你写进文字,我会觉得,你是小偷。熟人剽窃你的感受,就是这么逗。陌生人,就是个无心的,也懂,却爱不释手的释放散开的恶意。我成为了我我想成为的,你不快乐是觉得需要一点感受。感受,本质,它是多么宝贵的,你压缩的瞬间,酒精挥发,是我想要看到的事实轮廓。我们,不发一言,不告而别,不得而知。随便就好。
不认真对待陌生语境,本质已灭,实已退尽。
橱柜的木门发出一点细微声音,这个就是夜晚。我将另一个手机用小米充电充电,我的床头柜上的充电功能比较乱,我开始在家中也使用充电宝的生活。我又开始无比信赖文字,对于宁夜的漫长情绪。你,破坏谁的完整,我为何寄期望,你。这本来,不是命题。智能风从28度大风调节到29的微风,定时5小时。夏天的确真正的走向了起落再起落,盛衰衰盛。我对她说某人的方式,她似乎理解,假装不懂,我始终就是觉得每个人都是这样一点不透气,才觉人世寥落。我敏锐的观察力说出的,不好的,他们成为,好的,他们觉得吃了大亏。当我看见她第一次模仿我说得垃圾人,她不理解的垃圾人,她开始通过我的解读去成为。这个是我对她们终极的不屑,仇恨始终都谈不到,因为你对于蚂蚁是不可能燃起滔天大火。慢慢通过稳定而成为是疲惫的,人是收摄的,我也知道你为啥不承认,因为目前你还在一个我不在乎的阶段,后面你永远也不要在乎,否则,总是一样的结局。没什么不同。只能说,游戏人生的态度,只是那样不符合我的预设,不耗费时间。
成为我讨厌的人,那么我就可以离开你。我懂我的预设其中的弯道。对于黑暗的最初格外贴近则就是如此。艺术是走火,爱,实际也存在边缘利刃。
为了简单而复杂的,也是简单。我的逻辑贯通就可以了。
心长了翅膀,你给我能量,我收拢住羽赤。我们不是不懂,而是最后是否合适,很难说得清。但是如果今天的问题不得到解答,不解决,未来一样是无穷尽的恨。你也只能得到一次报复,并无意义。我们都不会真待在原地,不要觉得你就是个逆行菩萨。没人有这种资格这么去定判自己。没有。
曾经,我大处着手,小处带过。我怎么会不懂。只是我心里还明白,真正的秒速需要的是日常进入精微的穿透力,如果我从不理解我的心,而我只是去破解他人的心,那么我的心,死亡是在所难免。床单是竖条纹的,写东西的时候作为不对焦的焦点,眩晕。我做梦的时候,第一件事,面临战端,我们家族在逃亡,后来需要吃东西,而我也许是没有一个亲人了,想象里的预设孤独。这样的梦做过好几次。
后面的一个是,我们出去上班,我大概上初二,和同学。买彩票中奖,花了226中了328,大概这样。说好了我替她买,结果中了就是我的了。她又买了个饮料,也中了一瓶。我知道她不开心,认为她,如果我是她,我会不争取。
很多事情我非常的情绪,我不愿做生活的演技派。
骑手说的话我不是不懂,我也没有延伸。准时宝赔付了12元钱,也不是想要的事儿。她的状态,我理解,我的状态,她不懂,终究。
曾经,你会破坏大处着手,你觉得敏感是坏。我觉得它们是珍惜的水源。我可以同在其中。没错,转换已经彻底生成并完毕了。结束就是结束。没错。拒绝没关系,保留没关系,有可能没关系,不知道也没关系。你不需要那种敏感。我不会去提醒,就如同,始终,大处着手都懂得他人的敏感。只是,也没办法互补了,不是盛衰,已是不用。
前几天,我发短信给统一的人们。不要在任何情况联系我。
可能也发错了几条。但是我不会再解释了。
一个人最柔软的东西是什么,是作品。在别人的角度,或许还觉得它坚硬如铁牢不可破。不是的,寻求绝对的理解并不会彻底欣然放弃。只是这种权限我不能给以任何人,宁静的夜晚,你在乎的安危从不是我的。一杆进洞的通透,一次,我也没有遇到过,当然,你们喜欢那个我。我没有杀死它,作为一个创作者,它活得丰盛繁育。我知道,你们喜欢的为你们所用的我。是有一点问题就局部微调的样子;不好意思,低情商是我的训练结晶。有时敏感依旧在,我还是会感到有点痛苦。可是很快,就过去了,越来越佳。
中间的空洞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也知道为何会有人就是要破坏。
凭啥你就可以自由自在又无忧无虑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去探索发现。
不这样毋宁死。就是这么简单。
我并不是多么关心你们的健康情绪状态。就如同,我也不是特关心自己的。
原本就得到最好的时候,你们也不过是激发,卑微,调整,暗示。一直都在用二流方式对待赤简的心。还说是真心,说不过还要掉泪。实际,都无关紧要。
是不是激发,是不是我喜欢安宁的状态,还是我就息事宁人。我就是向着那里走去,毅然决然,除了那个完整并不存在其他的完整,我成全了多少世俗,我也不要他人拿走痛的独特性。当然了,世俗等同于麻木,局部的甚至大面积的。
纠缠无必要,该走就会走,留也是一样。世俗的机械化令我介怀,实际,我要的正是情感之本能被治疗冷敷以前。宁可痛苦也不麻木?
不是这样简单的。
是回到那个时候,坚守并适应那个状态。在一起如果就是会疼,那就是现实。
否则就会离开。
这样事情又开始浮夸而下,选择快速无比。
我说得真,你们得到的冷敷,实际忘了有人一直都在疼。不错,是我的选择。你们得到的治疗,也是。我并不清楚,你们的世界不存在明确的谈论这种事之口吻。
抄袭感受充满禅意;实际禅意亦算莫名知音。总是在,梦里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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