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世界的你我,或是你失去我,亦或我失去你,也还会存在两个盲点,同时失去彼此伪爱的可能。
比如,玻璃所延续的清芒,安静地拓宽了介入者虚设的梦幻空间。
你呀,可不必费劲了千辛万苦,便只等着时空和命运,在永恒交替的隧道中延伸于此间,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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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时,平原的春天,迎来落日的古红。
落红,是隐翳的骄阳,是眼光可以直视的委婉,和疏离。犹如一片清雅的虚竹,在竹荫的光波流转里,感知那偏爱隐约的清风中,所折射的一绺绺太阳的发线。
平原的白昼,光照有时更是清朗的。不同于桂北春日的白,那时而窜出来的潮湿憋闷的南风,似是尚未睡醒的少年的眼睛,不足够透明的微靡,不足够舒适的苍灰的滋味。是不及平原的昏黄来得这般匀净,清醒的。
红叶,与朵朵的踯躅,燃得鲜妍且霸道,夹在墨绿的灌木丛中,好似与春的主唱者们斗唱追逐,这一夜之间争相开放的花朵,还没有引来无数多的野蜂,“嗡嗡”飞舞和游戏。
这春之主场的无数花仙们,仅使我忍不住赞美洁白的梨花。
古有,“君恩许归此一醉,傍有梨颊生微涡。”伊们笑魇如花,我仍愿那花,便是这天真无垢的梨涡,在耳畔浅浅迷醉,如疏离的素月一般清寂,收敛。
夜深人静,我从虚设的昏黄空间,爬上树梢,在春之花海上,在柳青萦设的叠帐里,走进那短短的,飞花如细雨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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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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