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回想着姚瑶姐的话,我是对讲故事感兴趣,可以前从未想过对其有所发展,现在,我似乎对未来有了新的期盼。
清晨,姚瑶姐敲响了我的门,我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她垂到肩头的顺发,印满喜猫猫的睡衣显示着她的童心的未泯,空气中有如月季花的淡香,我告诫自己不能迷醉,我害怕一种未知的沉沦。
可我还是恍惚了,姐用不经意的讲话不留痕迹的檫除了我的尴尬,她说:“要不我今天就给你定一课程。”姚瑶姐边说边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什么课程
姐讲:“昨天不是说了吗,帮你提高写作的能力。”
“好啊,我也很期盼呢。”
姐;“身体好些了吧。”
我:“好多了”
姐:“你把书架左上角那套《九经》拿去读,最好是直接背下来,对你是很有帮助的。”
我说:“你不是说教我如何写吗?怎么改成读书了。”
姚瑶姐:“你还是没明白,写作的技能靠你自己的训练和天赋,一些基本的写作技巧你在读写中慢慢总结。为什么喊你读《九经》,是因为这既是基础中的基础,更是对你人文价值的一个培养。”
“它为什么是基础,我们在学校也片段式的学了很多,没什么发现啊,只觉得没老师带就读不懂,况且我们时常听见其它同学讲这东西不能多读,他会禁锢人的思想。”
瑶瑶姐说:“我们在实际的写作中爱用各类华丽的或是优美的辞藻,但很多时候,我们用错了。比如比喻事件已经过去或不再有意义的‘明日黄花’我们常用作‘昨日黄花’,再有随便说几个字你都不一定能知道它的意思,我们在写东西的时候很多人跟着感觉走,却不知这种感觉有时候是错的,而《九经》是我们先人智慧的结晶,更是我们文字初创时的文学典范,它对你的文字素养的提高是你自己都想不到的,写作的人必读。”
“至于别人所谓的读多了禁锢人的思想,就更可笑了,我问你,你知道《九经》分别是那九经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姚瑶姐说:“这就是我们的悲哀,人云亦云,毫无个体独立的思考意识,我们很多人连《九经》是什么多不了解,却在人云亦云中对它嗤之以鼻,就像传谣,无根据,却又坚若磐石。”
姚瑶姐的话深深的触动了我,我对她说:“姐,你给我再讲一下关于《九经》的事。”
“当然可以,只要你有兴趣。对于《九经》的具体篇目和内容你就自己去了解了,我只讲我对于九经的认识。我们首先需要看清一点,没有那个民族的文化是完美的,都有其糟粕,我们要做的只是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对待《九经》也一样。还有,当今世界是一个开放的世界,各种文化观念的冲突可能会导致某种外来文化在一定时期内占了上风,使我们对自己的文化产生误读甚至鄙视。这是极其错误的,每种文化都有它存在的合理性,正如基督教认为人生而痛苦,要做的是接受洗礼,除去原罪,死后进如天堂,它着眼于未来。而《九经》则完全相反,它认为生活需要创造,‘不能事生,焉能事鬼’,未来我们不能确切的把握,唯有乘势而入,靠自己的追求去创造生活,它着眼于现实。”
我插入一句:“既是这样,《九经》该是很积极呀。为什么别人说它禁锢思想呢?”
“《九经》在历史上被禁了三次,第一次是创世大帝焚书杀经士,因为经士上书大帝,希望大帝以人为本,休要滥杀无辜。第二次为空木朝开国大帝禁《九经》之一的《子皿子》,只因为《子皿子》的中心主张为‘民贵君轻’,这完全与封建集权统治背道而驰。第三次则在几十年前,文艺专线。你听完这些,就该有个思考,为何禁书都是由最高领导人发起的。再有,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些脏水被张冠李戴的移到了《九经》的头上。比如我们所谓的愚忠愚孝,男尊女卑、三从四德都非《九经》的主张,而是法派非子的杰作,他强调君主当以威严之势以法制天下,建立森严的封建等级制度。这才是禁锢思想的根源,可惜黑锅让《九经》背了。”
听完姚瑶姐的话,我被深深的震撼了,这完全与我的常规相抵触。甚至是多年以后,我还会回味姚瑶姐的这番话,只不过,那时的我进入了另一个死胡同。
最后,姚瑶姐很慎重的告诫我:“你记住了,一定要有独立的思考意识,别被社会环境和强权人物所引导的舆论欺骗。”
这时的姚瑶姐就是一个老师,不用严厉的眼神和暴躁的话语就已经入脑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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