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自尊大之辈,一个连祖宗姓氏都改掉的家伙,有什么资格狂傲?不是看在教母的的金面上,岂能容你在我面前张狂?”
看着活阎王殷发的背影消失了,万相神魔钱玉仁方唤过来左执使天虎爪庞全发,右执使八通神惠观达,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面授机宜一番。庞、惠两人垂手恭听,听地连连点。最后,钱玉仁说道:
“速去,谨慎为上,有事速报。”
庞、惠两个在楚州已经领教过郑义的厉害,且大吃苦头。他们每每想起那夜晚的一战,就心有余悸。现在,一向在他们心头如神在的钱大总管,说起那荡魔神侠都郑重其事,两人心事更加沉重。听过命令,两人揖别钱玉仁,向活阎王殷发的去向追去。
钱玉仁看两人去远了,不由地心生感慨。他想道:
“义父真是成了神了,他的通天神息,竟然远在千里之外,再次感应到了强敌在此临犯我日月圣教。上次是楚州,这次是光州。现在,光州这边的白皮人妖祸患平定,白末儿镇那里荡魔神侠又搅动风云。”
“这个自号荡魔神侠的,究竟是何来路?是否就是那定天山神犬峰下的有过一战之人?若是,也不好。瞧他当时的一进一退的疾如闪电之战,功力是绝顶的高强。此人和我有的一拼。而且他还有一个高深莫测的老者做帮手。若不是,更不好,毕竟在荡魔神侠手下,一招就折了一代枭雄嗜血兽王农礼柱。面对面,一招夺命农礼柱,什么样的功力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做到呢?简直不可思议。”
万相神魔想到荡魔神侠的神秘与超人之功,不由心生焦虑:
“教主隐世炼法,天下怎么就冒出这么多高手来?他们似乎就是与我日月圣教为敌而来。这真让人头痛。但愿活阎王去了白末儿镇,不一意孤行,能与子本玉精诚团结,同心协力与那荡魔神侠周旋一段时间,待我赶到白末儿镇时再做计较。”
一想到活阎王的骄横逞能不省心,钱玉仁叹了一口气。他抬头看了看天,低声自语:
“时辰又到,且去助关尔泰行功疗伤排毒去。唉――也不知道能不够是怎么了?原先行无不达,八面威风,本命年来了,他却处处不顺。他领衔楚州的事情,搞砸就砸了,到了光州,白皮人妖又差点要了他的命去,落这般下场。大督使子本玉却大显本领,狠狠地威风了一把。能不够啊能不够,不知你是命犯本命年,该多灾多难?还是流年不利,诸事该逢凶?你偏偏又自命不凡,弄四个副手这执使那执事的臭摆鼻,弄四弄事……唉,大敌当前,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他功复原本,继续能不够能不完。”
万相神魔大发一番感慨后,进入到一座豪华别墅,为能不够关尔泰输气排毒疗伤去了。这座别墅所在的山头,是光州近郊的一座孤山,独一无二,以形得名叫做鳄鱼嘴山。
鳄鱼嘴山在一条大江边上,鱼嘴直探入江水边上,仿佛一只巨鳄就要下入江水。这条大江有名,唤作诸源江,向东南通入汪洋大海。
山临大江,鳄鱼嘴山自然也是山青水秀。山上的树木四季长青,花叶飘香,百鸟婉鸣。山上还有一奇,有一湖泊碧水泱泱,清澈见底,各种鱼类嬉戏其中,显于水边,隐于假山。假山上喷水塑兽,龙象凤麟呈祥竞流。这处风景,让人置于幻境。
近湖边上,一座豪华别墅,在万翠丛中光彩熠熠,晨光镀彩,夕阳染金,晚灯耀红,直似一颗珍珠镶嵌在鳄鱼嘴山的巅峰之处。这里原是光州首富君代发的私山别院,其极尽豪华奢侈之建,假山池塘、亭台轩榭千姿万态。
俗话说财富外露惹人眼。五毒教教主红眼狼尹不赦来光州发展势力。他一眼就看中了鳄鱼嘴山这一处的风水宝地,十分垂涎。于是就略施小计,用淫邪之毒控制了君代发的独苗儿子君子秉,迫使君代发似卖实送地,把这鳄鱼嘴山送给了五毒教做据点。
君代发也以此和五毒教搭上关系,他从此在光州的黑白两道上呼风唤雨,他的事业无往不利,发展劲头势如冲天。这一切皆缘于红眼狼和君代发相互勾结利用,各取所需。
看到五毒教主红眼狼,老铁们也许纳闷这五毒教怎么这么乱,教主一会是这个,一会是那个,你大白话说话到底有没有个准谱。大白话说,有谱,五毒教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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