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刺,就在这里,留恋着不肯走的,偏是你所不留恋的东西。矛盾是智慧的代价,这就是人生对人生观开的玩笑。
chapte 1
愛情. 或是人生.總有很多人想要重新來過。
前任,再见
第一次见章姐的时候,她穿着高跟鞋,一袭长裙,迎着冬日和煦的阳光,款款走来。那么的优雅得体,笑容清浅,目光深埋举止。
我好歹也是做娱乐传媒的,自认为审美也还算差强人意。笙歌归院落,灯火下楼台。只是一眼,便很喜欢眼前的这位女子。
喜欢一个人,无需缘由,不问因果。就这样入了眼缘,入了心。后来,工作分配的时候,没能调配到她的手下,还落寞了几天。
月色朦胧,灯火霓虹,一座遍地都充满故事的长安城,多少人在这个充满诱惑的人间剧场,一意孤行的导演悲欢。章姐,很荣幸的成为了,这红尘中,一位姻缘的过客。
我一直都知道,这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但是,我不明白,这样一个笑容清浅,如此优雅的女孩,为何,独爱香烟,而且,弹烟的动作如此娴熟,且不失违和感。
可以,一个人喝的烂醉,睡个昏天暗地,醒来后继续喝的烂醉如泥,头疼的不行,一个人去医院洗胃。
章姐,常常抽烟的时候,就会跟我说起她的故事,她说雪樱,你知道吗?恋爱不能谈的太久,久了就什么都会慢慢改变,直至面目全非,徒留伤悲。
我和他谈了八年,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他告诉我,他要去英国。让我陪他一起去,我的父母。朋友,都在国内,只为这一人,让我舍弃所有。到一个陌生的国家,陌生的环境,听不懂的语言,还有我们不可预知的未来。
曾经我以为,我们的爱情可以抵挡一切,这二选一的问题,出现的时候,我告诉他,要么你留在国内,要么我们分手。
chapte 2
人生不過是午後到黃昏的距離,茶涼言盡,月上柳梢。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所要坚持的东西,章姐选择了分手,她爱了这么多年的少年,就这样,丢下她一人,远走异乡。
章姐说,八年的岁月茫茫,我自认为自己一个人可以生活的很好,父亲一直让她赶紧结婚,她只想一个人好好生活,明明有家,却为这事有家不能回。
时光流转,她的生命中也出现了一个人,有人陪她吃饭,陪她逛街,和她拌嘴,两人互相扶持。明明是二十七岁,却常常像十七岁一样糊涂单纯的女人。
章姐说,我知道他对我很好,可是我还是没有结婚的念头,有时候,我明明知道他是骗我的,我还是不以为然,没有去拆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可是,某一天的凌晨,我打开网易云看到我前任发的动态:“你是我的初恋,这些年我依然爱你,我知道你现在有男朋友了,听说他对你很好,2018年,年底,如若你未嫁,我娶你可好?”
章姐说:我删除了有关于他 的一切:独留这一个。你知道吗?我当时看到这段话的时候,我知道他说的是我。
英国和中国的凌晨应该是有时差的,在这样的一个时间段,我看到这段话,整个人都不好了,所有的隐忍与坚强全部轰然倒塌。好几天,我都不在状态。
我告诉她说,当年,没有车子,没有房子,没有父母的反对,什么阻碍都没有的时候,你们都没能在一起。
隔着这么多年大西洋的彼岸,你们两个也不是十七八岁,不分轻重随口起誓的少年人了,而你现在也不是一个人,八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的,你又如何再次回身跃进那万丈深渊?
章姐,微微一笑,说雪樱,会不会因为只是喜欢,还不到深爱?
可如果,这都不算爱的话,我这么多年的坚持,这么多年的等待,又是什么呢?
chapter 3
重逢處飛鳥起落,亦不是往日你我,將萬事付與千鐘,任酒花白。
当年,那些卡片上的字字句句?那围巾中针针的温暖情意?何处的黄昏,何处的午后?
那吱吱呀呀的单车?那荒草凄凄的草坪?阳春三月放飞的纸鸢?那衣襟霑乡的槐花树下?
我们是怎样经历了这些?又怎样失去?
我又如何甘心?又如何肯善罢甘休?
章姐,看着天台中的桃花,甚是惆怅。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就像此时的桃花,再灼灼其华,去年驻足在此地看桃花的人,又在哪里呢?
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不复存在,就连那最坚韧而又狂乱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转瞬即逝的现实。
我们为荒唐的分离编织了一个美丽的梦,从此好聚好散,往后的日子里,你好了就好,你不好了也不再与我有任何关系。
从前的我想与你走过绿肥红瘦,路过秋意甚浓。经过这么多年的山长水阔,爱恨纠葛,而现如今的我,依然活的很好,貌似更加欣欣向荣。
我的留恋,我的神情,不会再留驻于你的身上,从此以后天高凭鱼跃,你我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所以再虚伪的故事,我也愿意相信会有一个温暖的结局。
永远有和煦的灯火,照亮这小小的世界,也曾把光阴浪费甚至鲁莽到视死如归,只是缘深缘浅,我们没有等到而已。
THE END
我是雪樱,一个些许慵懒些许文艺的90后,喜欢我的文字的话可以关注我或者点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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