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了,云白了,风起了,于是秋天就来了。秋天来了,于是草丛里的夏虫叫得更加响亮,街道两旁的树叶开始变黄,我也开始在梦里一遍又一遍的找水喝。北方的秋天呀,一个爽朗而干燥的季节。
那日在公园的长椅上闲坐,风吹起,把垂头搭脑的柳条吹得横斜飞舞,把日头吹进河面,打碎成粼粼的波光,再看远处的流云,不一会儿就从这栋楼顶攀过了那棵树梢,然后消失在了视野的更远方。和你说呀,我是在知道杞人忧天这个成语前就开始担忧天是不是会塌下来呢,所以我并不觉得杞人是没事添堵,反而很理解他。
湖里一块时沉时浮的木头引起了我的注意,细一看,竟是只乌龟!在惊异于团结湖公园这滩死水里物种之丰富的同时,也不免为那只乌龟操心起来,这家伙要是到了冬天,该去哪冬眠呢?你看,昔有杞人忧天,今我复忧龟矣,这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吗。
以往每年,一到秋天必然要写篇文章,如此已经有七八年了,仿佛是一个周期性的习惯。并非是刻意,而是发自内心的写,大概这个季节真的有吸引我的地方吧。今年呢,本来想了想,觉得写的秋天太多了,还是别再写了吧,然而在今晚这个失眠的夜里,又忍不住落了笔。想起高三那年仰头望见碧空如洗的那一刻,秋高气爽真的是再贴切不过了,我不禁叫出了声,“好天气呀,好天气!”想来我和秋天的缘分从那时起就已经注定了吧。
去年,也是白露这天,写了个一万多字的小短篇,《鸣离的冬天》,是我很得意的一个作品。而今年却没啥精妙构思,只此东扯西扯杂文一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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