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鸟儿差不多散尽了,再也觉得没了甚么用处的我在空荡荡的校园里突然看到了自己,踟躇之后,我决定去看已看了两次的医生。
医生似乎还记得我,一见面就问,“怎么样了?”
我恭敬地答道,“感觉轻了,可左边脸还有点颤,有时颤的眼都感觉睁不开了。”
他边听边调出我的病历,照着上回的方子复制了下,道,“这回再加点中药,免煎的。”
“好。”我应允。
他边开边问,“这段时间睡眠怎么样?”
“还可以,就是梦多。”
他一听又加了味中药,便嘱咐我去拾药,谁料在拾药处,司药人员一查,中药少了其中重要的一味。
司药人员和医生商量能不能减了这味药,医生坚决反对,说这味药对病人很重要,要司药想办法。
司药人员无奈,只好让我多等一会,自个去打电话,谢天谢地,她虽费了些周折,药总算找全了。
各位看官看到这该埋怨在下了吧,看在下啰嗦了半天与说梦有丁点关系呀,莫非也是标题党?
非也!在下在又一梦中不是梦中药少了一包吗?最后也找回来了,这回亦是!
常言道,梦是心头想,但也不全是,在下作的梦里有些的确有预兆作用,古人解梦看来并不是空穴来风啊。
但是,作为现代中人,亦不必因梦境而做起事来束手束脚,因为天道如此,机缘使然,我辈不妨坦然处之,随他刮东西南北之风,若何?
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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