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时节踏秋行,萋萋满目蕴凋零。秋风不解草青黄,更吹寒来草不青。
草是如此,黄叶也扑嗦嗦落地,在地上无可奈何的被秋风刮来刮去,命运沉浮,不由自己主宰。阳光也是假暖和,说变脸就变脸,一阴下来,马上就北风萋萋寒来呼啸,人就抖做了一团。抬眼看那树上的绿叶,也精神不几天,是何结局也尽在不言中。
寒来吧,又能如何?自己的精气神不振作起来,就老是畏手畏脚畏寒的,其实那点寒又算做什么,大不了添几件衣服,大冷的日子坐在炕头上吃几顿火锅就过去了。这样一想,怕冷的心理就是可笑。
其实冷倒没有多么可怕,就是那灰土土的日子太长了,怪腻人的,要是不下几场雪调节一下,也真是难受。这样想着,又浮起了不少雪的句子,挺美的。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前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就是那林冲雪夜上梁山,也浪漫梦幻起来。
一抬头,秋阳暖暖射在脸上,痒酥酥麻酥酥,舒服的很。本来大好的秋日暖阳风轻云淡,被我想像的乱七八糟,享受当下才是王道,是人生最值得享乐的事情。这样想着,那绿中娇黄的树冠看起来真是养眼,舒坦又清新;那抱孩子的妈妈和姥姥是那么的温馨;那蹬双车的两个少年是那么畅心。秋风凉快啊,拂在我裸露的脸上、颈上、胳臂上,舒坦的我懒洋洋不想动,眯缝着双眼想坐到太阳落山。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挥洒诗情到碧宵。”刘禹锡可比那“留得枯荷听雨声”的李商隐豪迈的多;不过又不如“轻寒正是可人天”的杨万里有着平和的快乐。所以,李商隐活了四十五,刘禹锡活七十,杨万里活到了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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