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看着窗外熟悉的路口,喧闹的人群熙熙攘攘的走过。
就像我从你的全世界路过,投影在你的心中,只带走一些回忆。
记不清何时起听了这牛奶与咖啡的歌,只记得那时那己,也想有那么一段故事,虽然故事的开头可能总是这样的适逢其会,猝不及防;然后故事的结局,也总是那样的花开两朵,天各一方。
但还是希望有个如故事里般的人,如山间清爽的风,如古城温暖的光;从清晨到夜晚,从山野到书桌前,贯彻未来,数遍生命的公路牌。
一切问题的答案都很简单,只要是你就好。
后来发现世事如书,我钟意你的阳光,想做你脚边的逗号;但你有自己的朗读者,我只是你而已的摆渡人。
可能这个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也莫过于同在一个时区,却有一辈子的时差;我以的朴素纯真,你视作的掉渣老土。
然后时间腐蚀了记忆的城市,把高楼和道路沙化;如果不往前走,就会被沙子掩埋。
也如同有些乐章,明知演奏的开始,可能便是他年翻山越岭的乐符,却还是经不住去触摸那根丝弦。
或许人生之事,最怕相遇,也最怕离别;也总有几分钟,至少其中的一秒,愿意用一年乃至此生去换取。
也总有几段场景里的画面,用全部的力量去铭记其中的每个角度,每个字眼。
直到明白总有一段路,需要一场哭着一边走完;直到懂得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细小而琐碎,却在你不经意的某年某月,支撑你度过很多道坎,梦想着野百合也会有春天,也可以在开往春天的地铁,拥有一张车票。
转身已是换了夜晚,换了城市,换了路标,也远离了最初的屁颠屁颠和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告诉自己如今最好,美食和风景可以抵抗全世界的迷惘与疼痛。
有时也学会蛮横无理,顺嘴套用那句有点瓜娃子的台词――――看到诗歌不要说无病呻吟,看到猛吃猪肉爱喝啤酒的,也不要说装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表达方式,如果你不喜欢,只能说明不是为你准备的。
我是自己的朗读者,我也是自己的摆渡人,曾不知所措,也将久病成医。
曾经的满城梨花带雨,满城的春江花月夜,也将是被时光署名的斑驳,被染上岁月的霜。
在偶尔迎风的稀里哗啦里,喊一句谁的坚强,不是柔软生的茧。
喊一句终将有一个人,对你点点头,一起去数遍生命的公路牌。
不住在心里的感情,无论去何年何地,都是客死他乡。
转身拿起笔码下一个个汉字,想用这些老祖宗创造的博大精深,去为生前身后留下一点点印象。
不希冀如沈从文那般走过无数的桥,看过无数的云,喝过无数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纪的人;
但摸到笔闭上眼,便可以远离喧嚣的远方,那里有齐鲁沿海暖温带的家乡,有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有教自己嫁接果树的长辈和虽打骂过自己,但更深深牵挂的至亲,也还有喂养过的阿黑,鸽子,兔子,以及一行行漫舞在河溪间的白鹭。
在钢筋混凝土的世界,在冷暖悲欢与生死无常的跌跌撞撞里;我终于明白以前以为的活下去,是有人要捍卫自己,现在的活下去,是因为有人需要自己捍卫。
经历的事情和人多了,反而平静了。
如果说以前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如今我学会了感谢与去写自己的电影剧本。
学会去相信文字是有温度的,给别人故事潸然泪下时的些许柔软,无论那段岁月是温暖还是寒冷的,在白纸黑字的缱绻里成长自己。
然后微笑着说句――――我从一些人的世界路过,一些人也从我的世界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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