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先生带回家一箱地瓜,说是水果店大哥送给我俩品尝的,大哥说地瓜很甜很好吃。
可我俩对地瓜这种薯类食物一向不是特别感冒,但我们对大哥自然是深信不疑的,因为每次他店里上新的品类都拿给我们一些,每次他上的新品的确不错。我们俨然已成了水果店的试吃员。
地瓜拿回家后,我们放置了几天,想吃,却嫌清洗麻烦,一直未动。一周过去了,我俩实在担心放烂了,才终于把它们转移到冰箱里。依旧未吃。
也记不清放了多久,有一天我俩放假休息,到了晚饭时间,谁都不愿意下楼去买菜。于是把冰箱里的东西排布了一下,晚饭可以不出门就安排了——蒜苔炒肉、拔丝地瓜!
拔丝地瓜?我眼睛睁得老大看着先生。他看我惊讶的表情,稳稳地说道:“我会做,二舅教过我。”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便没再多想。我俩开始分工准备晚饭。
所有食材都备齐,先做拔丝地瓜。不知道什么时候先生已把地瓜入水焯好,“你确定你会做?”我再次怀疑他是否真的会做。
“会做,二舅教过我。”他依旧自信满满。
“二舅啥时候还会做这个?”我满脸写着大大的问号。
“噢!是你二舅!你忘了?那年过年去二舅家,二舅给咱做的,还教我做了呢,”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我们俩确实有两个二舅,一时竟忘了加以区分。
我二舅确实是大厨,我竟然没想起这个二舅,也难怪,一年多没回家了。
虽然先生那样自信,我也知道二舅一定会毫无保留地把做法教给他,但我还是不相信他的实操能力。
于是,我先上网查了下做法,快速扫视了下,就开始热锅了。说实话,在做美食方面,我似乎真的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锅中加入少许水,倒入白糖,大火烧开改小火,期间抡起旋风勺不断在锅底划圈。当锅中的糖水由大泡变成浓密的小泡时,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为啥觉得?因为我也第一次做这个菜。
“可以了!这样就可以了!”先生在旁边急忙喊道,“二舅说,这样糖就熬得差不多了,可以下地瓜了……”
话音刚落,我就把已焯水的地瓜,倒入锅中迅速翻炒。很快,地瓜就全部上浆。出锅,装入盘中。放下锅,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块。看着瞬间拔起的糖丝,我哈哈大笑,原来如此简单。
这盘拔丝地瓜,未等菜齐,已被我俩先吃光了,原因是怕凉了粘盘子。先生一边准备另一道菜,一边吃着我送入嘴里的拔丝地瓜,一边说着“好吃!”
就这样,菜也齐了,我也已吃了七分饱了。奈何先生的蒜苔炒肉是一绝,我又多吃了许多。
一顿晚饭就这样“对付”完了!竟然对付得热火朝天。
原来,拔丝地瓜竟然这么容易上手,直至今日我才大胆尝试,一试变成功了。再回老家,定要向二舅汇报一番。我俩也商定,再解锁几道新菜,待回老家时,做给家人吃。
前几日,听老妈说,二舅二舅妈身体都不行了,二舅妈脑梗后还有些糊涂了,二舅依然那么瘦,老妈推荐给他的中医,他还是不去看。老妈虽然有些抱怨,但也听出了她的无奈,这也许是二舅的无奈吧。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