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章最怕开头,想起张爱玲讲过的一个笑话,说是先生教写文章::"做文章,开头一定要好,起头起得好,方才能够抓住读者的注意力。结尾一定也要好,收得好,方才有回味。"我们大家点头领会。她继续说道:"中间一定也要好——"还未说出所以然来,我们早已哄堂大笑。”想来她写了又撕之后“悲从中来”的感慨,不禁会心一笑,这种忐忑的抓耳挠腮,确实为我的乱写且写不来找了个借口。说万事开头难,于是先生们教写文章也要排比开头,排比结尾,固然降低了难度,但至今我却未明白是怎样的一个写法,那么多东西连在一起就是气势,这关系也是天马行空,也是要搜肠刮肚!还好我未曾受到“先生”的荼毒,但却记住了文章难写,怕从头开始!可张又说文人痴迷文字“我想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文字的韵味。”但韵味是什么,我说不来,大概是个人对文字行文的独特感受吧!或许是一往情深的缘由!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偶然得了个开头,便不忍弃之,谓之一往情深,实在有臆想之嫌。世事洞明,终归只是一厢情愿。
有了个开头,便自以为了不得!哪里来的自信,想来没有自信,却也要浅斟低唱疏狂一把。这世人也是搞笑,待传唱之后,人们觉得也是如此,于是奉为经典。佛说六大皆空,六世达赖偏为情种,听藏族同学说,他那也是大为推崇他。对文字和对情的痴迷,大概本就是相通一往而深吧!
情起一念,字由心间。对情的执念,也和字一样别出新裁。字如情一样,偶觅佳句,如沐春风。世间的痴,也不过如此。字不好说,或许情更为易懂些。
说起一往而深,便不禁想起纳兰性德的“一往情深深几许”来,我却想把它安在陆游的头上较为适合,同为情种和佳话的缔造者,我却偏向于陆游,毕竟纳兰是个短命鬼。也说苏轼“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苏轼不过是个假情种,他可从来不缺女人。元稹这个人一提便觉得全身发毛,假诗人无疑,少了诗人的天真和浪漫!那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骗了多少世人!
还是前两位厚道些,“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怎一个情字了得;“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叹人间无奈有真情;“山盟虽在,锦书难托”,别样的离愁别绪,有情,生尚不能厮守;“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纵是阴阳相隔,也做他五十年的美梦!“沈家园里花如锦,半是当年识放翁。也信美人终作土,不堪幽梦太匆匆”,梦归孟,尘归土,时间无价,青史有情。
那个城里遇见,在这里寻你,指尖的流年,凡世的梦,也期许说,一往情深深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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