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向阳春木”
上期回顾:
徐阶隐忍十五年,躲过严嵩的无数次攻击后,终于等到严嵩迟暮。徐阶毫不犹豫抓住机会,联合朱厚熜身边的道士,向严嵩发起反攻,并一举将其扳倒。
而新任内阁大学士高拱却因心直口快,莽撞无礼,得罪徐阶及其言官。无颜于朝堂,只能被迫请辞回乡。
一
赢了世界,却丢了饭碗
严嵩垮台后,徐阶就提出“以威福还主上,以政务还诸司,以用舍刑赏还诸公论”。意思就是说,把威权和福祉还给皇上,把政务还给各部门,把官员任免、奖惩还给公众舆论。
在施政上,徐阶也与严嵩处处相反:严嵩专权,他就凡事与内阁诸臣商议;严嵩任人为亲,他就提拔德才兼备之人; 严嵩慵懒废政,他就勤于政务。一时之间,徐阁老美名远播,朝中上下一片称颂。
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享受权利的同时,义务也是必然要履行的。
在徐阶眼里,皇上要有“威福”,他就必须是一个圣君。而朱厚垕并不想做一个圣君,他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
他喜欢珠宝,要求户部进献,徐阶曰珠宝玉器身外之物,皇上乃圣君,因心系天下;他喜欢美女,要广争天下少女,徐阶曰会冷了天下人的心;他喜欢打猎,徐阶曰影响百姓……凡此种种,不一而举。
朱载垕气的不行,又碍于徐阶在朝中的威望,只能把徐阶所奏之事都冷处理,即一概不理。
1568年6月,朱载垕决定去南海子狩猎,言官群轰,徐阶也上疏劝谏。朱载垕听之任之,在南海子狩猎一月有余才回。
徐阶不知是心灰意冷,还是以退为进,居然上疏请辞。朱载垕大喜,本想立刻恩准。无奈言官纷纷上疏请求挽留。为免言官乱咬,朱载垕只能勉强挽留。
朱载垕的态度尽收倒徐派的眼底,言官张齐首先跳出来弹劾徐阶:
其一,先皇身前,徐阁老帮其大兴土木,先皇身后,又历数其罪过是为不忠;其二,严嵩专权,徐阁老不加劝谏,事后又踩上一脚,是为不义不信;其三,任职期内,未解决边防之患,是为无能。只此三罪,不配任职首辅之职。
徐阶上疏辩驳,朱载垕未置可否。言官集体沉默,因为他们找不到反攻的切入点。徐阶无奈,只能上疏辞职,朱载垕秒批。
十七年大学士,七年首辅,十五年隐忍,却落得个辞职离场,其中缘故,唯“公心”使然。
徐阶自恃一心为君,问心无愧,殊不知,你给的,却并非是别人想要的。
二
站队?还是不站队?
没了徐阶,内阁到是平静了一段时间。1568年的最后一个月,高拱借朱载垕身边太监的力量,重返内阁。1569年,朱载垕又把赵贞吉亲自送进了内阁,这下内阁热闹了。
赵贞吉本是1535年的进士,到1550年时,已官至监察御史。却因得罪严嵩,被贬到贵州做县长助理,又因其才干和气魄,最终爬回朝堂,任礼部左侍郎,深得朱载垕的喜爱。
赵贞吉和高拱,无论才情、性格,都可谓不相上下。论才情,一个是吏部尚书,控制行政和人事。一个是都察院院长,掌管监督之权。论性情,二人皆为火爆脾气,朝堂之上、内阁之中,无一不是他们的战场。
1570年十月,高拱上疏要求对科道(监察御史和言官)进行考察。一是报复上次被言官逐出朝堂之恨,二是借此打击赵贞吉的势力。
科道考察由吏部与都察院共同主持,实际就是高拱和赵贞吉说了算。二人互不示弱,把对方的人通通画叉,一时之间,合格官员所剩无几。朝廷震动,朱载垕也奇怪。
二人相持不下,张居正终于站出来调和。高拱提出,双方人员,一概保留,但那些没有站队的,曾经攻击过他的言官,通通清退,赵贞吉欣然同意。而清退的大部分人,都是当年徐阶的人。
站队有风险,不站队也有风险,人事无常,实属难料。唯有都不得罪,相互交好,才可保自身之稳固。
三
看对人,做对事
徐阶忍辱负重15年,当权之时,却自以为一心为公,而忽视人性的需求,对上劝谏,有恃无恐,终失圣心。究其原因,不过是对人,对上看得不够清楚。
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争斗。有人因站队而生,也有人因站队而亡。如何在纷繁糟杂的局面中,换得一席之地,非靠看对人,做对事不可。
今日感悟
当年老领导离职,走之前将我的顶头上司直接提升为副总。新领导走马上任,遂将副总平移至总经理助理,分管其它业务,用此明升暗降之法,收回主业务的掌控权。
后招入新人,放我手下带教,并提拔我为部门负责人,主管主业务。无奈年幼无知,居然以薪资调幅不够为由拒绝,自此错失晋升之路,可悲可叹。
你还有什么职场糗事吗?欢迎留言吐槽,一起讨论。
END
以史为鉴,以事为镜,古为今用,它为已用,以修身齐家,自我成长。
我是向阳春木,点击关注,我们一起成长。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