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在岘沽村,村后新建了一所学校。校园内设有幼儿园,小学,初中部。规模还算宏伟。
不知从哪天开始,我也时常会在自己的户通口处,学校上学、放学自然也会看上一会。看看那学生洪流,听听周围居民的言论。等等事务。
有天中午,我正从南向北走往回家的路。此时恰巧是学生放学回家的时间。不知谁说:“你叫纠他(她)”。我寻声望去,见右前方不远处正有几个男、女学生一字排开,或前或后三三两两簇拥着一些学生。说话者叫:帆帆,是一女生。在她左边是一男生,正直直地看着一处。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见他前方不远处有一女生正转头同样直直地看着这些学生。对待他(她)们的这一举动,我确实不知道。也确实不知道大祸临头。
帆帆是展绍友的女儿,她的奶奶叫王瑞花。有次,我在十字街路边。此时也正是学生放学时间,从西边过来一群学生,其中就有帆帆。大概这些学生都是这条街上的吧。旁边有一声音说:“她叫帆帆”。只见帆帆快速向前,大概是要做什么吧。只听我身旁这个声音:“哎”。这群学生成弦形排列,齐唰唰地注视着我。身边人探身向前也正在打量着帆帆。过了一阵,学生们一个个勿自走了。我转身看,是王瑞花正在我身东边。只见她背着两手低着个头也向北去了。
在街上坐着也成了我的常事。有天,我依然坐在街旁。南边不远处坐着一堆人,其中一个就是王瑞花。不知何时,处于什么状态。我只是坐在路边石条。就听不远处的王瑞花说:“您望嗡,又哪么样。”她正在向李月香、竹新的妈说。只见李月香、竹新的妈都注意着王瑞花。就像是在听着她下令。
李月香是我家东邻。展培成烧五、七那天,就听展瑞丽厉声对来客说:“您捏揍什么呢。”不知是那里的客毫不客气的说:“烧五、七”。就听展瑞丽的姑姑说:“领杰”。“昂、她这也二十四了。”那客说:“你是她姑姑,你给她说个吧。”她姑姑说:“赶了这下行了?”那客恨声说:“谁”?她姑姑说:“西屋哩”。
在我三十几岁时,姑姑来给我说媳妇。中午了,妈妈正在做中午饭。我坐在正间,只见姑姑上下左右打量了我一番,突然对我说:“我也会看啊”。然后,强行拉我送她回其。大概是到了中午饭了吧,才就此罢了。
有次,队长发地钱。我听到信息到他家去领钱。一进门,便见展绍作坐在正间。队长正在他北边的小桌边。我便来到对面坐等。闻到一股很浓的香烟味。便问:“你吃烟”?只见队长展瑞元埋头并不言语。而坐在那里的展绍作开口了:嗯——。声音低沉而有力。我说:“我说他”。这时,展瑞元抬头望望。
有天,我坐在街旁。从南户通口出来一人,他坐在轮椅上。我一看,是展玉成。他已骨瘦嶙峋,看上去已全身不能动弹。只见他费力的擎起头向我观看,勿自说:“这也是个苦命的人”。说完又恢复原样。他老三儿一掘一掘地推着轮椅向东去了。
此类人,此类事在我身边已成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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