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一个人低着头,走在无尽的荒原上,当一个人撑起伞,却发现伞下已无人,当一个人坐在冰冷的码头,凝望远方的灯塔,世界悄然沉浸,还剩谁在彷徨。
当名利缠身,当孤独漫上心头,当静下心来体悟生活,当爱过了却麻木了,还有谁在坚持,与世界对抗,与命运争锋。
没有人会记得你深夜埋头苦干的身影,只会羡慕你雍容华贵的服装,没有人会记得面具下你憔悴的笑容,只会劝你冷漠的戏份再添一杯欢愉。
我走在哲学的海洋中,用诗人的眼光去观察,驻足浩瀚的文海,被先人的境界感动地一塌糊涂,我怕我失去自己,于是我不断挣脱,挣脱......
我尝试用矛盾论解释爱情观,用微观学分析马克思,又用心理学思考经济法,用管理学看待鬼谷子。
我纵身大海,我心向沙漠,我思绪混乱得像一团乱麻,我头痛欲裂,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心对自由的向往。
我为自己裹上万千标杆,又不断触网,自揭伤疤,我渴望一个人,我喜欢一个人,我讨厌一个人,我享受一个人。
我心动过却亲手掐死了它,我心死了又拼命地救赎,我跌入万丈深渊,我走着朝圣的路。我一分为二,各自言语,我三合为一,法道精隆。
我不住泪流,我心如死灰,我一脸狰狞,我道德缠身,我努力理解这个世界,又想将其埋进地狱,种上小树。
我紧握双拳,积蓄力量,翼破长空,搏击风浪。我广泛涉猎,绞尽脑汁,刁钻逻辑,丢了心理。这条路,是向北,向南,还是朝东,往西?
我自愈着,如狮子舔舐着伤口,我生长着,像胡杨汲取着日光。
我对天空说,明天就让你低垂,我对大地说,现在你要重新翻卷,于是鸟儿羽翼凋零,大海散成雨珠,蝼蚁吞了幼象,太阳笼罩黑暗,天地混沌,万物竞生,满目昆仑,星落朝阳。
然后风扑灭了海啸,水燃起了烈火,如此揣测,荒诞尽失。最终还是要用前人的文字表达手法,用世俗的话语沟通交流,用最平庸的皮囊,腆着脸去过最漫长的苦海,自愿受罪,患得患失。
诠释一些大道非道,指人向善的法,再梳理字段,链以充取,被学问压垮,默不作声。便走散在终点的岔路口,不再愿意坚持一步,到达荣誉的光圈。
颠覆,是和平里的不安分子,是战争里的救世神灵,是胡乱地诉说着条理,是一把烧了茅屋,却宣布禁止点火,是人性中凝在血里的自尊,是放纵或囚禁。
而我恰好血里有风,注定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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