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冲说:秃鹫,我只想金盆洗手。
秃鹫:一生的血污你洗得掉吗?

一马一车,缓慢在崖边道路上行驶,崖边道路曲折蜿蜒,路一侧是万丈悬崖。
青衫男人骑马在前,青帐马车在把式驾驭下,紧跟其后。马蹄,车轮声响彻山谷。青衫男人叫独孤冲,约莫四十,腰间佩剑,武人打扮。车前把式是一憨厚老者,车内是一少妇,独孤冲的妻子,年约二十,娟秀睿智,是位美女,她正在做针线活。独孤冲指着前面关卡:英娘,走过前面的关卡,就是鹤鸣山了。咱们就到家了。英娘听之,嫣然一笑。
突然,前面弯道,烟尘四起,一队五人骑兵朝他们而来,为首身穿紫袍,其余皆为红袍。他们由远及近,来到了夫妇面前,勒住缰绳,停歇马步。
紫袍:金翅,上哪呀?
独孤冲抱拳:奉指挥使之命,前往蜀中侦办谋逆案。
紫袍:可否看一下梅花令。
独孤冲摸了袖口,却扔出一飞镖,飞镖朝紫袍扑来,紫袍闪身躲过,飞镖正中身后的红袍。
紫袍:看来背叛梅花卫密报不假,给我拿下!
独孤冲:秃鹫,我只想金盆洗手。
紫袍:一生的血污洗的掉吗?
红袍飞身扑向独孤冲。
独孤冲:阿福,带夫人离开这儿。
车把式驱马,马快速调头,脱离了战斗。
独孤冲抽出梅花剑,对付三人,不出十招,就将红袍手中的兵器一一打落。独孤冲又一招纵云梯,将紫袍拉下马,挟持在怀中。
独孤冲愤怒:你以为,你能阻挡得了我离开吗?
紫袍:当然不能,但她能让你留下。
紫袍笑看马车离去的方向。独孤冲意识到中计,他放弃了紫袍,飞身上马,去追马车。
S字型山路,阿福策马下山,山路崎岖,颠簸。英娘从车窗往外看。山路对面,独孤冲呼喊停车。
英娘:阿福,阿冲让你停车。
阿福却似急于想摆脱独孤冲。
英娘:阿福!停车!
英娘欲阻止阿福,阿福甩手将英娘推到了车内。马车越跑越快。英娘再次阻止阿福,无意当中摸到了阿福的脸。
英娘:你不是阿福。
阿福:我当然不是啦,不然他的脸为啥在我这儿。
阿福撕下了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邪魅,阴鸷的男人脸,他叫鸩鸟,是梅花卫的施毒易容高手。英娘骇然,一脚将鸩鸟踹下了车。英娘欲自驾马车,鸩鸟却奇迹般地翻身上马,坐在了英娘身边,搂住英娘。
鸩鸟:让我看看,是什么样的美女让梅花卫第一人心动的。
英娘欲摆脱鸩鸟的控制,鸩鸟却越抱越紧。英娘拼命挣扎,突然摸到了坐垫下的剪刀,她持剪刺向了鸩鸟,鸩鸟一闪,刺中了马背。马疼痛,撅起了前蹄,马车重心不稳,车厢倾斜,几欲翻下悬崖。鸩鸟惊呆了,欲夺英娘手中的剪刀。
鸩鸟:这么娇滴滴的小娘子,怎么这么泼辣。难怪,梅花卫的人都觉得你才是比梅花蛊更毒的毒药。不过我是不会让你死的。再跑半刻钟,我们就到了万剑崖,到了那,别说是一个独孤冲,十个独孤冲都难逃出去梅花卫布下的天罗地网。等弄死了他,我跟你双宿~。
英娘怒刺鸩鸟,可惜的是都被鸩鸟躲过了。马车越来越接近万剑崖了,英娘近乎绝望。英娘又朝马腿上扎了一刀。
鸩鸟:你疯了!
剧烈的疼痛让马失了蹄,一个趔趄,连车带马翻下了悬崖。就在翻下悬崖一瞬间,鸩鸟跳下了车。悬崖对面的山路上。独孤冲看到了马车翻下了悬崖,消失在云雾中,怔住了!
独孤冲歇斯底里:不!
声震山谷,飞鸟惊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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