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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上午发短信给孙小五,讲,午饭后去接她们来我家玩。没收到回复。
送恒宝去上学后,我去了超市,买了一堆零食和小菜,好比置办年货。但不是。我是准备用来接待孙小五他们的。
好友琴告诉我,孙小五他们好几个人,我想,如果可能,我会做顿饭招待他们。随茶便饭,也是心意。毕竟,从老家到这边,千里迢迢,好比千年一回,至少得尽地主之谊。
回到家,吃了午饭,与孙小五联系,没想到,她讲,她们要去苏州了,明早六点的飞机回老家,直接从苏州玩好就到虹桥去……
这消息来得有点突然,猝不及防。本以为,今天会是个相聚的好日子。更让我产生失落感的是,孙小五在电话里告诉我,她们同行中还有我的一个侄儿媳妇。她是我锡斌大哥家的大儿媳妇。
锡斌大哥与我们同辈,同家族里年龄最大。他与我家父同龄,今年虚岁八十六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他们夫妻俩与“计划生育”政策像捉迷藏,打了几年游击战。接二连三生了九个儿子。就因为我那大嫂一直想生个女儿刹车,但最终没能如愿。
两口子在那时也算是非常厉害的角,在农村勤劳致富,不停地劳动,忙完田里忙家里,有点剩余时间,我锡斌大哥还要在外去做小工,赚钱养家。大嫂不像大哥,人高马大,她个子小,印了老家一句古话:矮子矮,一窝崽。一年到头,比条牛还勤劳,养鸡养鸭养猪。八十年代初期,夫妻俩给九个儿子建好一幢两层大砖房,每个儿子可分得两间。那房子,就在我伯父家旁边,小时候的我们总觉得它像座学校,有气派。那时候,在我们那里,农村好多都还是土墙房子。
正是因为如此,在我锡斌大哥家那些小儿子还未成年的情况下,可说完全没有影响到大的娶媳妇。隔一年娶一个,一个接一个,连续三年娶了三个媳妇。
侄儿媳妇们进了家门,一个个都把俩个老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一大家子,虽说吃住分开,但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弟兄和和气气,妯娌之间有说有笑,互相帮助。侄儿老五与我同年龄,我们是同学,他后来考上了军校。寒门出才子,老七老八后来靠读书也跳出龙门。这一大家子,走出去,很受乡邻们称赞。
现在,就剩大哥大嫂守着老房子了。儿子们一个个把家搬到了城里,还有的搬到了山下大马路边。
电话里的孙小五在笑,她说,我那侄儿媳妇还要去山东,她女儿家。只有她们俩妯娌,俩夫妻是直接回老家。又问我今年回不回老家过春节?泮水今年要玩龙灯,非常热闹。老家原本是四年举办一次龙灯会,但因疫情,这一次已经六年没举办过了。今年又是龙年,那种盛况我能想象出。但我告诉她,我还没作决定。
写到这里,说实话,家乡的龙灯花灯秧歌舞等,那些伴着我长大的春节习俗,已在我脑海晃悠……
202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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