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水冲走了古老的木屋,很多素人都流离失所,望着远漂的木屋,好似几根粗壮的木头,不,孤木。
这也是很久的事情了,我也是听江方叔说的,江方叔是我的朋友,总而言之,比我年长十几岁,可我们总是那么亲密,像兄弟一样。
''哥儿,那些素人呢?''我问道。''大概冲到藏游一带了吧,在那儿安居乐业了吧!''江方叔回答。
江方叔说完,便拎起锄头耕地去了,龙河这里家家勤劳,起早贪黑,朝阳升起的一秒就干去了。
我望着远去种田的江方叔,心中有一丝后悔,我二话不说,飞奔田地,找江方叔去了。
江方叔看到我来了,心里带这甜儿。他一边种田,一边说:''从前有个国家叫弗也国,那里的人,哲理是重要的,以佛文化为基础,人人都要学习佛文化!''
......一天,一个叫弗也车耳的人来到藏游一带,嘴上说来做客,心里图谋不轨,可惜的就是人们太善良了。弗也车耳心中怀揣愤怒,在藏游一带肆意虐杀动物,引起藏游一带的人的反感,这不么,传染极大,藏游几个人都被传染愤病了。
弗也车耳回家后,告诉家里的主人,斤从土与藏游离得不远,弗也车耳二话不说,直接开炮炸藏游,更可气的是,弗也说藏游是他们的。
我疑惑不解,我想问江方叔为什么这样呢?
可惜这个问题我说不了,因为江方叔......
多年以后,我长大了,我做了一名记者,在回家途中偶遇一位哲学家,博学多才,我与他交谈了一番:
''你好,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哦!你好,我路经这里,远看这里景色美好,天空碧空如洗,真是诗意生活啊!''
我多年藏在心里的问题终于可以提问了,''弗也人为什么要欺负藏游?''
哲学家蹙紧了眉头,我感觉他身上像江叔的味道,好像有一点。过了两分钟,他抬起头,笑着回答:''没办法,有的人偏要做犬,没事就叫,而且还痴心,不做犬了,开始学癞蛤蟆了,望着湖中美丽的天鹅,而且还贪,眼前一仰,北归的大雁飞来了,好似俯视。''
我摸不找头脑了,当我要说第二句话时,眼前一片空虚。
回到家中,我沉思熟虑,我是幻想,还是亲见,但我总是怀念。
我睡下了,乡村道路崎岖不平,山道路滑难行,可当初是怎样度过来的呢?
殷红的朝霞浸染了东方的天空,茫茫大地依旧沉浸在沉沉的夜色之中,红云纵横,横跨天际,在黑色楼宇的遮挡空隙中,尽情绽放着恣意的激越,令人心潮澎湃。我再一次见到了哲学家,他轻微的声音在我耳边,却显得如此响亮,这是怎么回事,后来,我从哲学家口中明白,痴人永远痴,无悔改。
就在后面的几年里我再也没有见到哲学家。
他们好似与山川共存,与日月同辉了吧!
杂文后:
几千年的历史,甚至更长,但违背了文化,就是痴。
不仅要做狗,而且还要做癞蛤蟆,看天鹅,俯大雁,可笑,就是痴。
忘了恩人,做狼,还记得东郭吗?可笑,就是痴。
做好自己,不要乐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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