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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的时候,皮了一段时间。
脑袋一抽觉得要安静下来,做个与众不同的美男纸。下完决心那两天,小伙伴们成群结队玩的时候,我真的只是默默跟在后边,看着,傻笑。
可惯于惹事生非的人,即便是袖手旁观,也会无形间掀起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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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回家抄近道走小路,一般成群结队。顺道掏掏鸟蛋,摘摘瓜果成了不可多得的乐趣。
眼尖的同学在小树上发现了一窝小胡蜂(俗称狗屎蜂),密谋一番准备捣下来。
农村经常有被马蜂蜇伤的事,小孩子听了还是心惊胆战,我们在动手之前也是颇费了一番心思。
虽然心里充满了好奇,那天我照例跑得远远的观看。支了招,怂恿胆大的人拣根长棍子,再把书包撕了个洞套头上露出眼珠子,全副武装。
那大胆心惊胆战地向蜂窝靠近,胡乱舞了几下丢下棍子就往回跑,没有成功。
一起撤退的孩子们都停下脚步,哄堂大笑起来!
几番下来大胆估计也被笑得心底火起了,跑过去瞎捅了几下扭头又跑,这回棍子没扔。
大胆那天出奇的够义气,经过我时还顺带拉着我跑。你永远无法想象,一群孩子举着蜂窝瞎窜的景象——蜂窝被串在棍子顶上了。
而我,一句“我又没有捅他,我跑什么跑"还没有说完就被蜇成了猪头。
-2-
照例是放学路上,孩子成群结队。我远远地跑在前面,一起的还有神坑侄儿。
那时候上学没有水杯,一般都是中午用酒瓶子或者罐头瓶带水,喝一下午。
我俩的水杯半下午就没有水了,口渴的不行。于是商量到途经的一口老古井里面装满水。
神坑侄儿自告奋勇。古井起源于什么时候不知道,一年四季都泉水汩汩流水不断。因为有溢水孔,水面离井口还有半米左右。虽然石砌的井口留有很多缝隙,他一步一步落脚爬下去还是很费劲。
我站在一边帮他把风——大人会阻止孩子们这样危险的行为。
伴随着酒瓶子咕咚咕咚的吞水声和神坑侄儿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我的小心脏也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某个瞬间我甚至幻想那古井就是张开大口的妖怪,等着我们自投落网。灌满水之后,神坑侄儿不急于把瓶子递给我,仰头就住口里灌水。他边喝水边直起身子拿手扶住井沿。潮湿的井沿长着青苔,本就很滑,他这一仰头就往井里面栽了下去。
伴随着我一声惊呼,后面的小伙伴呼啦啦全围了过来。看了在水中浮浮沉沉的神坑侄儿,一帮人又惊慌地朝村子里跑去,边跑边嗷嗷我把人推井里了!
最后的结局,神坑侄儿扑腾两下,终于把着井边缝隙爬了上来。怕回家挨打,这小子也借坡下驴奸了一回,诬告我把他推下了古井。
挨打的时候,我想我这个冤哟。
-3-
这人啦,一旦惹事生非多了,很多时候有理都说不清楚。
上学路上,神坑侄儿经常会在半道找个菜地大便,美其名曰”施肥“。而且他施肥那是三秒钟挪一次地方,足迹散布满整个站场。某天神坑侄儿像完成日常打着游鸡呢,跟在我后边的土狗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抽了,对着他屁股就是一下。
这下好了,神坑侄儿屁股上一个小血洞,鬼哭神嚎就回家了。
我跟着他回去,莫名其妙就挨了老妈一阵臭打,说我怎么成天把狗带出去瞎晃?
这算是好的。第二天,菜地的主人又找上门来,说地里好几个瓜蛋子不见了,一定是我们干的好事。
我?我和神坑侄儿在一旁瞅着,当然矢口否认。
看我妈和菜地的主人争吵着,我俩莫名其妙又偷偷笑了起来。
这一笑,又莫名其妙被老妈打了一顿。
算了,我就是我。在经常瞧热闹的时候,莫名其妙就挨了打,不一样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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