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
外景 路边 白天
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小伙子走在路上啃着个面包,喝了几口水。他的手里拎着一大袋药品。他向路边的人推销产品。路人并不搭理他。他寻思着自己将要何去何从,怎样才能在大城市找到立足。
内景 办公室 中午
他耷拉着头回到了公司。
一个同事:李响,打起十二分精神,听说公司最近要裁员。很多人都已经被裁掉了。
他打开桌面的电脑,收到了老板的邮件。
他快步来到老板的办公室,推开了门。
老板:小李,最近公司的经营不景气。将会进行裁员,你自己做好准备进行考核吧。
李响灰头丧气地走出来,然后给自己暗暗打气。
外景 院子 下午
李响路过一个院子,看到那里坐着一个略微显胖的女人,她手拿蒲扇为扎着两根小辫子的女孩扇风。只见那是一个胖得像棵大树的女孩,显得有点骇人。
女孩突然站起来,吃力踮踮脚尖,张开肥胖的双手僵硬地转了两三圈。女孩笑得咯咯响,那女人也跟着女孩笑。突然女人看到了西装革履的李响,李响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她们面前。女孩躲到女人的背后,发出尖叫。女人立马做出保护女孩的动作,安慰她。
李响靠后退了一下,脸上仍带着微笑。
女孩探出头看了一下李响,发出咯咯笑声。
女人说:这是我的女儿格格,因为生病了才变成这个样子。
李响:阿姨,这个我理解。对了,这是我们的公司的一款新保健品,我看对您女儿的病有帮助。
李响拿出药品,女人说:我家格格就是被这些东西给害了的。
李响默默地把药装进袋子里,又跟女人聊了一下,又看看女孩。女孩非常高兴,不停地发出咯咯叫声。李响也对着她微笑,女孩更加兴奋了。
李响:阿姨,我先走了。我要去寻找其他客户了。
母女俩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第二幕
内景 院子 白天
李响又经过院子,只见女孩俩探出头来,像是等待着他一样。女人招了招手让李响进来。女孩格格看到李响又发出了咯咯笑声,止不住要在他面前跳起天鹅舞。女孩吃力地踮踮脚尖,转了两圈就停了下来。又重新跳,女人为她竖起拇指。
女人:我家格格以前跳得可厉害了。
李响微笑着听女人说,又看着女孩。
女人:你一个人在城市里打拼挺难的吧!我家有间旧房收拾收拾尚能住人,我不收你费用。我家格格喜欢你,你只要对格格好一点就行了。你想一下吧。
李响心里一颤,想到好几个月的房租还拖欠着,心中暗暗接受女人的提议。
女人:我也不求你什么,难得我家格格喜欢你我才让你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你每天逗她开心就好了。
内景 屋子 晚上
李响看着身旁的这个肥胖女孩,心中好不是滋味。他白天出去上班,晚上回来还得逗女孩开心。一开始,女孩咯咯的笑声充斥着整间屋子,李响甚觉开心。渐渐地,李响感到厌烦这样的笑声,自己的一举一动被女人监视着,因此李响就经常晚归。
女人看出了李响的不耐烦。
女人:你怎么能对我家格格这样呢?你只要晚上回来逗一下她开心就好了。
李响默不作声,感到女人的眼神就要将她吞没。
李响:阿姨,我搬出去住吧。这个月的住房费我会给你的。
女人:李响,阿姨求求你不要搬出去。阿姨看你人还不错,你是不是想在大城市有间房子啊?要不你和格格结婚,我就把房产证送给你们作为结婚礼物。你只要对格格好一点就行了。
李响心里颤抖,自己多想在城市里拥有自己的房子啊。
第二天,李响与被母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格格去登记结婚。女人看到女儿兴奋地咯咯大笑。她也感到高兴。
第三幕
内景 屋子 晚上
李响坐在沙发上长呼一声,终于拥有自己的房子了。
李响逗着格格开心,看着熟睡的格格打着呼噜,心里有时涌起一阵难受之情。
李响刚开始还会想着抱着格格睡觉,可是后来就感到非常厌恶,摸着这肥胖塌塌的肉,顿时失去了做男人的乐趣。
内景 屋子 下午
女人:格格结婚了开心吗?他有没有抱着你睡觉?
格格害羞地掩着脸,突然放声大哭。母女抱头痛哭。
李响回来了。
女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响。李响感到骇然,他就开始做鬼脸逗着格格咯咯大笑,女人渐渐缓和心情。
格格睡去,李响躺在其旁边,还是下不了手抱着她。
背后一阵发凉,尖锐的目光射来。李响闭着眼睛抱着面前的格格睡觉。
内景 屋子 晚上
李响看着身边的格格心里作呕。
背后有一道尖锐的光投射进来。李响格外压抑,也不抱着格格。
女人敲了一下门,李响走出客厅。
女人眼神尖锐,说:你是怎么回事啊?我只要你抱着格格睡觉就好了。你要是不情愿的话就还回房产证给我。
李响心中一股怒气,拎起衣服就走人。
女人捶胸顿足,说:你走了就别想回来了。
李响走出这间房子,顿时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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