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他将牛羊托给索保老人照顾。在阔别八年后第一次进山。一路上他幻想着与阿妈在某处邂逅或阿妈在给他一生中最快乐时光的小屋等他。对了还有才让桌玛,她有应该和阿妈一起在小屋等他。不,才让桌玛不可能等他。为什么要等他呢。她应该嫁人了当了阿妈了。我应该找找她见见她我心里还是很想她的。因为她是他儿时唯一的好伙伴,她就象他的姐姐一样。他们是兄妹。看着他脸上的微笑仿佛他已经和阿妈桌玛团聚了。但如果就向阿舅说的阿妈成了雪魂他该怎么办,他如何面对这样的结局。这八年来他不去打听阿妈的情况不去找阿妈的下落是不想得到坏的结果。不知道阿妈的事反而让他心里塌实。至少他心里还存活着希望,阿妈还活在他的心里。每天有了希望就有了生活下去的动力。阿妈就是他的精神支柱。斜马山我回来了,阿妈我回来了。夕阳西下时他到了斜马山脚下。准备找一户人家投宿时在左侧看见一辆大货车。有三个人在装牛。做买卖的。他这样想。天这样黑了,他们还在装牛,我去帮帮忙。“你们在干什么。”那三个人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猛然间听到有人说话很是吓了一跳。“需要我帮忙吗?”“你是、、、、、、。”“我是路过的。回家。看到你们就过来帮忙,你们是做买卖的吗?”“是啊。我们收了几头牛天黑了还没装上。”很快他们把牛装上了车。其中一人给查科敬烟。“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不会这么快装上牛的。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查科。天黑了你们快走吧。”他刚说完就听到远出传来警笛声。一切罪恶的东西都起源于黑暗来自于黑夜。
等他醒来时已躺在医院里。身边不是护士而是警察。“你醒来了。”警察的声音永远是讯人的口气。他们警视一切又怀疑一切。查科的心七上八下。“你叫什么名字。”“查科”“你认识那三个人吗?”“哪三个人?”“就是打伤你的人。”查科想起来了。原来我被他们打伤了。为什么呢?“不认识。”“真的吗?可他们说认识你。你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吗?”那位警察的眼睛让他窒息。“我是路过看见他们装牛天已经黑了,我就过去帮忙。他们说他们是做买卖的。难道他们是、、、、、。”老天为什么跟我总过不去。警察在他眼前变得模糊。警察询问查科去斜马山干什么,家住哪里,家里有什么人。查科将自己的经历简单地说了一遍。阿妈说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从来没有害人之心却不懂得防人。“他们是这几年专门贩卖牛羊的团伙,他们说你是刚入伙的,这次偷贩牛你的功劳最大,是这样吗?”“不是,他们为什么这样。”“可是他们中有一个人和你长的很像。”“长的像的人很多。”“难道这是巧合。”如果你没有做亏心事而对方用怀疑的眼光审视你,那时你的心是最伤心的。查科因失血过多加上这突来的打击随后昏过去。等他再次醒来时等待他的是冰凉的手铐。那三个人供认他是他们一伙的。因为他们听到警车声以为是他报的警就动了杀机。说他知道很多他们的事,在斜马山他们偷贩牛羊三次都是他观察好了把牛羊赶到没人的地方他们夜里直接去运。还说因为他是本地人没人注意他。一张嘴对三张嘴他想他算完了。为什么好心得不到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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