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点半左右,我从床上爬起来,我实在是再也睡不下去了,我在床上躺了将近两个小时,无论如何,怎么也无法入睡,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太想睡一觉,加之失眠症作祟,固然就睡不着。
我坐在床上,想了好一会儿,我想这个时候我该做点什么呢?虽然有很多事情我都可以去做,都在等着我去做。但是最后我还是决定洗个澡,毕竟这个想法在几个小时之前就已经有了,只是我最后选择了床,但床并不选择我。
我洗好了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是这样的,我穿了一件黑色的T恤,一件白色的外套,加一条短裤,不得不说这个打扮,可能有点奇怪,不过呢我不在乎,原因有二,一因为这是晚上,二,我不在乎,不想活在别人的眼里。
现在我已经出来了,现在是晚上23:25,路边的灯亮得正好,除了我之外,没有行人,当然也不排除黑暗之中有一双眼睛盯着我的可能,这当然是我的臆想啦。
微风习习,群星寥落,抬头,我看不到月亮,我也不知道今天晚上的月亮到哪儿去了,我朝着每天晚上人们经常聚集的公园走,当然现在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我,和路边的铜像,以及已经熄灭的路灯。
说实话,我现在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怕什么呢?因为附近有一些坟墓,而且公园里面的灯已经全部熄灭了。
对了,公园里面有一个湖,很宽很宽的那种,但是据我所知,这个湖的湖水不是很深,在不久以前的一个夜晚,我尝试着跳进去,当然不是为了杀死自己,我只是单纯的想试一下,我把手机和钥匙,放到栅栏上,然后我爬了上去,面朝着湖水,伸开双臂,但不行,我做不到。
即便我知道这个湖水淹不死我,到终究还是做不到的,我希望下一场大雨,那样也许能壮一下我的胆,但是总有一个但是,吹了一会凉风,最后我还是下来了。
我最近在做一件,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情。如果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的话会遭到很多的质疑和不屑。在此之前曾有一位朋友质疑过我类似的事情,老实说,我得感谢她的质疑,如果没有她的质疑,我不一定会认真的去思考,去正视。正是因为有了她的质疑,经过数次的分析和尝试之后,现在我可以肯定,我所做的事情,是对的。
荣格说:向外看的人,梦游;向内看的人,觉醒。
对这件事情我的自我肯定,或多或少是跟荣格的这句话有关系的。我是在最近看到这句话的,第一眼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怔住了,就好像一个从不被认同的孩子,突然有一天,有人真心实意的认同他了。
看到了荣格的那句话之后,我写了一句,我说:我要读荣格。嗯,但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去读他的书,原因有二,其一是就光是这句话,就已经够我揣摩的,其二我可能暂时还消化不了他书里面的内容。就好像一直以来我也想读弗洛伊德的论著,还想读托尔斯泰的巨著《战争与和平》,也想读莎士比亚之大家。
但是同时我心里也很清楚,暂时我是读不了的,就算我强迫自己读下去,也毫无任何实质性的意义可言。
所以可以说还有很多很多想要读的书籍,想要看的电影,想要欣赏的事物,想要结交的优秀的朋友,我现在都还读不了,也欣赏不了,更结交不了。
不过呢,也总是有一个不过,很多事情,只要我想去做,就总是能做到的,只是时间问题。可以慢慢来,但绝对不能以慢慢来,来作为拖延的借口,也可以快一点,但也绝对不能操之过急,毕竟一蹴而就是可笑的。
有些事情我可以做得很好,也有些事情我可以做得很糟糕。面对好的,我想继续保持下去,希望做得更好一些,面对不好的,我也会尽力的冲上去,迎上去,去战胜它跟周旋到底,而不是退缩,瑟缩,自欺欺人。
我不敢说从来都是如此,但从某一刻开始,就一直都是如此。有时候我也会怀疑,我的心理或者精神是不是有问题呢,说实话,真要说完全没问题,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在我的理解里或者说在我的认知里,所谓人生,其实就是,一个不断制造问题和不断解决问题的过程。
这是一个无所不包,残酷与美好并存的盛大的游戏。
在这场游戏中,我终将成为胜者。都说胜者为王,如果我做到了,王我就不做了,我会去做一点其他的。
三毛曾经因为某本书里面某个作家所说的一句话,困惑了很久很久,以至于她很久很久都没有写作。那个作家说的话,大意是说,作为一个作家,如果他所写的文字只是写他自己的话,就是矫揉造作,算不上一个真正的作家。
三毛最终是想明白了,所以继续写作。而我呢,自从从她的书里面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我开始困惑了,我虽然时不时的在写一些东西,但是我在竭尽全力的避开自己,或者说我写的很多东西都是与自己截然相反的,很多时候,我甚至不敢把我写的关于自己的东西拿出来示人。
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反反复复的这样问自己。
从某一天开始,我关上了我与这个世界之间的门,我锁上了我与这个世界之间的窗,并且拉上了窗帘。我当时所想的是,如果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专注地投入我想做的事情里面的话,我应该可以做得很好。
但结果是相反的,我不仅做得不好,我反而把那些事情搞得一团糟。这么说我也不是为了指责自己,只是我确实把很多事情,搞得一团糟。所以现在我想要做得好一点,我不想再重蹈覆辙,我不想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在今年之前,我感觉自己就好像中了一个诅咒,我感觉我的人生的这几年之中一直在循环,最好像电影《恐怖游轮》一样。现在想来,是的,的确在循环,一个恶性循环,但不是死循环,现在我准备打破这个循环。
为什么我会陷入那样的一个恶性循环之中呢?我真的那么愚不可及吗?不,事实绝对不是这样的,用时下比较流行的话来说是,用力过猛,适得其反。
说实话,我受够了,所以我开始了去尝试寻找正确的方法,进行正确的反抗。
那么结果呢?我现在22岁,马上就23岁了,我身处一个极其尴尬的环境之中。说到这里,我相信略知一二的朋友一定又要对我进行质疑。比如说我爸妈经常跟我说的一句话:已经六七年了,你成功了吗?(意思就是说我这六七年来一直都是无所作为的一个废物。)
五年之前,我17岁,我将自己视为一个失败者,那个时候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要求我成功,如果我失败的话,那我便是一个十足的地道的废物。
那时候我还记得,有人告诉我说,你还是个孩子,另一方面,父母也在不断的告诫我说,你不小了,别人像你这样的时候已经如何如何了,你已经十八九岁了。
在我十五六岁的时候,父母告诉我说,你不小了,你已经十七八岁了,当我二十岁岁左右的时候,父母告诉我说,你不小了,你已经二十一二岁了。
等到22接接近23的时候,终于再也没有人跟我说你不小了。倒是我自己,我开始反复的告诉自己说,我应该像一个孩子一样去看待这个世界,同时像一个心理学家一样,去探究自己。我很清楚,我最大的敌人是我自己。
每个人最大的敌人都是自己。只是,只是什么呢?算了吧,现在我所说的一切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所以这个“只是”,就暂且放下吧。
现在是晚上的12:30分,我开始往回走。
我会走到哪里去呢?
湖面很安静。这个时候大家的梦乡,也许也很安静吧。我等庸俗之辈,为了柴米油盐,忙忙碌碌一整天,也许只有梦乡才是唯一的完美的慰藉之地。
我正在往回走,久违的路灯,还有人的窗户是亮着的,墙上的监控器亮着小小的红灯,让人心安,也让人心惧。
我好似是一个孤魂野鬼,一边走,一边对着手机自言自语,如果遇到的人,我会暂时闭上嘴巴,送他一个微笑,虽然那看起来可能会很傻很傻,如果我处于阴影之中的话,便没有人能看到我是笑还是哭,还是狰狞。
来时,路边的狗悄无声息,回时,它居然冲着我叫了起来,难道我带回了一个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那假如是这样的话,我还得谢谢它的提醒。
我快到了,这篇文字也该到此结束了。
2018/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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